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武詔讓赤炭火龍駒放開了跑。(っ◔◡◔)っ ♥ 69shux.com ♥
從外表看,他們就是一男一女騎在馬上。
但是,內在卻大有乾坤。
貂蟬頭一次玩的這麼野,臉上燥熱無比。
不僅白日宣淫,還在馬上與人這般。
一旦讓人發現,估計她也沒臉見人了。
「大膽一點,這破路不行,換一條!」
武詔覺得不夠刺激,土路雖然有些顛簸,但是幅度還不夠大。
要走就走土路,到處都是石塊,起起伏伏,那樣才叫刺激。
「……」
貂蟬白了武詔一眼,將頭貼在武詔胸膛上,雙手緊緊抱住武詔後背。
大膽一點,說的實在輕巧,她現在都不敢露臉。
「簽到!」
武詔記得上次與何太后在小院的時候,興起之時簽到,效果極佳。
這次比起先前,可謂是更上一層樓。
【簽到成功,獲得頂級騎術,並觸發暴擊,升級為真·頂級騎術!】
暴擊?
保底!
武詔這些時日簽到,根本沒有觸發過暴擊。
這次出了,那必然是保底。
不過頂級騎術和真頂級騎術,有個錘子區別,不都是騎術嗎?
片刻後,武詔反應過來了,還真不一樣。
前一個是騎乘戰馬,後一個是騎人,這能一樣嗎?
但現在騎人的同時,戰馬也成為了最頂級,拉滿了。
再結合先前簽到的老司機上路寶典。
武詔現在也是身懷騎技之人!
頂級騎術!
那些從小在馬背上長大的人,也不見得有他的騎術要好。
此刻的他,腦海中儘是關於戰馬騎乘的信息。
怎麼騎最省力,不易從馬匹掉落,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破土路上,他甚至能半躺在馬背。
赤炭火龍駒衝到破土路上,一陣顛簸,貂蟬簡直忘乎所以。
這種從未體驗過的事情,讓她感到極為驚奇。
但無論邊上有沒有行人,她都不敢大聲叫嚷出來。
「舒服嗎?」
武詔半躺在馬背上,真正做到了與貂蟬天人合一。
「嗯……」
貂蟬羞紅著臉,小聲回應著。
「你還是放不開啊。」
武詔覺得很刺激,但也不完全刺激。
像這種事,還得是讓呂玲綺來。
這丫頭從小與呂布學習武藝,對於戰馬也極為了解。
貂蟬畢竟也算是嬌生慣養,對於騎乘還是不如呂玲綺。
如果兩個人同時在戰馬上放得開,那滋味別提多享受了。
赤炭火龍駒從日落狂奔,直到夜幕降臨才回到晉陽城外。
貂蟬從原本的騎乘位,也換成了正常的騎馬坐姿。
武詔輕拽韁繩,把道路讓開。
只見城門中出現一支車隊,上邊壓載著滿滿當當的貨物。
周圍押車之人皆是大漢,手持刀劍護送。
車頭插著一桿大旗,上邊寫著一個張字。
如此排場的護商,武詔用屁股想,也知道是城內的張氏富戶。
至於押運的貨物是什麼,他就沒什麼興趣看了。
反正有人會幫他看,何必多此一舉。
「給它洗洗!」
回到府邸,武詔喚來管事的人,將戰馬韁繩遞了出去。
這一路折騰,赤炭火龍駒被打濕,必須清洗一下。
唐姬見到武詔,笑臉相迎:「飯食已經做好了。」
「我……不大餓了。」
「蟬姐姐吃了什麼,竟然不餓了?」
「她今日吃飽了,我們先吃。」
武詔洗了洗手,算是一語雙關。
貂蟬算是上邊吃飽了,下邊也吃飽了,不餓了很正常。
飯桌上,武詔還發現了一個外人,呂玲綺。
算是讓這丫頭逮到長期飯票了,不僅在他的府邸白吃還白住。
「小呂啊,你整日在我這白吃白住,不準備給點表示嗎?」
「叔父。」
「嗯,表示呢?」
「叔父啊。」
「……」
武詔一臉疑惑,這就是你的表示對嗎?
奶奶的,一句叔父就完了。
行啊,真是不做賠本買賣。
「喏,給你,都給你。」
呂玲綺翻遍全身,拿出一塊玉佩,一把極為精緻的匕首,幾個銅板。
這已經是她全身家當,再拿也拿不出來了。
武詔還想得寸進尺,那就只能肉償了。
哼,就怕武詔不敢。
讓她父親知道了,肯定從長安殺到太原來。
「唐姬,這是我給你的定情信物。」
武詔拿起呂玲綺的玉佩與匕首,轉手給了對面。
「太欺負人了!」
呂玲綺氣鼓鼓的看著兩人,這可是她父親,母親給她的東西。
結果呢,轉手成了武詔的定情信物。
她倒要看看好姐妹唐姬,會不會收下!
「這多不好……」
「哼哼。」
呂玲綺雙手抱胸,還是她的小姐妹靠譜。
知道武詔所謂的定情信物來路不正,是坑蒙拐騙小姑娘得來的。
「最起碼也得等玲綺離開後再給我啊。」
唐姬話鋒一轉,語氣中帶著些許調皮。
「當她不存在,收下。」武詔拿起玉佩,直接塞到唐姬懷裡。
隨後又看了看匕首,對呂玲綺說道:「乖侄女,你長這麼大叔父也沒什麼禮物,這匕首極為貴重,送你了。」
做完一切後,武詔拉著唐姬來到門前賞月。
「狗男女!」
呂玲綺恨恨的看著這一對璧人,恨不得立刻擋在中間。
「走,睡覺去。」
賞了一會兒月,武詔覺得沒什麼意思,不如去榻上賞唐姬。
儘管他今日被貂蟬吸走了不少的能量,但系統加持的腰子,仍然可以奮鬥在一線。
……
「快點,趕到榆次再休息。」
晉陽城東,張氏富戶商隊趁著黑夜,行走在官道上。
除了前頭的人舉起火把照明,後方押車的人極為鬆懈。
這條路他們不知道走了多少次,甭管白天黑夜,從來沒有人敢打他們的主意。
以前是這樣,現在也是。
「噌!」
劍刃出鞘的聲音響起,月光下,幾道寒芒在黑夜中閃爍。
「停!」
領頭的護商之人察覺事態不對,立刻讓車隊停止行進。
「諸位是哪條道上的,想要錢直言即可,我們早就備好了過路財。」
於太原,張氏憑藉家族的背景,很是吃的開。
但出了太原,各路亂匪極多,過路財也是必備之一。
但今日才離開晉陽城不久,就遇到了求財之人,令護商之人極為不解。
「糊塗,殺了你這錢財也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