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在聽到了法正的提醒之後,曹昂這才發現,原來系統竟然這麼貼心。
一想到自己竟然如此的粗心大意。
曹昂就不禁回想起自己的高考時期。
想當初,要不是自己把理綜的三頁紙,看成了兩頁紙。
自己也就不會放著好好的北大不上,而跑去了隔壁的青鳥。
咳咳……黑歷史不要提。
在法正的提醒下。
曹昂這才注意到。
原來系統已經把能給的都給了。
而想到法正竟然還有這技術。
曹昂索性直接把圖紙丟給了法正,然後笑道:
「法先生,制霸吐蕃高原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嗯???」法正。
看著曹昂的目光不似作偽。
法正當即沉聲道:「請漢王放心,法正一定不讓漢王失望!」
「好,我等著你!」
……
二人一邊說著話,就把氧氣製作的任務交代了。
考慮到氧氣的製作,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
於是曹昂這邊,也不再耽擱,直接率領大軍奔赴成都。
至於川西高原這邊。
曹昂思慮再三,最終決定,在這裡留一支軍隊,以做監視之用。
至於留誰呢?
考慮到手下諸將的綜合水平。
曹昂最終選擇留下了趙雲,並同時給趙雲留下了三千輕騎。
而趙雲,仿佛也知道曹昂會留下自己一樣。
因此,在曹昂下達完命令之後,趙雲這邊,當即領命。
「漢王,為什麼不是我?」
眼看著面臨打仗,曹昂的腦海里,第一個想到的竟然不是自己,樂進當即不悅道。
「留下你?」
見樂進竟然問出這麼一個問題,曹昂看了眼樂進,便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轉身上馬。
眼看著曹昂搖頭,樂進此時更看不懂了。
「那個,法先生,你知道漢王剛剛是什麼意思嗎?」樂進看向法正,一臉認真道。
「咳咳……漢王可能是覺得,趙將軍此你更適合吧?」法正斟酌片刻,十分謹慎道。
「合適?他趙子龍憑什麼比我更合適?要知道,當初打下益州,我可是首功!」
當聽到法正給出了這麼一個答案,樂進頓時不滿意了。
「咳咳……文謙,其實我也覺得,子龍比你更合適?」
就在此時,張遼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為什麼?」樂進仍舊是百思不得其解。
「這還不簡單,漢王在這兒留人,是當作眼睛,來監視唐旄國的羌兵!」
「而不是留人在這兒和唐旄國的士兵們廝殺!」
一向沉悶的于禁,突然開口。
于禁此話一出,瞬間贏得了眾人的認可。
至於樂進,在聽到了于禁的話語之後。
此時的他,嘴巴張了幾次,最終卻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看著樂進這般表情。
此時在場的眾將領們,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而就在眾人的歡聲笑語中。
曹昂一行人,很快來到了成都府。
此時的成都府外,還有羌兵攻城留下的痕跡。
雖然說,戰場早就在十幾天前,被人打掃乾淨。
但是從城牆上那密密麻麻的箭孔來看。
這一戰,雖然說成都府取得了勝利。
但是即便是勝利,也是慘勝。
一想到諾大的天府之國,日後可能會成為抗擊唐旄國的第一線。
曹昂就覺得,自己這邊,有必要幫助益州百姓們,守護他們的家園。
考慮到上一次來成都,因為走的匆忙。
所以對於益州的一切,都處理的太過隨意。
尤其是,益州的守軍,嚴重不足。
曹昂這邊,在進入成都府。
並且被王累等一眾官員們,接到了新修好的州牧府後。
曹昂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任命法正,為新任的益州牧。
沒錯,就是法正。
當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法正整個人,都不禁愣住了。
按理說,在自己等人不在的這段時間裡,王累已經管理益州這麼久了,不應該王累是益州牧嗎,怎麼現在變成了自己?
就在堂下眾人不解,法正此時也準備開口推辭的時候。
曹昂此時,卻是搶先道:
「孝直,你難道就不想聽聽,我為什麼會任命你為益州牧嗎?」
「???」法正。
見法正此時一臉疑惑,曹昂不禁笑道:
「我之所以任命你為益州牧,原因很簡單。」
「那就是因為,你去過南中四郡,並且還去過南荒大山,甚至還一路去過上平州和下平州!」
「我的意思很簡單,我要的益州牧,他的目光,不僅要看到整個益州,更要看到南中四郡,看到益州南邊的南荒大山,看到南荒大山以南的上平州和下平州!」
「這些地方,都是我大漢的土地,在劉璋擔任益州牧時期,就是因為他的不作為,才會導致南蠻壯大,從而威脅到南中四郡漢人們的生活!」
「因為你去過這些地方,並且親身經歷了一些事情,所以我相信,只有你即位益州牧,這些地方才會被更加重視!」
「至於王從事這邊,也很簡單,王從事的忠心我是知道的,考慮到王從事這些日子裡對益州的治理,王累聽封,從現在起,我任命你為益州別駕!」
法正為益州牧!
王累為益州別駕!
當聽到曹昂突然間的任命之後,堂內眾人,不由得懵了。
不過,考慮到法正的名氣與才華,任命法正為益州牧,貌似也是正常的操作。
至於王累,雖然說他的忠心,大家都能看的到。
但是王累的才能,的確不能勝任益州牧。
而益州別駕這個官職,恰好總管益州政務,也算是很符合王累的身份。
此時此刻,在想明白了曹昂的安排之後。
在場的一眾大臣們,紛紛從心底開始佩服曹昂。
畢竟對「知人善用」這塊兒的拿捏,曹昂也能做到恰到好處。
其他的大臣們,都能想明白。
作為當事人的法正和王累,又怎麼會不明白呢。
尤其是王累,他知道,曹昂剛剛的那些話語,名義上是解釋給眾人聽的。
但是實際上,還有另外一層意思。
那就是自己現在的才能,還不能勝任州牧。
一想到曹昂堂堂大漢漢王,竟然會如此貼心的維護自己的尊嚴,王累就心生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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