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宓!」
父子二人相視一眼,一時間竟是沉默下來。
劉氏看了一眼曹操,又看了一眼曹丕,心中思忖片刻,打破沉默。
「甄宓常言仰慕子桓公子,請丞相成全。」
曹操聞言,看著那低首不語的甄宓,又看了一眼曹丕,感嘆道:
「吾好兒媳也!」
說罷,甩手而去。
曹丕望著曹操離開的身影,反而有些不安。
但當他再次看到甄宓那絕世容顏時,心中淡淡的不安也轉為大喜,臉上的表情亦是無法掩蓋。
「請回府中!」
「諾!」
……
「唉!」
「丞相因何嘆息?」
「是奉孝啊!袁尚可被抓住?」
「月前袁尚逃亡中山郡,中山郡破,袁尚已不知所蹤。」
「哦!本初這逆子,逃命的好本事,可比之劉備。」
想到劉備,曹操只覺自己頭風要犯,趕忙用手掌托住額頭,繼續道:
「奉孝可知袁尚要逃亡何處?」
「烏桓或遼東!」
「袁尚既逃,便只剩袁譚,待冀州初定,便攻伐袁譚,袁譚定,便可南征荊州。」
「丞相!袁尚不定,不可南征。」
「為何?這袁尚如喪家之犬,劉備乃心中之刺,劉備多在荊州一日,吾心難安!」
「丞相!冀州雖定,但人心不穩,若袁尚趁著丞相南征之際,舉兵作亂,恐收地復失,到時候……」
曹操聞言,權衡利弊,最後無奈道:
「便依奉孝所言!」
「多謝丞相!」
這時車聲漸進,一位女子從袁紹府中帶出。
曹操又是回頭看了一眼,便帶著郭嘉離去。
……
……
金旋聽著下面逐漸跑題的內容,有些無奈道:
「傳言難免有些誇大?」
「郡守,雖是傳言,未必是空穴來風,曹操與曹丕共爭一女,已是傳出多種,所幸曹操未納甄氏,不然又是一笑談傳出!」
看著下面幾位哈哈的大笑的模樣,金旋趕忙出言打住:
「好了,不說這些無據之事,那曹操既是攻打袁譚,想來袁譚也是難以支撐。」
「若袁譚被滅,袁尚被殺,河北安穩,恐怕曹操便要南征荊州。」
聽到金旋的話,潘睿幾人瞬間安靜了下來。
「襄陽難以攻破,郡守何必多慮。」
「承明,唇亡齒寒,若州牧覆滅,我又當如何?」
潘睿笑了笑說道:
「州牧自是難存,可郡守不同,郡守治理武陵,名聲初顯,而曹操又是愛才之人,郡守為何擔憂!」
「承明欲要讓我投降曹操?」
「有何不可!以郡守才能,州牧亦可得!」
聽到潘睿如此之言,金旋雖然沒有生氣,但心中卻是很難受:
「沒想到快一年了,這潘睿還是沒有歸心。」
「若是能有能看到忠誠度的金手指便好了!」
想到這裡,金旋心中反而苦笑:
「這種外掛真的存在嗎?所謂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乃是世間最難勘破之物。」
「就算是有,一個忠誠值真的可以衡量嗎?。」
下座劉敏見金旋臉色有些陰沉,趕忙扯了一下潘睿的衣角。
而潘睿也明白剛才的話有些逾越,趕忙施禮道:
「郡守,潘睿剛才多有失言,多有失言。」
金旋笑了笑,回道:
「承明,亦是為我而言,無怪。」
「多謝郡守。」
「此外我還有一事相詢,若曹操來襲,不知荊州又幾人願降,幾人願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