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的出來蔡琰心裡真的有劉軒。
「放心,肯定會平安回來的,我又不是第一次出征打仗。」
說完劉軒就一把將蔡琰抱在懷中,這次難得蔡琰沒有反抗。
兩人還在享受這份溫情的時候,被旁邊的一聲咳嗽聲給打斷了,劉軒轉身就想罵是那個不長眼的東西在壞自己好事。
但轉身才發現是蔡邕、鄭泰、盧植、皇甫嵩、朱儁五人,這就不能罵了。
經過蔡邕的不斷勸說鄭泰、盧植終於答應加入劉軒麾下,但只在學堂任職,其他事情一概不管,而皇甫嵩、朱儁兩人還是一心歸隱,劉軒也不再強求,就在學堂附近給兩人找了一處院子,說是幾人沒事了可以多聊聊天,其實還是賊心不死,想著慢慢改變。
「主公北征匈奴,乃國之大事,我等特意前來送行。」蔡邕說完便和其餘四人一同朝劉軒拱手拜去。
在古代對抵禦外族是特別高看的一件事情,更別說是主動討伐了。
劉軒不敢托大,上前將幾人扶起。
「大漢此時內憂外患,我也是儘自己一些綿薄之力。」
這時皇甫嵩說道:「之前我與匈奴人交過幾次手,他們擅長騎射,全民皆兵,不好對付,但他們供給不足,如果能拖住必然取勝。」
「多謝。」這可是皇甫嵩寶貴的經驗,劉軒還是虛心接受了。
此時護衛跑來說是該出發了,劉軒剛準備要走,還是忍不住對皇甫嵩、朱儁二人說道:「只要有我在,并州的大門隨時為你二人敞開,若是那天想要出仕,官職任由挑選。」
皇甫嵩、朱儁相互看了一眼都笑著對劉軒拱手拜了拜,卻沒有說話。
劉軒之所以這麼執著的,就是覺得盧植、皇甫嵩、朱儁三人挺可惜的,平定各地、穩定大局上居功至偉被稱為『漢末三將』又稱『漢末三傑』。
他們跟董卓完全不同,跟袁紹、曹操、劉備、袁術也不同。能力突出、人品過硬,在東漢末年的亂世中,他們是最後一批信奉、踐行「忠君」這一傳統理念的君子。
等劉軒率軍離開之後,盧植笑著打趣著蔡邕。
「難怪你非得讓我留在并州,原來并州牧是你未來的女婿呀。」
「哈哈哈,那都是孩子們自己的事情,我從來都是不管的。」蔡邕還有些尷尬,他好像還真的這麼想過。
東漢初年,匈奴接連發生蝗災旱災,內部又爭權不斷,導致分裂成南匈奴和北匈奴,在東漢中前期的時候,南匈奴投靠大漢朝廷,期間還協助大漢朝廷討伐北匈奴,北匈奴戰敗遠逃塞外,從史書上消失。
而原本休屠各胡在反叛之後,會聯合南匈奴的右部,殺死羌渠單于,立須卜骨都侯為單于,但由於劉軒的出現,使的休屠各胡早早被剿滅,所以羌渠單于現在還活的好好的。
劉軒率軍一路北上來到匈奴地界,勢如破竹橫掃各個部族,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匈奴王庭。
匈奴王庭中羌渠單于坐在主位,下面分別是他的大兒子左賢王於夫羅,右賢王去卑、二兒子呼廚泉以及須卜骨都侯、老王等人。
「漢軍欺人太甚,竟敢領兵來犯,必將其挫骨揚灰。」平日裡須卜骨都侯就很仇恨漢人,對大漢朝也十分抵制,一聽漢軍來犯勃然大怒。
「聽聞來的這支漢軍裝備精良,戰鬥力十分強悍。」於夫羅早都知道休屠各胡的下場了,對漢軍還是有所忌憚的。
「怎麼?我草原兒郎還會怕他不成?」須卜骨都侯可一點都不這麼認為,反而繼續說道
「你要是怕了,我自行領兵出戰。」
「你是不是忘了?休屠各胡去了那麼多人一個都沒有回來。」於夫羅為人還算謹慎,沒有像須卜骨都侯一樣衝動。
「那是因為在中原,對騎兵不利,現在他們來到了草原,那就不一定了。」
就在於夫羅和須卜骨都侯爭吵之時,羌渠單于終於忍不住了,一拍桌子吼道:「夠了。」
場面再次安靜了下來。
而須卜骨都侯還是有些忍不住,再次開口說道:「羌渠單于,據可靠消息來報,漢朝內部已經開始大亂,他們的皇帝都被挾持了,如果能趁此機會,殲滅這支漢軍,我們便有了藉口攻入漢朝疆域,到時候美女、財富想要什麼就有什麼了。」
原本羌渠單于是不想和漢朝為敵的,但現在人家都已經打到家門口了,再者須卜骨都侯說的也很有道理,於是就下定決心要和這支漢軍戰上一戰。
「漢軍來襲,我等自然不能坐以待斃,令須卜骨都侯率領騎兵精銳前去應敵,勢必要一舉殲滅。」
「哈哈哈,屬下領命。」
說完須卜骨都侯就轉身帶著老王離去,然後率領騎兵精銳朝劉軒軍方向趕去。
劉軒這邊自從收拾了幾個小的部落之後,就再沒發現其他匈奴人,至於匈奴王庭的具體地點,是一點眉目也沒有,這會兒正在茫茫草原上溜達呢。
「主公,要不我再去試試其他辦法,定然能從抓捕的那些匈奴人嘴裡問出王庭所在之地。」賈詡問向劉軒。
劉軒卻是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那些都是老弱婦孺,估計真的不知道,即便知道,匈奴是遊牧民族,他們的王庭說搬就搬。」
「那我們總不能在草原上一直溜達下去吧。」旁邊的呂布還是有些急的。
「怎麼可能,就朝著這個方向一直走下去,定然能找到匈奴王庭。」劉軒隨手指了一個方向,他在來之前可是在超級電腦裡面找到了這個時期匈奴人的資料,幾個大概位置早都知道了。
「主公你真牛,這都知道。」呂布給劉軒豎了個大拇指。
「那是自然,要不怎麼給你們當主公呢。」
「哈哈哈,難怪主公如此淡定,原來早就有了計劃。」賈詡可不認為劉軒是亂說的。
劉軒下馬看著這一望無際的大草原,心中感慨萬千的說道:「你們看看,多好的一處地方,養殖牛羊的絕佳地方,可是幾百年來匈奴卻沒有將這處地方利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