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褚身邊有人望著許褚,出聲詢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要不要趁著這個機會,直接就對鄔堡當中的,張郃等人發動攻擊。
畢竟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張郃也不過是帶兵來到鄔堡當中,沒太長時間。
他們若在此時,趁機直接對其出手,一鼓作氣將張郃給拿下來的可能性還是不小的。
許褚聞言,看向了面前的鄔堡。
也見到了那面代表著張郃身份的旗幟。
他想了想,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先讓另一部分兵馬進行休息,生火做飯。
剩下的人,開始迅速的安營紮寨了。
咱們先不去攻打張郃,現在攻打張郃,對我們這邊非常不利。」
許褚的聲音沙啞,整個人看起來,瘦了不少。
一身的征塵,渾身的血污,臉上以及盔甲之上,早就已經看不出來原本的顏色。
說實話,許褚這個時候,也非常的想要直接對張郃出手,一鼓作氣的把張郃給拿下來。
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能如此做。
因為通過之前的一系列交手,他這邊能夠清楚的明白,張郃此人並不是一個草包,這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
他不能太過於小覷。
不然的話自己這邊容易吃虧。
當然,更為重要的是,還是他麾下的兵馬,太過於疲憊了。
從一開始隨著自己家主公進入河內郡,一直到現在打入冀州魏郡,他們的兵馬一直都沒有停。
不是在戰鬥,就是在戰鬥的路上。
這其中還夾雜著一系列,高強度的急行軍。
麾下兵馬一個個,都快要到達了極限。
再這樣了強壓下去,他覺得自己麾下兵馬,只怕會崩潰。
若是面前的人不是張郃,而是其餘一些,比較無能的將領。
他這邊確實可以一鼓作氣的,將這鄔堡給拿下來。
可是現在,這人是張郃,那他就不敢如此做了。
因為他知道,想要在短時間內,將張郃給拿下來,根本不可能。
如此做的話,只會讓自己這邊的兵馬,遭受到無妄之災,損失慘重。
這等事情,他不會去做。
聽到許褚的話,他這邊的將領,深深的看了一眼鄔堡,顯得有些不甘心。
不過卻也沒有再多言。
他同樣知道他們這邊,所面對的是一個什麼情況。
之前向許褚說出這樣的一句話,做出這樣的提議,只是有一些不甘心罷了。
這個時候,既然許褚已經作出了決定,那麼他這邊,自然也就不會再多言。
許褚安排了一些事務之後,就站在這裡,往張家堡看去。
手中持著青龍刀,一副隨時都要衝殺的樣子。
有人前來讓他坐下來休息一下,許褚都不肯。
之所以會如此,並不是說許褚不知道累。
而是時刻都在警惕著。
是在給麾下的兵馬做表率。
同時,也是非常的擔心,自己坐下之後就會睡著。
往地上一坐,就再也站不起來。
所以他不能坐,哪怕是他非常的想要坐下來,他也依然強撐著,讓自己表現的炯炯有神,似乎不知疲倦一樣。
如此過了好一陣,他這邊已經將營寨構建的差不多了之後,許褚才算是休息。
強撐著吃了兩碗飯,將快子和碗往地上一放,人就已經酣然入睡……
……
張家堡之上,張郃將許褚等人這邊的種種布置,都給看在了眼中。
眉頭微微皺起,同時也暗自鬆了一口氣。
話說,他還真的是有些擔心,許褚等人,一路來到這裡之後,還會一刻不停的,就對他們這裡發動攻擊。
倘若真的如此的話,那他們這邊,也必然會承受很大的壓力。
眼前許褚等人,已經偃旗息鼓,安營紮寨。
看起來,接下來對自己這些發動攻擊的可能性,不是太大。
至少短時間內,不會再發動什麼進攻。
不過心中想是這麼想,張郃卻沒有任何的大意。
還是將警覺,給提升到了頂點。
讓麾下的人,都做好準備,時刻留意著許褚。
他有一些擔心,許褚那邊的人,會通過這樣的辦法,來迷惑自己等人。
如此一來,事情可就有些不太好了。
對於許褚率領的華雄麾下的兵馬,張郃覺得自己打起十二分的小心都少。
必須全力應對,不能夠露出絲毫的破綻。
不然,這些人必然會如同蒼蠅一般,見個縫就叮!
