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4章 下了黑手

  司馬昭道:「你的這首潛龍的詩詞,將我們看做是泥鰍和鱔魚,這是什麼禮數?」

  其被說到了真實的想法,無法辯解,只能沉默,司馬昭冷笑離開大殿,眾人默然,曹髦返回後宮後,招來侍中王沈、尚書王經、散騎常侍王業三人進行商議。【,無錯章節閱讀】

  曹髦大哭道:「司馬昭準備謀逆,這是大家所指導的事情,我不能再這樣受到侮辱了,你們可以幫助我去討伐他!」

  王經勸道:「不行啊,之前魯招公不能忍受季氏,結果失敗後離開了國家,如今司馬昭重權在手很久了,內外都是他的人,不順應謀逆的道理,依附這個奸賊的人很多,並且陛下的護衛都是一些軟弱的人,不會真的去賣命,如果陛下不能隱忍,那麼禍患就很大了,只能慢慢再想辦法,不能造次。」

  曹髦聽後十分失望,怒道:「這件事已經到了五法忍受的地步了,我已經做出了決定,即便是死又有什麼害怕呢?」說完就去找了太后。

  王沈和王業嘆道:「事情已經陷入到危機的情況了,我們不能去惹上滅族的禍患,應該去司馬昭的府邸中說明情況,請求免除死亡。」

  王經聽後十分生氣,怒道:「主上憂慮,作為臣子的就該感到侮辱,主上被羞辱了,臣就要赴死,怎麼能懷有二心呢?」

  兩人見王經那么正直,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去司馬昭府邸中報導了。

  過了不久,曹髦從內殿中走出,讓護衛焦伯聚集了現有的護衛,約有三百多人,吶喊敲鼓,他親自拿出了佩劍,準備出了南閣去討伐司馬昭,王經跪在面前,大哭道:「現在陛下只帶著幾百人去討伐司馬昭,是領著羊群進入虎口啊,這是白白送死的行為,我並不是怕死,是這樣做確實行不頭通的!」

  曹髦道:「我率領的大軍已經出征了,你不要再阻攔了。」於是也不顧阻攔,帶著三百人去了雲龍門。

  由於有人提前報信,賈充換上了戰甲,左邊是成卒,右邊是成濟,帶著幾千鐵甲禁衛軍,吶喊而來,曹髦為首當先,大喊道:「我是當今魏國的天子,你們這樣帶著兵馬過來,是要殺我麼?」

  禁衛軍聽了這句話,都不敢上前,賈充將成濟喊到面前,詢問道:「司馬公養你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應對今天這種情況。」

  成濟很快明白其中的用意,拿出鐵戟,回頭對賈充道:「那我是殺了他,還是活捉呢?」

  回道:「司馬公下過命令,只要死的。」

  於是成濟直接來到了曹髦面前,曹髦看到後,有些害怕,大喊道:「匹夫敢這樣無禮麼?」話還沒有說完,成濟的鐵戟已經招呼到身上去了,刺中了胸口,還沒有等眾人反應過來,又是一下,只看到鐵戟從肚子那裡穿出來,血流當場,焦伯挺槍來戰,被成濟反手刺死,眾人見狀,紛紛逃離了現場。

  王經隨後趕到,看到了陛下已經被賊人所殺,十分生氣,大罵賈充道:「逆賊居然敢謀殺君王!」

  賈充聽後大怒,直接讓左右上前將其捆綁,匯報給了司馬昭,司馬昭到了現場,看到曹髦被刺死在現場,故意裝作十分驚訝的樣子,用頭去撞其乘坐的車輛,痛哭不起,哭時不忘讓兵士去通知其他大臣。

  正在這時,太傅司馬孚走入殿內,看到了魏主的屍體,也跪在地上大哭道:「殺死陛下的人,都是我的罪過啊!」於是讓兵士將曹髦的屍體用上好棺木裝了起來,放在大殿西邊。

  司馬昭進入殿內,召集群臣商議,群臣都到了,只有尚書僕射陳泰一人不來,司馬昭就讓他的舅舅尚書荀顗來召他,陳泰大哭道:「議論的人,用我來和舅舅比,其實舅舅不如我啊。」於是披麻戴孝進入,在靈前哭拜。

  司馬昭也假裝哭著詢問道:「今天的事情,該怎麼善後啊。」

  陳泰道:「這件事只能斬殺了賈充,才能夠決斷天下人的耳目啊。」

  司馬昭思考片刻,認為賈充是自己的近臣,斬殺他是不容易的,何況自己的邪術還沒有大成,有些事情也需要他來打點,便再次詢問道:「沒有其他的辦法嗎?」

  陳泰嘆道:「這件事只有這個解決辦法,沒有其他的。」

  司馬昭道:「這件事都是成濟大逆不道,許多人都看到他上前刺殺了魏主,可以剮殺,滅三族。」

  成濟這才明白一切都是圈套,但晚了,不過他大罵司馬昭道:「這不是我的罪過,是賈充假傳了你的命令。」

  司馬昭害怕事情敗露,便用精神力量控制住了成濟,於是就看到成濟一直在那裡嗚嗚丫丫的,說不出一句話來,司馬昭仍然覺得他很吵鬧,便讓人把他的舌頭也割掉了,成濟留著淚水,被推倒了市集,被亂刀刮死,他的弟弟也因此受到了牽連,被一起在市集上面斬首,三族都被滅掉了。

  成濟被殺後,司馬昭又派人將王經的全家都收到監獄之中,王經正在廷尉衙門受審,忽然看到自己的母親被人綁著來了,馬上扣頭大哭道:「兒子不孝,連累了母親啊!」

  母親大笑道:「那有人不死呢?只是害怕不能死得其所啊,為了忠義而捨棄自己的性命,就不會有遺憾的!」

  到了第二日,王經一家人也被押送到了市集,母子二人含笑受到了刑罰,城中的世家大族,紛紛落淚。

  司馬昭為了檢驗自己的邪術,也在市集現場親自觀看,見刀斧手砍下頭顱後,一股怨氣直衝天際,他馬上用邪術將其納入,充實了自己的力量。

  太傅司馬孚請求用王的禮儀來安葬曹髦,司馬昭點頭答應了,賈充等人趁機勸司馬昭直接登記為魏國天子。

  司馬昭嘆道:「之前周文王三分天下,已經占據了兩份,還是服務給殷,所以聖人稱頌他的德行,魏武帝不肯廢掉漢獻帝,自立為帝,就好像我也肯在魏國稱帝一樣。」

  其實司馬昭有稱帝的意思,後來南華上仙勸說過,認為最緊要的事情還是想辦法破除古書的防護罩,消滅雨弋,這樣才能永久的占領整個時空,那才能是永久的王,所以司馬昭在這次眾人勸說下,沒有動作,他也是為了給自己的兒子做鋪墊。

  賈充也知道司馬昭的意思,知道他為了給將帝位給兒子,便沒有繼續勸說,到了六月,司馬昭將常道鄉公曹璜立為皇帝,改元景元元年,璜改名曹奐,字景明,他正是曹操的孫子,燕王曹宇的兒子,曹璜封司馬昭為相國,晉公,賞賜錢財十萬、數不清的絹絲,文武百官也都得到了封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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