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又奪一郡

  (未修改完,請稍後)

  雲梯搭建,蟻附攻城,蠻軍在拼死攻殺,

  指揮守軍的青年將領在聲嘶力竭的呼喊著:

  「守住!」

  「快!那裡有空缺!補上!」

  而就在他臨陣指揮時,青年將領突然汗毛倒立,一股莫名的危機感出現在了他的心中。

  他頭微微一轉,只見一道寒光之奔他而來,

  「不好!」

  青年將領大叫一聲,側著滾向了一邊,

  只聽得當的一聲,一個帶著鎖鏈的飛鐮,插在了他剛才所在的地方,

  此時青年的將領額頭上的冷汗也冒了下來,

  若不是他躲的及時,恐怕他已經斃命於此了。

  遇刺同時他也看向了偷襲自己的人,

  只見一個赤膊上身,左手持刀的將領正看著自己,看到這人的裝束,守城將領忍不住大喊道:

  「既是漢人為何要幫助蠻族?」

  可惜戰場嘈雜,甘寧根本就聽不到他的話,

  就算是聽到了以他的性格也不會說什麼,

  只見甘寧用手一拽,鎖鏈頓時蹬直,

  飛鐮再次向將領襲來,

  將領抽刀想要擋下甘寧的飛鐮,

  可惜在飛廉慣性之下,手他中的刀一下觸之變飛。

  等他在再次反應過來,已經是天旋地轉,

  守城將領竟然看到自己的身體:

  「什麼時候?」

  伴隨著最後的意識,他的腦袋落到了地上滾了兩圈,與此同時身體也倒在了地上。

  甘寧這時走到了屍體旁,冷笑一聲,用刀戳起了將領的腦袋,舉了起來。

  守軍將將領被斬殺,士氣大跌,群龍無首下,竟然被五溪人搶占了城頭,

  眼看無法守住城頭,守軍丟棄兵刃盔甲,落荒而逃。

  甘寧見益州兵如此模樣,更是不屑,

  「沒想到幾年過去了,益州的士卒已是如此不堪,

  來人入城!」

  「是!」

  五溪人歡呼道,

  此時他們對於甘寧更為佩服了。

  ……

  當金旋趕到南廣城時,此時的甘寧剛好帶著蠻軍攻入了南廣城,

  見城池被攻下,金旋心中也是暗自鬆了一口氣:

  「不愧是甘寧,就算是有一些麻煩,也可攻下此城。」

  當還沒高興多久,金旋便聽到城內極為混亂的聲音,

  「難道還在進行巷戰?」

  想到此處,他帶著部下急忙進入了南廣城,

  可到了城中,哪裡有巷戰,倒是眼前發生的這些不堪入目的事情,讓他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這些五溪人竟然在南廣城中肆意的燒殺劫掠,

  這讓他是萬萬沒有想到,

  「讓他們住手!」金旋呼喊了一聲,

  雖然他的聲音不大,但所待的這些部下卻是聽清了。

  於是紛紛上前阻攔,

  正在興頭上的五溪人見有人來阻攔,

  本不欲理會,但看到了站在那裡的金旋,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金旋在五溪人中的威望已經接近神明,見金旋親自到來,他們也不敢造次,

  有人甚至將搶來的東西還給被搶之人,

  如此奇怪的景象,讓那些被搶之人,恐慌中又帶了些錯愕。

  金旋也沒有懲罰就這些五溪人,

  而是帶著他們去阻攔更多的人,

  就這樣金旋所帶之人越來越多,慢慢的混亂的南廣城平靜了下來。

  「嗯?外面怎麼安靜了?」

  南廣縣衙中,正在飲酒的甘寧,疑惑的抬起了腦袋,

  「若是有援軍到了,也不至於如此安靜啊?」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一個親信跑了進來說道:

  「將軍,主公來了!」

  「主公!」聽到金旋到來,甘寧心中一驚,趕忙將手中的酒器扔掉:

  「主公在何處?快帶我去!」

  「諾!」

  甘寧出了縣衙,向著城南而去

  等到了城南,他的瞳仁微縮,

  只見攻入南廣的蠻軍竟然已經被金旋給整備起來了,

  這讓他趕到有些不可思議,

  他已經放任,五溪蠻肆意劫掠,若是一般情況下,不亂個一陣時間,蠻族不可能乖乖的回來。

  而如今這些蠻族竟然靜靜的站在這裡。

  上萬人站在那裡沉默不語,甚至連咳嗽聲也沒有,

  是一件何其恐怖的事情,

  他望著站在城頭上的金旋,心中忍不住的在想,

  「主公在蠻族中的威望已經達到這種程度了嗎?若是我有一日對主公有異心,那……」

  一個可怕的結果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讓他有了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就在這時城頭上有人大喊道:

