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武都縣在劉軒的發展下,雖然地處偏遠,但已經變得越來越繁榮了起來,大街上人來人往,時不時還能看見幾位外族人在做生意,與其他城池相比好的可不是一星半點了。
不知不覺中劉軒就來到了鼎香樓前,此時的鼎香樓和上次來的時候簡直是翻天覆地的變化,以前裡面是空無一人,現在是門庭若市,還沒到飯點呢,門口就開始排起了長隊來。
「少爺你來了,快裡面請。」門口的店小二見劉軒來了立馬上前迎接。
「看起來生意不錯嘛。」劉軒一邊走一邊說道。
「這還多虧了少爺你的美酒,這些人可都是奔著酒來的。」店小二笑嘻嘻的解釋著。
劉軒聞言點了點頭,等走進去之後才發現雅間全部爆滿,店小二對此也是一籌莫展。
「行了,這不是有個空位置嗎,你收拾一下,我就坐著。」劉軒見剛好有一桌客人離開,沒介意就坐了上去。
「好勒。」
幾盤小菜一壺酒,劉軒好久沒有這麼愜意過了,剛喝了一口酒便被對面的人給吸引住了。
此人看起來是個文弱書生,桌上也是一人,一邊喝酒一邊嘆息,劉軒好奇就走了過去。
「見先生也是一個人,不知是否介意同桌而飲?」
書生見來劉軒儀表堂堂,不像是無賴之人就歡喜的同意了。
「不介意,相逢皆是有緣,公子請坐。」
「剛才看先生一口酒一聲嘆息,可是遇見煩心事了?不如說來聽聽。」劉軒坐下之後便主動開口說道。
「原本以為并州乃是貧瘠之地,此次為了宣紙而來,沒想到這裡竟然如此繁華,若我大漢全是如此之境,也就不會有那麼多人流離失所,餓死街頭了。」書生感慨道。
「先生還是一個憂國憂民之人吶。」
「過獎過獎,不提這些煩心事,喝酒喝酒。」
「哈哈哈,喝酒。」
兩人喝了幾杯之後,書生好似想起什麼來了一樣。
「公子可認識這縣令大人?」
「何故問這事?」劉軒沒有回答,反而好奇起來了。
「不瞞你說,這武都縣前幾年我是來過的,並沒有如此繁榮,聽聞這縣令才到任不久,短短時間內就能把武都縣治理的如此之好,想來定有大才。」
「哦,那就不清楚了,你剛才不是說為了宣紙而來嗎?怎麼看你身上也沒有宣紙?」劉軒換了個話題問道。
這時書生卻顯的有些遺憾。
「哎,這宣紙每日發放的數量極少,我已經在這裡待了兩三天了,一次都沒有搶到。」
「說的也是,不過我手裡倒是有一些宣紙,不如送一些給先生。」劉軒見與書生挺聊得來的,便準備送一些給書生。
聞言書生大喜。
「如此就太好了,多謝公子,還不知道尊姓大名,日後有緣定會相報。」
「客氣,我乃劉軒字文昊。」
「我乃陳宮字公台。」見劉軒自報家門,陳宮自然也報出自己的姓名、
「你說你叫什麼?」劉軒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陳宮,不知為何如此激動。」劉軒的表現讓陳宮有些詫異。
這時劉軒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好像有些失態了,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才說道。
「沒什麼,那還望公台與我一同去拿宣紙。」
「好。」
於是劉軒就帶著陳宮前往了劉府,路上劉軒一直在想如何才能把陳宮給留下來呢。
等來到劉府門前,看著巨大的匾額和地理位置,再加上陳宮在武都縣已經待了幾天,聽到了一些消息,立馬就反應了過來。
「不知是縣令大人,還望縣令大人莫怪。」
「我與公台相談甚歡,何必在乎這些繁文縟節,快來。」
說完劉軒就拉著陳宮來到了院內,將厚厚的一沓宣紙交到了陳宮面前。
「不知公台覺得我武都縣如何?」劉軒饒有興趣的看著陳宮。
「武都縣在大人的治理下日漸繁榮,百姓安居樂業,更有宣紙、美酒、香菸、香皂和香水響徹大漢,實屬難得。」
「那既然如此公台可願留下來幫我?」劉軒一臉期待的看向陳宮。
「這。。。」陳宮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不知為何劉軒對自己這麼看重,但思索片刻之後還是拒絕了。
「多謝大人美意,但恕我不能答應。」
「為何?」
「我暫時還沒有這方面的打算。」陳宮淡定自若的說道。
「公台你有大義,你我二人聯手定能讓百姓過上安居樂業的生活。」劉軒沒有放棄而是百般勸解。
但陳宮還是不為所動。
「公台若是覺得在我麾下委屈,我這縣令讓與你來做也可以。」
「大人這是何意,難道我陳宮是一個貪圖功名利祿之人嗎?」劉軒的這話可是傷了陳宮的自尊心了,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公台莫要生氣,我不是這個意思,心之切言之失。」
「大人不必多說,告辭。」說完陳宮夾著一沓宣紙就想離開。
但剛走到門口就被侍衛給攔了下來。
「大人這是何意?」陳宮一臉怒意的盯著劉軒。
「我打算留公台三日,若三日後公台還是如此決斷,我定放公台離去,還望公台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說完劉軒嘆了口氣便自己離開了,其實劉軒也不想這樣,但眼下他就需要一個像陳宮這樣的文臣,所以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第一天一早劉軒就帶著呂布、張遼、張飛三人來請陳宮。
「公台今日與我一同出去走走吧。」
陳宮則滿臉的不開心,像是沒聽見一樣,劉軒也不介意就帶著幾人在門口等著,最後還是陳宮實在受不了才同意出來。
一行人來到了城外,只見所有農戶都在辛勤勞作,看見劉軒還會主動上前打招呼,一旁的陳宮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和諧的官民關係,心裡對劉軒也是高看了幾眼。
「這是何物?」陳宮好奇的盯著遠處的筒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