真的是令人頭疼無比。
……
時間緩緩流失,很快就到了晚上。
黑暗降臨下來,遮蔽原野,覆蓋大地。
天空之上出現了一彎月牙,撒下銀白色的光輝。
將整片大地,都給照的朦朦朧朧。
許褚建立下來的營寨,在這夜色里顯得朦朦朧朧。
白日裡看起來十分清晰的景象,這個時候被這夜色,給披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看上去變得完全不同了,讓人心中出現一些憂慮。
到處都是影影綽綽,朦朦朧朧,讓人有些擔心,這些白日裡的尋常東西,會在這晚上化成一個個猙獰巨獸,擇人而食。
夜色中,閃爍的燈火,遠遠看去,能夠看得出來許褚這邊,還有不少人,在這夜色當中忙碌著,繼續加固營寨。
畢竟許褚等人,來到這裡的時間太短。
建營的時間也太短。
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將營寨做得非常完美。
他們連夜造營,也非常的正常。
張家堡的城牆之上,張郃副手在這裡看了一陣之後,終於是有些忍不住了。
他狠狠的一拳砸在了鄔堡之上。
隨後,便轉身大踏步的下了這城牆,前去尋找張郃……
……
「將軍,許褚賊子帶兵遠道而來。
兵將馬匹疲憊。
這個時候,還沒有將營寨建好。
此番,我等出兵前去偷襲營寨,必然能夠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甚至於還能夠將許褚此人的腦袋,給砍下來。
這一次,我們這邊遭受了太大的損失。
一場場的敗仗打下來,是真的屈辱。
現在機會來了,我們就要迅速出擊,不必再像之前那般,被這許褚給追趕的如同喪家之犬。
許褚麾下兵馬,早就疲憊不堪。
之前的時候是鼓著一口勁兒,所以難對付。
這個時候,他們已經開始休息了,這口氣也就散了。
所以此時,是最好打的。
將軍!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屬下懇請將軍,讓屬下帶兵,連夜前去攻打許褚營寨,必然能夠一舉將許褚拿下!
不趁這個時候將其拿下,是不行的。
這人有多能打,我們都已經知道。
如果是讓其在外面站住腳步。
那麼接下來我們這邊,就將會被對方給死死的咬住,根本沒有任何翻身的機會。
情況只會對我們越來越不利。」
這副將,望著張郃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
張郃聞言目光閃動了一下,隨後,便隨著這副將一起,來到了鄔堡的城牆之上。
朝著許褚的營寨那邊看去。
張郃將許褚那邊的營寨景象,給收入的眼中。
「怎麼樣將軍,快點下令吧!
屬下這就帶兵前去攻打!
就算是真的敗了,那損失也是有限,不會太過於影響大局。
可是一旦能夠成功,那麼這一次我們這邊,可就是徹底的賺了。」
聽到此人的話,張郃終於再次開了口,他道:
「許褚此人,自然不可小覷。
他有豈能料不到我們這邊,可能會趁此機會截營?
只怕早有準備。
這個時候前去劫營,在我看來,只怕不是去對付許褚,而是白白的讓我們這邊的將士丟掉性命。」
「將軍,就讓我帶兵試一次吧!
我知道許褚那邊,可能會有所準備。
可是就目前而言,我們這邊的情況並不容樂觀。
若是在這個時候不放手一搏,那麼接下來,情況更加的危急,更加的難做。
尚若這一次能夠賭贏,我們這邊瞬間就能夠減輕許多壓力。
戰局上面,也不至於如此之被動,多少能夠挽回一些損失。
今後和華雄的對戰之中,也多少有一些戰鬥的勇氣。
不至於如同現在這樣,如此狼狽。」
聽到自己副將所言,張郃想了一下望向他道:
「那你可知道,一旦如此做了,那麼你十有八九是回不來,將會身死!」
此時,張郃的副將,站的筆直。
「將軍,人固有一死,此時真的死了,對我來說,也是死得其所!
我不會有任何的後悔!
只會覺得自己死的值。
這一次,若是不帶兵去劫營,那麼今後縱然我活下來,也依然會有心結解不開。
越想越覺得可惜,將會後悔一輩子。」
聽到自己,都已經將話說到了這個份上,自己的這個副將還是依然要帶兵出戰。
張郃便也不再多言,他道:
「行,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截營吧!
不過,不能這個時候出發,需要等到四更天左右,再帶兵劫營。
那個時候人最放鬆,睡得最沉。」
聽到張郃此言,張郃的這個副將喜出望外,鄭重的對著張郃行了一禮道:
「還請將軍放心,屬下必然不會辜負將軍的重託!」
說完之後,便喜滋滋的下去準備去了。
張郃則站在城牆之上,遠遠的看著許褚的營地,心情顯得有些沉重。
許久,都沒有說出一句話。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斗轉星移,夜色里,還是顯得比較涼。
時間過得很快,很快便已經來到了四更天……
「我最後再問你一遍,到底要不要前去劫營。
不去的話現在還可以就此作罷!
一旦將鄔堡的門打開,你們就開弓沒有回頭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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