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女頑劣,倒是讓呂將軍見笑了。」
「來,呂將軍,繼續喝酒!」
此刻的呂布哪還有心思喝酒,他的心裡、眼裡都只有貂蟬的影子,哪怕再美麗的美酒,也勾不起他絲毫興趣。
酒酣耳熱,兩人又推杯換盞數次。
王允見呂布心思已不在酒上,心中更是大喜。
呂布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是王允的女兒,想娶他也不是能急的。
離開司徒府後,呂布的心思早已飄向了貂蟬,儘管王允後面沒有邀他飲醉,他自己也會找各種理由上門。
醉翁之意不在酒。
王府的人皆知呂布的心思,王允也不點破,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接下來的幾日,呂布幾乎每天都赴王允府,他的酒杯中盛滿了美酒,卻因對貂蟬的思念而變得平淡無味。
王允見也差不多了,也是時候給呂布接下來的甜頭,於是說道:「呂將軍,我有個不情之請!」
「王公何事但講無妨!」呂布說道。
王允捋著鬍鬚,沉吟片刻,說道:「我女兒初到長安,沒有見過長安的周邊景色,可讓她一人出城,我又不放心。所以我想問將軍可否有空,陪小女出去遊玩幾日!」
聞言,呂布心花怒放,這事他求之不得啊,立馬拍著胸脯保證道:「沒問題,我這幾日正好休沐,只要貂蟬姑娘不嫌棄我這個軍伍出身的,我願意陪她四處逛逛。」
「那就太謝謝呂將軍了。」
王允拱手說道:「明天我派車駕,但是小女的安全就拜託呂將軍了。」
「王公放心,我定護她周全。」呂布鄭重承諾道。
得到這麼好的消息,呂布此刻也沒有心思在這裡喝酒。
明日就要與美人一起出去采青,今日怎麼也得好好洗漱裝扮一番。
於是呂布起身請辭:「我先告辭了,去準備準備。」
王允連忙站起身:「那就麻煩呂將軍了。」
呂布擺手道:「王公不必客氣,告辭了。」
離開王允府邸,呂布心裡一陣激動,期待明日與貂蟬的相會。
呂布剛剛離開,王允就喚來自己的管事。
「衛達那邊怎麼樣?」
「那日回長安後,衛達用功勞換了個城外的莊園,如今這幾日就在城北渭水河岸的莊園居住。」
「而且咱們得經常看到他在為何河岸垂釣。」管事恭敬地說道。
「他現在還沒發現吧?」
「屬下辦事一向謹慎,絕對萬無一失。」
「那就好,明日蟬兒與呂布出遊,你記得將她們往衛達那邊引。」
「那小子也對老夫的義女感興趣。」王允眯著眼睛冷哼道。
管事躬身說道:「屬下明白。」
王允滿意地點點頭,轉身返回了內院。
他還要給貂蟬安排一下。
回到府中的呂布,對著自己的管事吩咐道:「老王,給我弄些熱水,要多,今日我要好好洗洗,還有我那甲冑也給擦亮些,還有......」
管家聽的是一愣一愣的,自家主公這是怎麼了?
他還從未見過自家主公對沐浴這麼上心過,之前都是隨便應付一下。
管家也不多說什麼,趕緊照做。
當熱水送進房間後,呂布迫不及待地脫掉衣服,將其掛在一旁的架子上。
他拿起木盆中的毛巾,仔細地把身體擦乾淨。
一想到明日自己帶著美人遊玩長安,他的心就砰砰直跳。
他甚至都在想明天該穿什麼樣的衣服。
想到明日的美好生活,他忍不住打了個酒嗝。
洗漱完後,呂布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不放心的他又看向一旁的王管事。
「老王,你聞聞我身上還臭不臭?」
王管事被呂布的話搞懵了,半晌後才反應過來。
聞了聞後說道:「主公身上沒有臭味,清香怡人。」
呂布聞言心裡高興極了,心中暗想:該看看穿什麼樣的衣服,這樣才能彰顯自己的魅力。
這一夜,呂布難以入眠,一閉眼就是貂蟬的倩影。
翌日一早,他便早早起床,連飯都顧不上吃,便騎著赤兔就朝王府去了,準備迎接心愛的佳人。
呂布一路策馬來到王府,心中滿是期待。
剛下馬,他的目光便被府門口的貂蟬深深吸引住了。
今日的貂蟬,一襲淡雅的裙裝,輕盈如雲,長發如瀑,面容清麗,仿佛春日的花朵般嬌艷欲滴。
晨光灑在她的身上,宛如為她披上了一層光輝的外衣,讓人不禁屏息。
與平日裡跳舞時的嫵媚不同,今天的她似乎更加清新脫俗,眼中流露出的神采更是讓呂布心弦微顫。
「貂蟬姑娘。」
呂布忍不住上前打招呼。
貂蟬輕輕一笑,臉上綻放出溫婉的笑容:「呂將軍,今日麻煩你了。」
這時,王允從一旁走來,與呂布寒暄幾句。
「那我們就不耽擱了。」
「王公放心。」
呂布說完,向馬夫拱手示意,然後策馬就朝著城門走去。
貂蟬望著一旁的呂布,心中極為複雜。
不過既然答應了義父,她也沒有什麼糾結的。
不就是在三個男人之間挑撥,對身為歌姬出身的她沒有什麼難度。
至於自己的名節,其實已經不重要了。
至少她現在已經不是歌姬了,而是司徒的義女,這樣的結果她很滿足了,至於之後的事,她並沒有考慮過。
......
渭水河畔,正有幾人在此野炊。
衛達閉目養神,手裡拿著魚竿,等候著魚兒上鉤。
這段時間,他才知道什麼是貴族的生活。
家中嬌妻美妾,錦衣玉食,僕人成群,奴婢如雲。
而且啥也不用干。
不過他知道,這樣安靜的日子終究是短暫的。
「夫君,你釣到魚了沒?」
衛達聽到身後傳來蔡琰的聲音,回頭說道:「快了,在讓魚游一會兒。」
「哼,他這幾天一條都沒有釣上來,我看大姐還是別指望他了。」一側的董煙嘟囔道。
蔡琰嗔怪道:「四妹,你怎麼跟夫君說話呢。」
「哼。」
董煙傲嬌地扭過頭去。
一旁的徐妙輕柔說道:「我相信夫君,夫君一定能釣上魚來的。「
衛達笑了笑:」果然還是妙兒最懂我。「
說罷,他繼續盯著魚線。
就在這時,魚竿動了,衛達驚喜地叫道:「有魚咬鉤了。」
說著,他提起魚竿,一時水花飛濺。
想必這條魚很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