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上酒,我要替周公謹送行!」
伴隨著曹昂的話音剛落,立刻有下人端來兩個裝滿美酒的酒杯。
而曹昂,此時也不墨跡,直接接過兩個酒杯。
一杯自己拿著,一杯遞給周瑜。
然後一臉認真道:
「公瑾兄,本來我還想多留你一些時日的,不過見公瑾兄說話向來一言九鼎,我若是再出言阻攔,豈不是讓你做言而無信的人嗎!」
「因此,我也不再挽留你了,公瑾兄若是真的想替我找來大喬、小喬,我建議公瑾兄你可以去廬江郡皖城尋找!」
說完這話,曹昂直接一口把手中的酒幹掉。
「公瑾兄,喝完這杯酒,就讓小弟送你上路吧!」
曹昂一臉真摯道。
看著眼前一臉認真的曹昂,周瑜眼角此時止不住的抽搐!
我!
我怎麼就突然不想走了呢!
周瑜在內心狂喊。
不過很可惜,曹昂沒有給周瑜這個機會!
就在周瑜端著手中的酒杯,在想著自己倒地要不要走之時。
一旁的曹昂,在喝完手中的酒之後,直接又讓人準備了一匹帶有西涼血統的寶馬。
「公瑾兄,這寶馬乃是純種的西涼寶馬,雖然不能和赤兔馬相比,但是其速度與耐力,也是軍中上品!」
「既然公瑾兄歸心似箭,那小弟就把這匹馬送給你了!」
神特喵歸心似箭!
看著此時曹昂十分熱心的模樣。
周瑜突然有點後悔了!
他後悔自己早上在來見曹昂之前——
沒有吃早飯!!!
…
半個小時後。
汝陽城外。
周瑜與曹昂「依依惜別」。
沒過一會兒,周瑜就騎著快馬,揚長而去。
看著周瑜遠去的背影,曹昂久久凝視。
就在這時,賈詡的聲音,突然從曹昂的身後傳來:
「主公想要招攬此人?」
曹昂道:「那是自然!」
賈詡道:「我有一計,可以讓周瑜主動投靠主公!」
「哦???」
聽賈詡說的如此信誓旦旦,曹昂不禁把目光投向賈詡。
而賈詡,看著曹昂那如同鷹隼一般的目光,本來還想裝一波。
不過一想到眼前之人是曹昂,賈詡就直接打消了這個念頭。
迎著曹昂的目光,賈詡道:
「孫策這個人,雖有大才,但是其為人剛愎自用,聽不得諫言,只要他得知周瑜在汝陽城中所發生的一切,孫策的心裡,必定生疑!」
「再者,那大喬小喬,若真如主公所說,生的是國色天色,傾國傾城,而周瑜此次尋找,肯定瞞不過孫策的耳目!」
「那孫策雖是少年英豪,但正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若是讓孫策看見二喬,你猜他會不會心動!」
「而等到孫策心動,想要強納二喬的時候,周瑜必定開口租住,周瑜一旦阻攔,然後再讓孫策知道,周瑜尋找二喬,是為了給主公尋找,你猜那個時候,孫策會不會對周瑜心生間隙!」
「而一旦孫策對周瑜心生間隙,那麼主公的機會就來了……」
賈詡一邊分析著周瑜可能會遭遇的情形。
一邊看向曹昂的目光充滿了敬佩。
畢竟在賈詡的認知里,曹昂喜歡的,是那種已經嫁人的少-婦!
這一次主動讓周瑜幫著自己尋找二喬!
表面上,是曹昂貪花好色!
但是實際上,則是在分裂周瑜與孫策的關係。
曹昂這邊沒有出一兵一卒,但是卻會讓孫策那邊元氣大傷。
這對人心的揣摩,已經不弱於自己!
甚至賈詡本人,於是在曹昂提出這個計策,過去了足足三個小時之後,賈詡才反應過來,猜測到曹昂的真實意圖。
心裡想著,賈詡看向曹昂的目光,不禁充滿了炙熱!
賈詡內心的想法,曹昂自然是不知道的!
不過在聽到賈詡說孫策這貓南北可能會不講武德,強搶二喬!
曹昂就不禁開口道:
「對於這個事情,文和有何計謀可保二喬安然無恙?」
誰知就在曹昂把這個問題拋出來之後,賈詡卻是一臉古怪的看向曹昂,疑惑道:
「為什麼要保二喬安然無恙?」
看著賈詡臉上的表情,聽著賈詡古怪的語氣!
曹昂知道,這個話題沒法聊了!
…
送走了周瑜之後。
曹昂便回到汝陽城內,看著太守府內留下的各種戶籍案牘。
曹昂就知道,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有賈詡忙的了。
貓南北,竟然敢內涵我!
你難道不知道頂撞老闆是職場大忌嗎?
而曹昂,在把一切都扔給賈詡之後。
曹昂本人,則是拿出了地圖。
剛剛得到了白磷手雷,正愁沒人練手呢。
「有了,就他吧!」
突然,正在看地圖的曹昂面色一頓,臉上不禁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
時間追溯到一個月前。
就在曹昂起兵攻打汝南郡的時候。
怕死的袁珪,早早的把消息傳遞到了壽春。
一看到曹昂一個豎子,竟然敢主動挑釁自己。
並且還是進攻自己袁家成名之地汝南,袁術就怒不可遏。
當即,袁術就準備派遣自己手下所有的士兵去和曹昂死磕。
好在楊弘這個糟老頭子,還有幾分「見識」。
他直接站出來勸說袁術。
說曹昂只有區區兩萬人馬,怎麼敢打我們。
即便是攻打我們,也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
要知道,我們上次派去攻打曹昂的,可是十萬大軍。
十萬大軍,即便是被曹昂打得全軍覆沒了。
那曹昂,就真的毫髮無損嗎?
而曹昂一旦有損失,那手下的士兵就不足兩萬。
不足兩萬的大軍,竟然敢攻打人口超過百萬的汝南郡。
這無異於以卵擊石,自不量力!
相反!
袁術現在要重視的敵人不是曹昂,而是隱藏在曹昂身後的曹操。
至於如何對付曹操,那方法就更簡單了。
拉攏呂布,讓他替自己賣命,進攻曹操。
以呂布的勇猛,定能殺的曹操丟盔卸甲,無心南顧。
「呂布那廝,已經被曹操手中徐州牧的身份所收買,我們這邊能夠拿出什麼東西,比徐州牧的合法身份,更加有吸引力呢?」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袁渙突然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