  「請甘將軍……」

  聲音隨著一個士卒的傳遞,終於到了他的耳中。

  甘寧聽到金旋在喚自己,心中一震,急忙穿過人群,向著城頭走去,

  而這時五溪人也讓開了一條道路,

  當看著五溪人眼中那陌生的眼神,甘寧心中又是一緊,忍不住猜測道。

  「難道我有何事觸怒了主公?」

  滿心疑慮的他,登上了城牆,

  當上了城頭,他便看到跪在在矮案前金旋。

  此時的金旋正用手指輕輕的敲著桌子,似乎沒有感受到甘寧的到來。

  見此情況,甘寧忍不住說道:

  「主公!不知甘寧做錯了何事?」

  而金旋聽到甘寧的聲音,抬頭望了一眼自己辛苦召來的將領,然後指著自己面前的位置說道::

  「是興霸來了,請坐?!」

  甘寧乖乖的坐到了自己位置上,看著金旋,他也等多久,

  便聽金旋質問道:

  「我先前有言,希望希望興霸約束好五溪人,此次攻城為何要讓五溪人肆意劫掠?」

  甘寧聽到金旋是因為這件事不高興,緊繃著的面龐一松,好像在說,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原來是因為這件事,

  但看著金旋嚴肅的表情,他也不敢將這樣的話說出來,

  於是想了一下解釋道:

  「此乃常見之事,主公何必因此不悅!」

  「常見之事?」甘寧此話,倒是讓金旋想起了一些事情,

  那是金旋前身留下的記憶,

  在這個時代,攻城略地,極為不易,若是強行攻城一般損失極大,

  也會使士氣受損,若不加補償,那以後誰願意帶頭攻城,

  雖然有軍功激勵,但大部分將領都會承應,在攻下城池之後,

  讓這些拼命的士卒,在城中攫取一些好處,而好處便是他們可以在城中隨意劫掠。

  而此時攻打南廣城,雖然守軍不多,但還是進攻了幾波才攻打下來,

  亦是損失了些勇猛之人,而甘寧見此,也是動用了這個不成文的規矩,加之以前為賊的習慣,

  這才導致了城中的混亂。

  金旋雖然想到了這些事情,但也不能放任這樣的事情,以後繼續發生。

  他平時帶兵會有越刷,但要是換做其他將領,恐怕會有種種情況發生。

  最後金旋,還是給了甘寧小小的警告,

  而五溪軍中,又斬殺了幾個行為極為嚴重的五溪人,這件事才算結束。

  城頭上的金旋,又訓斥了幾句,五溪軍在各部首領的帶領下,開始歸營,

  而站在金旋身後的甘寧還是忍不住說道:

  「主公,此法能保軍心穩定,凡大漢領軍將領皆是長用,主公何必阻攔。」

  聽到此話,金旋搖了搖頭道:

  「興霸記住,軍紀言明才可長遠,此法雖短時穩定軍心,但卻是軍民離心離德,如何能安定一方?」

  「但……」甘寧還要爭辯,

  但卻被金旋打斷道:

  「興霸此次初犯,便只是警告一句,若是再有下次,那可不是警告這麼簡單了。」

  「是!」甘寧微微的低下了頭,

  此時的他想到了金旋在五溪蠻中的威望,又想到了金旋斬殺五溪蠻時,

  那些人甘願認罪時的樣子,

  雖然還是有些不願,但也將此條牢牢的記在心中。

  「興霸,南廣乃是進入犍為郡的要道,犍為又是牂牁西面的屏障,

  此處便交於興霸駐守!」

  「是!甘寧必誓死守住,南廣城。」

  金旋點了點頭道:

  「這三萬五溪人便交興霸,望你好好約束訓練!」

  「是!」

  「去吧!」

  望著甘寧,離去的背影,金旋的心中嘆息了一聲,

  「因為是常態,眾人皆是如此做,他也是如此做嗎?」

  此時他的突想到了一人,

  前世自己便不是很喜歡他,甚至認為他是一個偽君子,

  但現在看來這劉備從未屠過一城,也未縱兵劫掠,如此之人在這亂世中是如何的難能可貴,

  也怪不得陶謙要將徐州讓給他,袁紹聽聞劉備到來,出城百里相迎,而劉表也將他奉為上賓。

  雖說如此,金旋的心中還是更喜歡曹操,

  嗯~~當然不是人妻!

