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金旋失去了些俘虜,但也得到了邢道榮大軍留下的一些物資。
也算是有得有失。
夜晚。
躺在床上的金旋,眼皮微微的顫動著。
「果然是隨機掉落,不缺物資了。」
此時的金旋正站刷怪塔的底部,方方的頭探入了一個打開箱子。
他的耳邊還不時的有怪物掉落的慘嚎聲。
「鐵軌!」
看到鐵軌的金旋,愣了一下,他的方腦頓時方轉起來。
「若是能在外面鋪設鐵軌,在加上充能鐵軌,礦車。」
想到這裡金旋的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三國名將窩在幾輛礦車上,在三國大地疾馳的畫面
「這……怎麼覺得有些詭異呢?」
「不過若真的能將遊戲中的鐵軌鋪設在三國中,那麼運輸糧草和兵員就方便很多。」
「可惜現在的鐵軌有些少,不然……」
上面的怪物在不停的掉落,箱子中的東西,也開始變多。
過了一會,箱子中東西的種類也不再增多。
「今天隨機的東西就是這些了吧!」
「可惜了!除了鐵軌之外,就一些樹苗還有些用。」
「而其他的……」
「嗯!混凝土方塊,竟然掉落了兩種顏色,什麼玩意嘛!」
……
翌日。
邢道榮逃回了零陵。
劉度父子皆來,看望這位戰敗的將軍。
待劉度父子離開後,邢道榮破口大罵:
「劉度這忘恩負義的小人,當年他在零陵立足未穩時,是誰相助。」
「如今某戰敗而歸,竟然想要奪某兵權,休想……」
邢道榮站起身來在堂中走了兩步,狠聲道:
「此事某不能坐以待斃,得想一想辦法……」
邢道榮府外,
劉度臉色有些難看。
「賢兒,你方才竟然說出那些言語,定然惹得邢將軍不快。」
「父親乃是零陵郡守,何懼邢道榮?」
劉度搖了搖頭道:
「賢兒,你還是太年輕。」
劉度說完便不再理會劉賢,而是對一旁的僕人說道:
「去,找夫人取些金銀送予邢將軍。」
「諾!」
看著離開的僕人,劉賢臉色一變,有些不開心道:
「父親何至於此!」
「哼!邢將軍雖然威望有損,但畢竟執掌零陵兵權多年。」
「當年交州來犯,邢將軍亦是立功不少,名望在零陵無二,為父不能得罪啊!」
「父親可是郡……」
「住嘴!」
「你可知,大漢有多少郡,這些郡中又有多少郡守因戰亂而死?」
「而如今大漢失祚,一個偏遠之地的郡守死了,又有何人能過問!」
劉度說到這裡深深的嘆息了一聲:
「為父能在這亂世苟活於今,憑藉的便是謹小慎微,賢兒你可萬萬不能魯莽」
聽到父親的誡言,劉賢臉色漲紅,想要說什麼,卻也不敢頂撞。
「父親,那鐵礦之事呢?」
「此事恐怕是假!」
「假!父親從何而知。」
「為父問過那些逃回的士兵,據他們所說,在與武陵士卒交戰時,發現他們器械破損,兵甲鏽敗,不像是有鐵礦。」
「若金旋,將沒有打造兵甲呢?」
「武陵久亂難平,若是真有鐵礦,必會打造器械兵甲以維武陵安定,哪裡會藏起來。」
「說的也是。」
「不說那金旋了,如今最重要的便是安定邢將軍,若邢將軍不安,我父子二人更是難安。」
「是……是父親。」
……
金疾府上
此時的金疾感覺呼吸有些困難,便從夢中醒來。
他剛剛甦醒便感覺到柔玉滿懷,淡淡的清香縈繞在他的鼻尖。
金疾抬頭看去這才發現原來是婉絲壓住了自己的胸口。
他輕輕的推了一下佳人:
「婉絲,婉絲該醒了。」
婉絲髮出柔糯的一聲嬌哼,睫毛微微一動,睜開了眼睛。
「夫君!」
「哎呀!」
婉絲看到自己正纏在金疾的身上,趕忙將身子收了回去。
金疾見婉絲臉色微紅,如白玉點霞般誘人,不由得心中火熱,慢慢的將手伸了上去。
婉絲見狀將金疾的手輕輕的推開:
「夫君,該去郡守府了。」
聽到要去郡守府金疾猛然想到了什麼,盯著婉絲的明眸說道:
「昨晚未曾告細君,那邢鐵匠被抓回來了。」
聽聞此話,婉絲臉色一白,明眸微動:
「他……婉絲……」
「夫君不必擔憂,婉絲與那鐵匠並未有婚約,且……」
……
金疾向著郡守府走去,但此時他的臉色發黑,預示著他的心情並不是很好。
回想到剛才婉絲的話,他的心中五味陳雜。
「夫君,那邢鐵匠將雖是暴虐,但也曾幫助過婉絲。」
「求夫君能救他一命?」
想到婉絲的相求,金疾竟然不知該如何是好。
金疾剛到郡守府前,便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這聲音金疾從未聽過,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滑動,又好像不是。
金疾打開院門,看到了更為奇怪的一幕。
只見金旋正坐在一個奇怪的箱子上,在院中疾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