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白衣女子此時正是女扮男裝,因此中年文士並沒有拆穿她。閱讀
為首的光頭男子,此時在看到中年文士一身的光鮮亮麗之後,就知道自己遇到了硬茬。
不過,本著輸人不輸陣的原則。
因此,光頭男人當即開口道:
「得罪?你兒子可是把我們得罪大了,我三個兄弟,被你兒子打成重傷,你看這件事應該如何解決?」
「你胡說,明明是你的那些手下們自己手腳不乾淨,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少女,我這才出手教訓教訓他們!」
「再說了,我也只是踹了他們幾腳,最多在床上躺個三五天,並不是什麼大事!」
眼看著這光頭佬竟然張口就來。
白衣女子當即坐不住了。
而伴隨著白衣女子的話語,那光頭男子面色微變。
在他身後的紋身男,此時也感覺到了事態的不對。
當即招了招手,讓手下的一眾流氓們圍了上來。
眼看著雙方一觸即發。
中年文士此刻卻是面部紅、氣不喘,一臉淡定道:
「既然是犬子的得罪了諸位,那我理當給諸位一個賠償!」
一邊說著,中年文士從腰間取出一枚巴掌大的玉佩,通體潔白無暇,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便宜物件。
「這枚玉佩,乃是傳說中的藍田暖玉,價值百金,就當是我送給你這三位朋友的湯藥錢!」
隨身佩戴價值百金的藍田暖玉。
無形之中,又證明了這中年文士的身份不凡!
因此,就在中年文士遞出玉佩之後,無論是紋身男子,還是光頭男子,一時竟然愣在當場!
那意思很明顯,眼前的玉佩,他們二人,不敢收!
畢竟隨身攜帶的玉佩都價值百金的話。
那麼眼前這個中年文士,得多有錢啊;
而在這個時代,有錢意味著什麼!
自然意味著身份顯貴了!
既然身份顯貴了,那眼前之人,自然不是自己二人所能得罪起的;
因此,面對著中年文士的玉佩,這二人十分糾結。
拿吧,那肯定是得罪了眼前之人;
可若是不拿吧,那可是百金啊!
這麼多錢,他們就算是做一輩子小流氓,都賺不來這麼多錢。
因此,這二人此時很是猶豫。
而曹昂,此時見中年文士很是自然的掏出了玉佩。
曹昂不禁回想起剛剛白衣女子掏出玉佩時的場景。
得——
看來這父女倆,都是不差錢的主。
不過,正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這父女倆若是拿不出相應的身份,那麼這金錢對於他們而言,就是巨大的災難了。
而就在曹昂內心OS的時候,突然一道聲音的出現,打破了此時的僵局。
「嘖嘖嘖……」
「一個勞什子玉佩,竟然敢吹牛說價值百金!」
「本少爺今天倒要看看,是什麼人,竟然敢在本少爺面前裝大尾巴狼!」
伴隨著一道桀驁不馴的聲音。
緊接著,一個十分囂張跋扈的二世祖,帶著幾個狗腿子,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當中。
這位二世祖,年齡大概在二十歲上下!
皮膚白得瘮人,一雙黑乎乎的黑眼圈,充分證明了他在時間管理上,有著極大的鑽研。
而在他身後,則是跟隨在六名狗腿子;
他們每個人的手上,都拿著一個水火棍。
總體來看,給人一眾很不好招惹的印象。
而就在那二世祖出現的一瞬間。
剛剛還一臉囂張的紋身男和光頭佬,瞬間變得像是剛被閹-割的寵物一樣,立馬變得溫馴起來。
「呵呵,李少您好,是什麼風,竟然把您給吹了過來!」
眼看著這位名叫李少的二世祖出現,光頭佬當即諂媚道。
「呵呵,你這頭肥豬能來,我為什麼能不能來!」
李少撇了一眼光頭佬,不耐煩道。
同時又看了一眼光頭佬旁邊的紋身男,不禁開口道:
「我特喵是不是上次給你說了,讓你把衣服穿好,同時在臉上紋一條狗,怎麼,少爺我的話不管用了?」
「你信不信,少爺我現在就讓人把你按在地上,立刻馬上就在你的臉上給你紋一條……」
「咣當!」
就在李少話語落下的瞬間。
紋身男整個人直接癱軟在地,不能言語。
雖然說,若是自己的手下們一起上手!
眼前的這位腎虛少爺,和他身後的那六個狗腿子,絕對不會是自己等人的對手!
但是沒辦法,這腎虛少爺李家的嫡系少爺。
李家,在這河內郡的地位,那可是龐然大物。
雖然說,仍然不能與曾經的司馬家、張家等大家族相比。
但是對於紋身男這樣小混混而言。
李家想要對付他們,那無疑比碾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
再者說,眼前的這位李少,曾經可是幹過當街殺人的勾當,最終卻是完全沒事。
而那被害者的家屬,最終卻是被收押監獄,最後死在獄中!
李家的能量,可見一斑!
因此,對於眼前的李少,紋身男子是真的不敢動。
雖然說,他有心逃跑;
但是一想到李少曾經的心狠手辣。
此時的他,還真沒有膽子敢逃跑。
「罷了罷了,紋條狗就紋條狗吧!」
「和小命相比,面子算個屁!」
就在紋身男內心百感交集的時候。
李少此時的注意力,卻是放在了中年文士的身上。
嗯,準確的說,是放在了那枚藍田暖玉的身上。
當看到那白玉無瑕的玉面,李少的心裡不禁暗暗稱奇。
要知道,出身世家的他,本就眼光不俗。
而眼前的這枚玉佩,即便是放在李家,也不是一般之物。
因此,在看到玉佩的第一眼,這李少,心裡就盤算著要把這玉佩給搶過來。
不過,這李少雖然跋扈,但也並不是那種完全沒有腦子的東西。
見這這中年文士,竟然隨身能拿出這樣的寶貝,那這中年文士的身份,一定不一般。
因此,本著謹慎的原則,只見那李少冷笑道:
「河內郡的世家之人,我基本都認識,不過卻從來沒有見過你,所以說,你是什麼人?」
哦?
竟然知道打探身份?
此時,在聽見這個桀驁不馴的二世祖,竟然還懂得這一點。
曹昂和這中年文士,不由得高看了眼前這腎虛男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