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軒總覺得這名字挺熟悉的但就是想不起來是誰,但肯定不是什麼名將名臣,索性也就不想了。
然而在屋外的院子中,少年還在一直等著,而張遼與典韋對少年一直很不爽,就想找個機會教訓一下這小子,也就留在了院子之中。
「張遼你之前不是說你們的酒很好嗎?快給我拿來嘗嘗。」典韋這會有些無聊,於是就打起了酒的主意。
「哈哈哈,那你等一會兒,我去拿。」張遼笑著說了一句然後就去拿酒了。
不多時張遼就提著兩大壇翠濤香韻,兩人找了處地方坐了下來,開始暢飲起來了。
「啊,好酒,好酒,我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好的酒。」典韋一口酒下肚,滿臉的興奮。
「這算什麼,琥珀流光和瑤池仙釀可比這好喝多了,下次有機會再給兄弟弄來嘗嘗。」
「一定一定。」
典韋在一邊是喝個不停,而張遼則不斷地給續杯,這兩人倒是喝爽了,就是饞壞了旁邊的少年,他早都聞見了濃郁的酒香,心想講道理不是應該邀請自己一起喝酒嗎?但見兩人絲毫沒有這個意思,少年有些忍不住了。
「那丑漢子把你的酒給我喝一點。」
典韋聽見少年是和自己說話,只是用餘光看了一眼,並沒有搭話,自顧自的一口接一口的喝酒。
見典韋沒有理會自己,少年一個箭步上前就要拿酒罈,好在典韋眼疾手快將少年的手給擋了下來。
「長的丑還有點功夫。」少年從剛才典韋的出手就知道這人是有些功夫的。
「哼,敢在我面前搶酒,也不撒泡尿照照。」典韋一直想找機會教訓一下少年,這機會不就來了嗎。
「從來沒有人敢在我面前說這話,你是第一個。」少年明顯也不是善茬。
於是兩人就打在一起,少年看起來沒有典韋強壯,但力氣也不小,不僅能生生抗下典韋的一拳,還能趁勢反攻,幾招下來不由得讓典韋重視了起來。
不知兩人打了多少個回合,少年是越打越猛,典韋則由之前的攻勢慢慢轉為防守,少年更是在典韋一個不注意下一腳踢向典韋腹部,典韋則急忙用雙手抵擋。
「好小子,剛才小看你了。」典韋一臉凝重的看著少年。
少年則是哈哈一笑,囂張氣焰更勝。
「你也不錯,旁邊那位你也別看著了,一起上吧。」
這可是對這典韋貼臉嘲諷,典韋暴怒。
「你還真以為我怕了你不成。」說完典韋再次沖向少年。
兩人又打了好幾十回合,但典韋就是拿少年沒有辦法,旁邊的張遼也等不及了。
「兄弟,我來助你。」
此時三人的打鬥聲是越來越大,自然也讓屋裡的劉軒和呂良給聽見了,兩人好奇,就都走了出來。
劉軒剛一開門就見三人扭打在一起,關鍵的是那少年對上典韋和張遼也不落下風,打的是有來有回,劉軒心中有些驚訝,這典韋和張遼可是三國時期的名將,尤其是典韋,武力值肯定不低,於是更加疑惑了。
「你兒子叫什麼?」
「回少爺的話,我兒呂布,字奉先。」
「我去,三國戰神呂布」劉軒聞言久久不能緩過神來,沒想到自己在這裡能遇見呂布。
「你是呂布的親爹?」劉軒下意識的就問了出來。
呂良被問的有些意外。
「公子何故如此問?呂布定然是我的親生兒子。」
劉軒倒是有些尷尬了,好像這樣問確實有些不合適,不過他這會也突然想起來了,史書上沒有明確記載呂布真正的父親,但野史上普遍認為就是呂良。
呂布就在面前,說劉軒不心動是不可能的,但呂布在三國時期的風評確實不好,好在有個他親爹在,而且都來到東漢末年了,誰能拒絕收服第一武將的誘惑呢?索性劉軒心一橫。
「呂老,你剛才說留在莊子裡,我同意了。」
聞言呂良大喜,朝著還在和典韋、張遼打在一起的呂布喊道:「兒呀,別打了,快過來。」
呂布本來打的正盡興,但聽見自己爹在喊自己,立馬就停了下來,轉身一看剛才還被抬進去的呂良,現在都能走路了,開心的就像是個寶寶一樣。
「爹,你真的好了?」
呂良沒有搭話,反而拉著呂布就準備朝劉軒跪下,但呂布卻不樂意了。
「爹,我們為什麼要跪他?」
「我們以後就住在莊子裡了,少爺是莊子的主人,自然要跪。」
「那可不行,以孩兒的本事,日後定然是要拜將封侯的,而他只是一介白衣。」
看著呂布這會還不把劉軒放在眼裡,張遼開口說道:「我主公可不是什麼白衣,乃是這武都縣縣令。」
見張遼說完。劉軒又拿出來自己的上任文書,呂良看完之後,立馬就跪了下去。
「拜見主公。」
而旁邊的呂布還在糾結要不要拜。
「還傻站著幹什麼?還不跪,是不是連爹的話都不聽了?」
看著呂良生氣的樣子,呂布最後 還是很不情願的跪了下去。
「拜見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