第二日,官軍緊閉大營不出,只派出民壯,在各個城門口前,構建溝壑。
張梁得了消息,也來到城樓上查看。
身邊的謀士便對張梁說到:「昨日官軍攻城,我軍毫無破綻。官軍損失慘重,看來是不敢攻城了。他們現在這樣做,只是在防備我們突圍,想將我們圍困城中出不去。想等我們糧盡,自然兵敗了。」
張梁聽了,也是「明白了」官軍用意,繼續問道:「那我們又該如何?是讓我兄張寶出兵來救,還是怎樣?」。
「無需如此,皇甫嵩想與我們耗時間,卻不知其一定耗不過我等。將軍只需派人入洛陽,賄賂宦官,讓其向皇帝進言,言皇甫嵩無能,久攻不下,按照皇帝的性格,朝廷自會換將。到時我們也就自動解圍了。」那謀士說出了辦法。
「好好好,皇帝多疑,最喜歡幹這種事。我就讓這個皇甫嵩白忙活一場。其不來攻城,我們也樂得清閒。」張梁說完哈哈大笑起來,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又過一日,官軍還是緊閉大營不出,只做圍困之勢。
張梁以及黃巾軍都認為明白了皇甫嵩的把戲,也就戰意稍微鬆懈,打算彼此就這樣耗下去。
只是第三日黎明時分,皇甫嵩親自指揮,數支精銳部隊帶著雲梯,趁夜未央,突然發難,從各個偏僻角落,開始爬牆攻城。
廣宗城巡邏之人,由於鬆懈,並沒有及時發現。等到發現之時,官軍精銳部隊已經爬上牆。
一時城牆上喊殺聲四起。
由於官軍早有準備,見城牆上傳出喊殺聲後。後面早已準備好的大軍,開始大舉攻城。
而黃巾軍疏於防備,等到城牆下駐營的黃巾軍穿上衣服鐵甲,拿上武器上城牆支援時。官軍後面的援軍先一步爬上城牆。
後面更是源源不斷的大軍開始攻城。
黃巾軍沒有防備,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得措手不及。
雙方激烈戰鬥,官軍們勇猛無比,他們揮舞著長劍,砍向黃巾軍,濺起一片血花。黃巾軍也不甘示弱,他們用盾牌擋住官軍的攻擊,用長矛刺向官軍的胸膛,打算搶回城牆控制權。
戰場上,刀光劍影,喊殺聲、慘叫聲此起彼伏。官軍們如猛虎下山,黃巾軍如困獸之鬥。雙方都拼盡全力,為了自己的信仰和理想而戰。
最終,早有準備的官軍,奪下了城牆控制權,隨後更是奪取了城門。城門被攻入城內的官軍打開,外面的官軍們如洪水般湧入城中。
黃巾軍節節敗退,他們的防線被官軍突破。然而,他們並沒有放棄,仍然頑強地抵抗著。
見城門被打開,早已等待多時的騎兵,也得到了皇甫嵩的攻擊命令。
姜滔所在的騎兵部,別部司馬秦琦,帶領著部隊很快衝入城內。
秦琦十分勇猛,帶頭突擊。凡是路上阻攔的黃巾軍,皆被其一鐧拍死。
很快,秦琦所帶領的騎兵部,就領先了北軍其他的騎兵部,被甩開了距離。
秦琦所部,很快就殺到了府衙。此時府衙已經是人去樓空了。
「哎,讓其跑了。」秦琦懊惱的說道,此時城內一片混亂,根本不能猜到張梁是往哪個方向跑的。
秦琦正想隨意找一個方向追去,賭一賭運氣。
姜滔卻攔住了秦琦:「大人,張梁之兄張寶,在巨鹿郡曲陽城,乃是此城北面。怕是其往北面跑了。」
秦琦一聽,也不管姜滔對不對,直接大呼:「往北面追。」
說完一馬當先,往北面追去。本來其就沒有目的,不如聽聽姜滔的。
追了片刻,果然發現前面有大宗賊眾。其中一人,被護在中間。
秦琦哪裡不知,這應該就是張梁,便直接帶著部曲,殺了過去。
那支逃跑的黃巾軍,見有官軍追來,立刻就有黃巾將領帶人轉身前來堵截。
秦琦一人一馬,快如閃電,揮舞著手中的雙鐧,向黃巾軍衝去。
雙方的士兵瞬間撞在一起,秦琦的雙鐧舞動,每一擊都能帶走一個黃巾軍的生命。他的武藝高強,無人能擋,黃巾軍的阻攔根本無法阻止他的腳步。
秦琦的雙眼閃爍著冷酷的光芒,他的雙鐧舞動得更加兇猛。黃巾軍的士兵們紛紛倒下,鮮血染紅了大地。那支親兵將領的阻攔也無法阻止秦琦的前進,他一步步地逼近張梁。
張梁身邊的其他將領見此情景,知道這樣很難逃掉。其中一人大呼:「將軍快走,小的們前去攔下他們。」
張梁身邊的其他將士也就都轉身殺向秦琦所部,張梁身邊只有寥寥數幾的親兵護衛左右。
張梁見到如此情景,也知他們用意。沒有過多悲傷,便繼續策馬疾行,想要逃出廣宗城。
秦琦雖然英勇,但是一時大量黃巾將士湧向與他,他也只能被攔下,與這些黃巾將士周旋。
而一直在秦琦後面的姜滔,見此情景。立馬帶領身邊士卒,繞開前面混戰之地,追向了張梁。
張梁眼看就要到北門城門,心想自己終於能逃出去了。
卻忽然聽見後面一陣馬蹄聲,轉頭一看,是一支官軍追了上來。
此時張梁身邊只有親兵十多人,哪裡能攔得住姜滔騎兵的追擊。
鄧愈和陳金兩人,率領著眾多士兵,迅速地將張梁包圍起來。他們手持鋒利的兵器,目光冷峻,散發出一種威嚴的氣息。
張梁看著圍上來的鄧愈等人,心中充滿了悲憤。他深知自己已經陷入了絕境,無法逃脫,便決定全力一戰。
他握緊了手中的武器,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戰鬥一觸即發,雙方的士兵們迅速展開了激烈的搏鬥。
張梁揮舞著手中的兵器,與鄧愈和陳金的士兵們展開了殊死搏鬥。他的每一次攻擊都充滿了力量,試圖突破敵人的防線。
鄧愈和陳金也不甘示弱,他們指揮著士兵們緊密配合,形成了一道堅固的防線。他們的攻擊如潮水般洶湧,不給張梁等人絲毫喘息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