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張任的加入,曹昂這邊,可謂是愈發的兵強馬壯了。
一想到益州文武中最厲害的二人——法正、張任,相繼投靠了自己。
曹昂此時,心裡那叫一個開心。
而為了體現自己對張任的尊重。
當天晚上。
曹營之中,吃晚飯的時候。
每個人的碗裡,不僅多了一塊肉。
甚至於每個士兵,還能抿一口小酒。
雖然說,分到每個人手裡酒肉不算多。
但是每一個人手裡的分量,再乘以二十萬,就是一個天文數字了。
至於中軍大帳中。
曹昂此時,更是在和張任推杯換盞,同時把許褚等人,引薦給張任認識。
一邊喝著酒,曹昂還不忘誇獎張任與法正二人。
聽到曹昂那滿嘴的誇獎,張任此時,不由得臉頰發燙。
雖然說,曹昂的誇獎,很大一部分,都有事實依據。
但是曹昂說的故事,都是張任在劉璋麾下之時,所做的那些事情。
因此,曹昂越是誇獎張任,張任的臉蛋,就越發滾燙。
而一想到自己投靠曹昂,竟然還寸功未立。
張任就覺得,自己有義務替曹昂拿下雒城。
想到了這裡,張任當即起身,抱拳道:
「漢王,感謝漢王的款待!」
「漢王厚恩,張任無以為報,明日我就去雒城城門外,說服守將,讓他們乖乖獻出城池!」
張任一邊說著,一邊大口喝酒。
那模樣,顯得十分豪邁。
而曹昂,在聽到張任說到這裡的時候。
此時的他,也不禁喜出望外。
雖然說,以曹軍目前的實力來看,區區困雒城,自然不在話下。
不過雖然說不在話下。
但是只要打仗,就會有犧牲。
眼下張任這兒既然有兵不血刃的辦法,曹昂自然樂見其成。
不過,雖然說曹昂相信張任。
但是歷史上的張任,可不是一個嘴上功夫厲害的人。
再加上張任雖然是雒城的統帥,其手下的一萬名士兵們,對其也是十分的忠心。
但是另外三人。
雖然說,論職位,他們得聽張任的話。
但是他們三人手裡,卻有自己的軍隊。
因此,他們三人,並不完全算是張任的手下。
想到了這裡,曹昂不禁擔心張任是不是急於立功,把話說的太滿。
於是曹昂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同時又讓人給張任的酒杯滿上酒,然後笑道:
「將軍有這個心意就可以了,明日將軍但去城下勸降,此事能成最好,不能成就算了!」
「反正現如今我當披甲之士,足有二十萬,還怕他一個小小的雒城嗎?」
曹昂的話,本意是安慰張任,讓他不要有太大的壓力。
可是,此刻聽在張任的耳中,卻仿佛是受到了巨大的侮辱一樣。
只見張任在聽完曹昂的話語之後。
直接把酒杯的酒一口悶了。
然後沉聲道:
「請漢王放心,屬下願立軍令狀,此事不成,請斬我頭!」
我特喵!
給你台階你不下是不是?
在聽到了張任說出「軍令狀」三個字之後。
曹昂知道,這件事有大概率不會成功了。
畢竟在三國這個時空。
軍令狀的作用,就類似於催命符。
凡是立下這個的人,最終都會失敗。
不過好在有一點。
雖然說軍令狀的屬性很可怕。
但是真正被軍令狀殺的人,也就只有馬謖那個倒霉蛋一人而已。
想到了這裡。
在考慮到自己要是再勸說,就有點打擊張任的積極性了,於是曹昂只能答應。
而在二人的說話間,趙雲此時,很是貼心的準備好了執筆。
紙張上的內容,自然是軍令狀。
見趙雲把軍令狀拿過來讓張任畫押,張任此時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看看,還是自家師弟有眼力勁兒!」
給趙雲投去了一個欣賞的眼神之後,張任大方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並按上手印兒。
而曹昂,見這師兄弟這般兄友弟恭,曹昂都不忍心打斷他們。
至於張任,在簽完字後。
更是直接把紙條遞給了曹昂。
見過作死的,沒見過這麼作死的!
眼看著張任硬要把自己往死路上推。
曹昂此時,也只能勉強答應。
……
翌日。
雒城外。
當太陽的第一縷陽光,透過雲層,照射到大地上的時候。
張任此時,單人匹馬來到了雒城外。
現如今已經是上午十點了。
但是雒城的城牆上,卻是沒有一個守衛。
見此情景,不禁讓張任皺眉。
這是什麼意思?
這群士兵都到哪裡去了?
想到敵人都已經大軍壓境了,守軍竟然還如此的懶散。
張任可以保證,如果他還是雒城統帥的話,他一定下令,把這些士兵們都殺了。
一想到自己才不在一個晚上,雒城的守備,就如此拉垮,張任就怒不可遏。
而就在張任越想越生氣的時候。
突然,原本空無一人的城牆上,出現了大量士兵。
這些士兵們,一個個張弓搭箭,一臉戒備的看著張任。
同時他們手中箭頭對準備的方向,赫然是張任所在。
「……」張任。
我特喵!
看著此情此景,張任知道,自己是被人擺了一道。
不過,雖然說被人擺了一道。
但是對於這設計之人,張任還是十分欣賞的。
是誰?
劉貴、泠苞,還是鄧賢?
一想到這三人,竟然還有這本事,張任就不禁喜出望外。
不過剛高興了沒有三秒鐘。
張任突然發現了一件事情,並且還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那就是——現如今的張任,乃是曹昂的收下。
而張任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
其目的,就是為了勸降這三人。
想到了這裡,張任只能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然後苦笑道:
「小兄弟,你們的將軍呢?」
「快去告訴他們,就說張任來了!」
簡單幾句話,被張任說的那叫一個聲威震天。
可是,即便是張任已經如此平易近人。
城牆上的士兵,仍舊是不為所動。
甚至有的士兵,更是把拉的半開的弓箭,此時直接拉成滿月了。
「……」張任。
就在張任一臉尷尬的時候。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卻是突然從城頭上響起。
「哈哈,張將軍找他們做什麼?有什麼話,可以直接對我說!」
伴隨著這道聲音,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張任的視線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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