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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侯會盟之地。
自討董之事昭告天下後,各地諸侯起兵響應。
來此會盟者,少則帶兵五千,多則帶兵兩萬。
袁紹並非第一個到來,但他身份特殊。
抵達大營之時,先來諸侯分別出來相迎。
「某並非來晚,為下定決心討董,特製作旗幟,來人,將其懸掛於大營中央!」
袁紹雙手抱拳,從眾人中間走過。
這面旗幟很普通,但上邊卻繡著十八路諸侯的名字,象徵著本次討董的決心。
「本初有心了。」
「還得是本初想的周到。」
眾人見狀,紛紛說道。
「哼。」
一旁的袁術冷哼一聲,對此極為不屑。
袁紹與眾人進入大帳,看著兩邊的座位,說道:「可有人還未抵達酸棗?」
「馬騰未到,」
眾人聽罷,極為理解。
從涼州到酸棗,不僅路途遙遠。中間相隔董卓勢力。
大軍前來途中,便會與敵軍遭遇。
「國不可一日無君,家不可一日無主。」
「討董之事重大,應選出一賢德之人,擔當此次會盟盟主。」
「所言甚是,但推舉誰為好?」
論身份,在座之人有四世三公出身。
亦有劉姓漢室之人,實在不好挑選。
「何太后與弘農王前往封地之時,被大將軍何進舊部所救走,敢問弘農王何在?」
曹操早就得知此消息,他第一時間望向王匡。
此人便是何進舊部,又身在河內,與洛陽極近。
弘農王若能來此會盟,討伐董卓事半功倍。
「並非是我所為啊。」
王匡見眾人都望向他,趕忙說道。
他如果救走弘農王,早就帶來會盟了。
「嗯?」
曹操眉頭皺起,不是王匡所救,那又是誰?
「依我看,弘農王已經慘遭毒手,董卓對外宣稱被人救走罷了。」
袁術的話,眾人皆認同。
董卓連廢帝這種事都能做出來,一不做二不休殺了天子也不是沒有可能。
現在弘農王被救走,但無人見過,應當是凶多吉少。
「好個歹毒的董賊,我等當儘快選出盟主,攻入洛陽,把董賊點了天燈!」
「對,本初四世三公,又是渤海太守,我推舉本初成為盟主。」
「啊?」
正在等待被提名的袁術,此時卻懵了。
怎麼就袁本初成為盟主,四世三公他難道不是嗎?
一地太守,他也手握南陽啊,不過是沾了點血罷了。
「討董事宜要緊,紹便不作推脫。」
經過商討,大家確定盟主人選。
袁紹坐在盟主位上,開始發布命令。
袁術督管聯軍糧草,孫堅與鮑信先行一步,征討汜水關。
······
汜水關內,胡軫,華雄等人在此駐紮。
「此地有我等便足夠,相國為何讓那武詔前來?」
胡軫接到快馬急報,武詔率領人馬距離汜水關已經不遠。
「來便來吧,他雖有些武藝,不過一人罷了,豈能與我們爭搶功勞?」
華雄磨刀霍霍,並不把武詔放在心上。
呂布他的確打不過,但關外諸侯,皆視為草芥。
誰敢來犯,定讓其有來無回。
一個時辰後,武詔率領并州軍抵達汜水關。
他所帶兵馬不多,只有五千人。
步兵,騎兵各有一半。
「中郎將,久違了。」
涼州軍與并州軍不合,董卓麾下將領都知曉。
但明面上,大家還是比較和諧。
「多謝諸位相迎。」
武詔抱拳示意,與幾人進入到大帳中。
屁股尚未坐熱,傳令兵一路小跑過來。
「報,敵將鮑忠前來關下挑戰。」
胡軫與華雄對視一眼,這麼快敵人便到了。
華雄剛想起身出關,去斬了這不知死活的鮑忠。
但胡軫卻先他一步,說道:「敵將前來送死,這斬將第一功,便讓給中郎將了。」
「好,那詔便多謝了。」
武詔本以為胡軫與華雄會出戰,沒想到,卻把機會讓給了他
不過他可不會感謝對方,這是讓他去試探敵軍實力罷了。
待武詔離開,華雄立刻問道:「為何把機會讓給他?」
這是首功,一旦將來人斬殺,相國得知後,會重重獎賞他們的。
「什麼首功,能有擊破孫堅這份功勞還大嗎?」
胡軫看了一眼華雄,莽夫就是莽夫。
這次讓武詔出戰,不僅是試探武詔的實力,還是試探敵軍的實力。
一旦武詔戰死,他們可以順勢接管并州兵馬。
就算武詔把敵人殺了又怎樣,區區一個斬將功勞罷了。
「詔哥,這胡軫華雄真是可惡,我們一路來此尚未歇息,便讓我等出戰。」
關外,武鐸對胡軫的安排很是不忿。
「無妨,區區鮑忠罷了。」
武詔騎在赤炭火龍駒上,這是他首次上戰場。
但原身的記憶都在,他也算是見過大風大浪之人。
面對一個鮑忠罷了,又有何可懼?
「好,待會我去斬了他。」
武鐸知武詔身體有疾,主動請命。
「不必,我上即可。」
武詔淡然一笑。
以往他只是在家中操練,現在拿上鳳翅鎦金鏜對敵,還是頭一回呢。
這麼好的機會,又豈能讓給他人。
「我乃聯軍先鋒鮑忠,來將可敢報上名來?」
鮑忠在關外等候多時,他放眼望去,覺得武詔兵刃極為熟悉。
終於,他認出此武器,竟然也是钂!
這下,他更是一臉的自信。
此武器用的人不多,能用好的人更不多。
他苦練諸多時日,對方小白臉一個,能有他的造詣更高?
「太原武詔。」
武詔與鮑忠反應一樣,見對方武器為金钂,也極為意外。
「昔日嘉德殿,便是你這逆賊將天子拖拽下皇位,拿命來!」
得知來人竟是董卓爪牙,鮑忠頓時來了精神。
將其斬殺,一戰成名。
華雄與胡軫立於關上,緊緊盯著場上的兩人。
為何鮑忠即將殺到跟前,武詔還不出手。
莫非是被嚇傻了不成?
只差一步!
鮑忠手持金钂,聚精會神。
再近一步,他便可以把武詔刺死於馬下。
首功,他拿定了。
「找死!」
剎那間,武詔出手了。
鳳翅鎦金鏜被他提起,伴隨著風聲橫掃而出。
金钂尚未刺出,鮑忠整個人便像斷了線的風箏,從戰馬上被拍飛出去。
撲通。
鮑忠掉落在地,他試探著起身。
卻感覺五臟六腑出奇的疼痛,仿佛全都碎了一般。
他極為不解,钂,是這樣用的嗎?
「噗!」
下一刻,鮮血從鮑忠嘴中噴出,當場氣絕身亡。
一合?
華雄眼神中閃過一抹詫異。
究竟是鮑忠太弱,還是武詔太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