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之後,為了顯示自己的風度。
張遠這邊,還有心情整理自己那凌亂的衣衫。
此時的他,在看到周圍眾人那憤怒的眼神之後。
張遠此時的心情,要多高興有多高興。
「怎麼樣,想殺掉我嗎?可你們也要有機會啊!」
「爺就是喜歡你們這種看我不爽,卻又干不掉我的樣子!」
心裡想到了這裡,張遠還饒有興致的挑釁了一圈周圍眾人。
眼看著張遠這麼作死。
周圍的士兵們,尤其原屬於韓遂屬下的那些西涼兵們。
紛紛雙目泛紅,大有一言不合就要殺了張遠的趨勢。
至於趙雲,眼看著張遠這般小人得志,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而賈詡這邊,此時則是在心裡冷笑。
「果然,張遠還是那個張遠,一點兒都沒有變。」
「刻薄寡恩,一切從利益出發!」
這樣的人,自然可以在羌人中,混得如魚得水。
甚至若是遇到了袁紹、袁術兄弟倆,張遠也能謀得一個不錯的地位。
可是此刻,張遠面對的乃是曹昂。
而曹昂對於異族,那是十分痛恨的,而更讓曹昂的,則是漢奸!
別看曹昂現在一言不發,但是賈詡可以保證。
曹昂此刻腦海里想的,絕對不是如何體面的拉攏張遠。
而是如何用殘忍的手段,來懲罰張遠!
「可憐的張遠,大難臨頭了還不自知!」
想到了這裡,賈詡此時看向張遠的眼神里,不覺流露出一絲憐憫。
「哼!老傢伙,別演戲了,別以為你現在演戲,我就會放過你。」
張遠狠狠的威脅賈詡。
說完這話之後,張遠的目光,再次看向曹昂。
他覺得,這麼長的時間,也足夠曹昂做出決定了。
就在張遠的目光看向曹昂的時候。
曹昂此時,也在打量著張遠。
不過曹昂看向張遠的目光,卻是充斥著冷漠。
「說完了嗎?」曹昂開口道。
「???」張遠。
「我是說你的遺言說完了嗎?」曹昂繼續道。
「什麼遺言?」張遠脫口而出。
可是話說到一半,張遠整個人直接愣住。
原本得意的臉上,此刻寫滿了不可思議。
「你,你說什麼,你是要……」
張遠哆哆嗦嗦,簡直不敢想著自己的耳朵。
就在他還準備繼續向曹昂展示自己的價值的時候。
卻是見曹昂突然道:
「不說也行,反正一會兒,有的是時間說的!」
「當然,你的時間到底有多少,取決這些西涼弟兄們的刀工!」
「嗯……我的意思是,我準備讓這些士兵們,活剮了你,你,能聽明白嗎?」曹昂十分善解人意道。
「撲通!」
幾乎就在曹昂話音落下的那一瞬。
張遠這邊,整個人直接如同一灘爛泥一樣,癱倒在地上。
巨大的恐懼之下,張遠這邊,更是直接黃白進出。
一股強烈的臭味兒,瞬間向四周擴散。
眼看著剛剛還一臉得瑟的張遠,此刻竟然變成了這般模樣。
眾人的心裡,紛紛充滿了鄙夷。
至於賈詡,在聽到了曹昂的話語之後。
此時的他,自然知道曹昂沒有說謊。
一想到上一秒還十分得瑟的張遠,馬上就要面臨著千刀萬剮的酷刑。
賈詡此時,也沒有了落井下石的想法。
可是,賈詡這邊,不去理會張遠了。
張遠這邊,卻是把矛頭對準了賈詡。
只見此時的他,在劇烈的打擊之下,整個人早已經變得癲狂起來。
「你,是你,賈文和,你到底給漢王吃了什麼迷-魂藥。」
「漢王,你要知道,我的價值,遠在賈詡之上!」
張遠一邊說著,一邊大聲咆哮。
眼看著張遠到了這個時候,還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裡。
曹昂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之後,冷笑道:
「你知道嗎,我這個人,平生最恨三種人,第一種人,就是覬覦大漢的異族,第二種人,就是不知感恩之人,第三種人,就是漢奸!」
「很不巧,我的這三條忌諱,你算是犯了兩條半!」
「張遠,人為了往上爬,可以做一些違心的事情,這我可以理解。」
「甚至有的時候,為了往上爬,也可以放棄自己的尊嚴,這一點,我不支持,但也不反對。」
「但是,人要是沒有了國家歸屬感,人要是沒有了感恩之心,那麼這個人,還算是人嗎?」
「當然,我說的這些,你或許永遠不會明白,我也沒有期待你會明白。」
「你就用你的這條命,去向因為你而死那些漢人們贖罪吧!」
說完這話之後。
曹昂看了看此刻身旁那些一臉茫然的士兵們,不禁笑道: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把他綁回去!」
「只要把他帶進了涼州城,那麼他就是你們的了!」
「我的要求只有一個,那就是在他臨死之前,你們能夠剮到一千刀!」
「遵命!」
一種士兵們面露感激道。
眼看著曹昂和普通士兵們,就這樣當著自己的面,討論起自己的死亡方式。
張遠此時,整個人心都涼了。
不過,雖然知道是必死之局。
但是張遠,仍舊沒有打算放棄。
「曹昂,為什麼?」
「你不是痛恨異族嗎?那你剛剛,為什麼要花大價錢收買越吉,你的嫉惡如仇呢?越吉他們,就沒有覬覦大漢嗎?」
「曹昂,在我看來,你剛剛那些行為,說明了你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軟骨頭,偽君子!」
「當然,只要你肯留下我,我可以向你保證,不,我可以和你立下軍令狀,在我有生之年,一定會幫你滅了西羌國!」
「你相信我,我可以辦到的!」
……
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張遠此時,一邊在質問曹昂,一邊又在向曹昂求饒。
前言不搭後語的模樣,看起來像一個十足的跳樑小丑。
而曹昂這邊,原本不想再繼續多說的他。
此刻見張遠,竟然拿這件事情來攻擊自己。
曹昂不禁冷笑道:
「你真的以為,我會去拉攏越吉嗎?」
一句話,直接讓張遠語塞。
聰明如他,此時自然從曹昂的語氣中,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就在他還準備繼續找方法,祈求曹昂饒了自己的時候。
曹昂擺了擺手,張遠整個人,瞬間被一眾憤怒的西涼士兵們,綁上了戰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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