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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松府上,
法正正與張松對飲,外面紛擾的世界似乎與他們無關。
「子喬,先前之事多謝了!」
「孝直倒是先感謝起我了,這真是稀奇。」
「子喬將獻寶之功分給了法正一半,法正如何不感激,只可惜在劉璋這裡得再多功勞,也……」
「孝直慎言!」
二人說道這裡,突然沉默下來,方才所言似乎同時引起了二人的愁緒、。
「也不知益州的將來在何方?」法正舉起手中的酒器,望著外面陰沉的天空,似在自語一般,
成都的天氣向來都是如此陰沉,生活久了的人已經習以為常,外來之人卻就覺得有些壓抑。
然而這幾日冷寂的成都,卻被無數的熱情的民眾所打破。
「主公,人差不多了,可以開始了!」
「嗯!」
「但百姓太多了!若是一個一個的試,恐怕有些不妥。」
「這麼簡單的事情都辦不了!從中選些力氣大的便可。」
「是!」
打發走使者,劉璋繼續用他那胖手摸著懷中的附魔弓,
雖然弓身上那如方塊的稜角硌得難受,但絲毫沒有減少劉璋對附魔弓的喜愛,
他緊緊的將附魔弓抱在懷中,猶如對待披著紫紗的美人。
「寶弓啊!你所射出的箭矢必定不凡。」劉璋自語了一聲,
相比附魔弓本身,但他更期待這寶弓射出的箭矢,
「光是外表便如此不凡,其射出的箭矢必定了得。」
此時的劉璋甚至聯想到了一些傳說,而其中最為出名的便是后羿射日所用的那把弓。
「對了!該給這寶弓該取什麼名字好呢?」
就在劉璋苦思寶弓名字的同時,外面也開始了選拔,而選拔的規則極為簡單,就是拉重物,
一開始拉的只是綁在籃子中的石塊,可這個界限實在是太低,
後來有人出主意,找來了幾輛牛車加載石塊重物後,終於大量的人敗下了陣,
隨著石塊越加越多,而剩餘的人也越來越小,
直到最後,所有人都拉不動這場力氣的比拼這才結束。
益州的官員從中挑選出力氣最大的十人,便要帶入府中。
然而如此草率的決定令其中一些人不滿,
「使用寶弓應該考究射術,怎麼只是比較力氣,這也太過玩笑。」
「是啊!我們不服。」
一些力氣略小,但射術精湛的人表達著不滿,
聽到這話,選拔的官員也有些猶豫,劉璋並沒有傳下選拔的具體標準,只要求能拉開弓便可,
可若是真有人能拉開弓而箭術極差,自己豈不是因為失職而被主公怪罪?
就在官員感覺為難之時,一個壯碩的漢子站了出來,
其人膀大腰圓,尤其是雙臂上的肌肉,似乎要撐破外衣,
此人雖然壯碩,但臉上卻是像是飽經風霜,顯示著他的年紀並不小,
而此人一出現,便有人認出了他:
「是巴郡太守嚴顏!」
此時的嚴顏雖然年過五十,但力氣依舊不小,在臂力的比拼中,輕易的從上萬人中殺到了第一,
本來以他一郡太守之職,根本不需要參加如此選拔,便可直接見到劉璋,
但他嚴顏乃是高傲之人,如此直接入內他怎顯得他的本事,
而如今有人叫囂,他只有一身力氣卻無射術如何能忍。
於是嚴顏從一旁的架子上拿下了一張硬弓,
此弓本是要用來選拔測試的,卻因人數太多而擱置到了一邊。
只見嚴顏從箭筒抽出一根箭矢,對自己的部下喊道:
「來,扔一枚五銖錢」
「諾!」
一枚外圓內方的銅錢被拋到了空中,
隨著銅線在空中翻轉,嚴顏猛的拉開硬弓,箭矢隨即射了出去,
只聽一聲脆響,那根箭矢命中不遠處的樹幹。
而接下來讓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箭身竟然穩穩的從銅線的方孔中穿了過去,將銅錢釘在了樹上
百姓見到嚴顏如此射術,皆是驚呼不已,甚至有百姓還在喊著:「嚴太守威武」
雖然這樣距離不到五十步遠,但能達到如此射術,在益州少之又少,
此時的嚴顏沒有理會歡呼的民眾,而是看著方才那些叫囂之人。
「如何?」
被問到的那幾人頓時啞口無言,不敢出言反駁。
在侍者的帶領下,嚴顏進入了州牧府,
看到這府邸中華麗之景,嚴顏心中卻是嘆息不已:
「唉!也不知公義現在如何了?真是無妄之災。」
對於張任的遭遇,嚴顏心中嘆息不已,而此次他來蜀郡便是為了此事,
不然以他太守之職,又年過半百,怎會因一寶弓而擅離職守。
「此次見到主公,只為張任求情,若是能借寶弓賞賜,此事的把握也許會更大。」
隨著眾人進入一處大殿,張任一眼便看到了上座的劉璋,
他急忙躬身施禮道:
「巴郡太守嚴顏拜見主公!」
其他幾人還有些發愣,但看到嚴顏行禮,此時也反應了過來,
跟著嚴顏向劉璋施禮。
「諸位免禮!沒想到嚴太守也來了。怎麼我這寶弓你也很感興趣,既然如此那嚴太守便先來吧!」
嚴顏聽到此話搖了搖頭,正要為張任說話之際,他的眼睛突然一直
「這……這寶弓竟然有紫光縈繞?」
在嚴顏驚訝的時候,侍者已經將弓端到了他的面前,
「嚴太守,快試一試吧!」劉璋催促的聲音將他驚醒,
「諾!」
他小心的接過附魔弓,上面的質感讓他覺得奇怪,
「這究竟是和種弓?」
便是善射的他也從見過如此奇怪的材質。
「嚴太守,還在等什麼?」
聽到劉璋的催促,嚴顏趕忙拉住弓弦,便要將其拉開,
而此時的劉璋也是身體前傾,似乎對接下來的事情極為好奇,
可接下來,他便失望了,便是嚴顏的臉便的通紅,弓弦也沒有一絲變化,
而正在拉弓的嚴顏也覺得很不對勁,
以他的力氣,就算不能將此弓拉開,那弓弦怎麼也得有點弧度變化,
可這弓竟然文斯未動,
這除了讓他有些羞愧外,心中還萬分的好奇:
「主公這弓究竟是從何處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