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這是何意?」
唐姬看著家中收拾包裹的武詔,很是疑惑。Ϭ९ʂհմ×.çօʍ
「董卓要把孫女嫁給我,我準備跑路了。」
「啊?」
「嘿嘿,騙你的,我要去戰場了。」
武詔把包裹塞滿,裡邊全是換洗的衣物。
他也不知道這一仗打多久,總之多準備點吧。
「男人三妻四妾沒什麼的,但是上了戰場你要小心一些。」
唐姬面對這個陌生的夫君,說起話來扭扭捏捏,甚是糾結。
「你真開明啊,打個膠先,呸,打個炮先!」
武詔放下包裹,將唐姬攔腰抱起。
他馬上要離開了,軍營里軍妓,但他根本看不上眼。
還是唐姬比較潤,臨走之前好好溫存一番。
侍女極為懂事的把房門關上,房內的撲哧撲哧之聲小了許多。
「爽!」
武詔靠在牆上,懷裡擁抱著沉沉睡去的唐姬。
左手拿起一杯酒一飲而盡,別人事後煙,他事後酒也不錯。
又把玩了一番,他也逐漸進入到睡夢之中。
【簽到成功,獲得劍南春十壇,未觸發暴擊,幸運值已疊加。】
醒來的第一件事,必須是簽到。
奶奶的,怎麼不直接教我做蒸餾酒啊。
武詔吐槽一番,到了這份上了,只要觸發暴擊,估計就是蒸餾酒技術。
這個時代的酒能叫酒麼,那跟水沒什麼區別。
他一旦掌握蒸餾酒技術,釀造出來的酒必定大賣。
雖說簽到偶爾給點白銀,黃金,但大多數還是銅錢。
他想要組建一支聽命自己,裝備精良的隊伍,沒錢肯定不行。
以他的身份來講,即使拿出超時代的東西,也是能夠守的住的。
看來得尋個時間想一下如何創業,以此來賺取軍費了。
「詔哥,今日怎麼有時間來軍營了。」
武鐸見到武詔,親切的上前打著招呼。
先前何太后母子,已經被他們送往了河東郡安置起來。
「要打仗了。」
武詔猶豫片刻,還是把話說了出來。
他穿越過來後與武鐸並不是很熟悉,充其量繼承了原身的記憶罷了。
但這小子每次見到他,都是詔哥長,詔哥短的。
接下來前往汜水關,并州軍也得上陣。
上陣就得死人,萬一武鐸掛了,他還真感覺有點悲傷。
怎麼說也是同村兄弟,一起出生入死過。
「我以為有什麼大事,打仗好啊。」
武鐸嘿嘿笑了一聲,不打仗怎麼建立軍功。
不建立軍功怎麼娶媳婦,拿什麼去孝敬老娘?
「你不怕死?」
「我當然怕死,但是我死了,會有不少的錢財給我家裡人吧?」
武鐸試探性的問道。
先前他們征戰北邊外族,戰死的兄弟都有錢財拿的。
像他這種官職的人,戰死後家人一輩子衣食無憂。
「你不死不就有更多錢的錢財了嗎?」
武詔一拳輕輕捶在武鐸的胸口。
這小子腦迴路驚奇啊,只想著死了換取撫恤金給家人。
「哈哈,也是,還得是詔哥你聰明。」
武鐸笑了兩聲,還是活著好。
「先前讓你盤的鋪子怎麼樣了?」
武詔想在太原郡治所發家,必須要有自己的鋪子。
他先前讓人鋪路,也不知道如何了。
「盤好了,地契就在我的大帳里。」
「不用去拿,我外邊馬車有十罈子好酒,你讓人送到太原。」
→
武詔攔住想要拿地契的武鐸。
他信任這小子,這地契要不要都一樣。
「什麼酒啊,還特意送到太原。」
武鐸一時間感到驚奇。
他鑽到馬車裡,掀開酒罈一條縫,頓時鼻間滿是酒香。
「詔哥,你在這酒里加東西了?」
武鐸小心翼翼的問道,不然為何會這麼香。
「加個屁,這酒我賣這價如何?」
武詔豎起手掌比劃了一下。
「五貫錢,你瘋了?」
武鐸儘管知道這酒很香,可也不值這個價啊。
現在市面上的酒,一斗也不過一貫錢啊,何況這區區一小壇。
「五十兩黃金一壇。」
武詔的話,令武鐸瞠目結舌。
他很想問,你這酒罈子是金子做的,還是酒是金子釀的?
你明明可以去搶,還送別人一罈子酒。
你人還怪好嘞。
「信我,這比宮中御酒還要好上許多,你儘管讓人以此價去賣即可。」
武詔還有一句話沒說。
他這酒不賣窮人,不對,不坑窮人。
賣只賣達官顯貴,地主老財。
最重要的,他要拿這酒去釣一個酒鬼過來。
日後能否得到這酒鬼的輔佐,只看這酒能否傳遍天下了。
所以為了揚名,首先便有個噱頭,那只能是貴了。
總有頭鐵的富哥不在乎錢財,買回去喝了之後定然上頭。
到時候,這名聲不就傳出去了嗎?
賺錢的同時,還能把酒鬼給騙過來,一舉兩得。
武詔想明白了,他早晚能簽到出來蒸餾技術。
外加各種酒的配方,他想要養活一支軍隊,只能靠酒發家了。
「好。」
武鐸見武詔都這麼說了,也只能應下。
命人護送這十壇酒去太原,比護送親爹還要謹慎許多。
「義弟,你特意來找我的嗎?」
呂布從大營內出來,見到武詔很是意外。
這小子整日不待軍營中,害的他親自操練所有士卒。
今日被他抓到了,怎麼說也得喝上一頓酒。
「啊……」
武詔點點頭,又搖搖頭,我來找你個錘子哦。
這不剛要走麼,就被你給攔下了。
「玲綺與夫人剛到洛陽,我正要去接她們母子,對了,你是來找我的嗎?」
呂布帶著疑惑的眼神,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
「是!」
武詔立刻應下。
呂玲綺來了?
你不早說。
沒錯,我就是特意來找你的,只為了見你。
「那今日我讓夫人下廚,你我兄弟喝上一杯。」
呂布想起這幾日武詔便要出征,這頓酒算是踐行了。
來到洛陽東門,武詔遠遠便見到一端莊的美婦人,站在馬車的旁邊。
在婦人旁邊還有一少女,不斷向他揮手。
嗯,確切的說,是向呂布揮手。
「夫人,這是我的結拜兄弟,武詔。」
呂布見到嚴氏,很是高興。
嚴氏也是如此,一雙眼看向呂布都快拉絲了。
想必今夜又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
「玲綺,叫叔父。」
呂布拉著呂玲綺的手說道。
「咳,叫詔哥就行。」
武詔趕忙阻止,這都是什麼輩分。
叫上叔父了,他還怎麼惦記呂玲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