  畢竟向曹操這樣的人,也許能活的更自在先。

  ……

  又過了幾日,

  犍為徹底平定,

  原本逃到犍為的南中聯軍,也再次被金旋擊敗,驅散。

  牂牁因此也更加安穩,

  在將犍為之事,安排妥當後,金旋便起身返回牂牁。

  此時的在牂牁城,

  一片的熱鬧,似乎比往日更加繁榮。

  城中的五溪人臉色洋溢著笑容,

  似乎金旋結婚,便是他們結婚一般。

  諸葛氏的府上,龐統不死心的問道:

  「長姐,真的不告訴孔明嗎?」

  諸葛氏搖了搖頭道:

  「牂牁山高路遠,還是不必了!」

  見長姐拒絕,龐統的心中也有些無奈,

  武陵到在牂牁雖然不近,但大漢還有比這好走的路嗎。

  所謂不讓孔明到此,長姐心中打著什麼主意,他心中也清楚的很。

  但他又不能多說什麼,

  只能看著長姐熟練的指揮著,府中的僕人,

  「倒是苦了長姐!」龐統忍不住說道。

  諸葛氏聽到此話,微微的笑了一下:

  「能讓一女子親自準備自己的婚禮,對整個大漢來說,長姐這裡還是獨一份!」

  「也是,要是被那些老儒學知曉,豈不是要被噴死?」

  「等那些老頭敢來著蠻荒之地,再說此事?」

  「是啊!這蠻荒之之地也沒了那些禮儀的束縛。」

  龐統說完此話,卻見長姐臉色一暗,便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正要挽回之際,長姐這時開口嘆息道:

  「郡守未曾嫌棄於我,我便萬分感激,怎麼奢求其他!」

  「沒有嫌棄嗎?」龐統頓時回想起,那日金旋答應婚事是的表情,

  想到金旋那無所謂的表情,龐統心中便有些不滿,

  又想到金旋在長姐成婚之際,竟然出兵攻打犍為郡守,

  更是讓他心中火大,稍稍冷靜下來的龐統也想明白了此婚的本質,

  「金旋恐怕是被逼無奈,他需取南蠻大族少女懷柔南中各族,

  但若讓此女為正妻,恐大漢所不容,因而先將諸葛氏推到前面以抵流言。」

  「正是好算計!」

  雖然他對於這樣的算計有些不滿,但對於長姐來說,卻是最好的歸宿。

  「罷了!只希望長姐在金旋處,不要受到委屈,不然……」

  就在這時,有僕人小跑過來說道:

  「郡守回來了!」

  時光流逝,如白駒過隙,轉眼間一個月已過。

  在太守府上,一場盛大的喜宴正在舉行。

  沒有長輩的情況下,

  主持婚禮的事情也只能是蔣琬來做,

  而蔣琬也樂得如此,

  待禮儀過後,

  眾人開始開懷暢飲,

  雖然三國時還未有蒸餾酒的出現,酒水的的度數值並不高,

  但就算這樣,喝多了的金旋,也有些微醉,

  在僕人的攙扶下,他慢慢的向後院走去。

  此時他心中也有些微微的激動,

  畢竟他前世,單身三十年,

  甚至連女人也沒有碰過,乃是人們口出常說的老處男。

  而到了三國,自己不但可以有妻子,還能不止一個,

  要是不開心,那也是不可能的。

  在僕人的攙扶下,他進入了一間屋子,

  屋內似乎傳來輕輕的交談聲,

  片刻之後,屋內的燈光熄滅,動聽的聲音響起,

  ……

  清早,身邊微微的動靜金旋他驚醒,

  當看到躺在自己的懷中的女子,他愣了一下,

  昨日在行周公之禮時,他好像感受到什麼不同,

  他坐起身來,身旁的諸葛氏也被他驚醒。

  「這……是怎麼回事?」

  諸葛氏順著金旋的目光看去,

  看到榻上那一抹殷紅,白皙的臉上霎時變得通紅,聲音也便的微若蚊聲:

  「夫君,我……」

  「難道蒯祺那方面不行?」金旋忍不住猜測道。

  聽到此話諸葛氏驚訝道:

  「夫君是如何知曉的?」

  金旋見自己竟然猜對了,瞬間瞪大了眼睛:

  「還有這種事?」

  雖說他並不介意諸葛氏是否是完璧之身,

  若是介意他也不會接納諸葛氏,

  但這樣的結果,還是給他帶來意外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