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雄猜測的一點都沒有錯,袁紹確實在罵他。【記住本站域名】
「華雄賊子,欺人太甚,怎能如此無恥?
他的手怎麼伸的這樣長?
我在這邊打公孫瓚,和他有什麼關係?
這竟然也要來摻一腳,真以為他天下無敵了,什麼事都要管上一管!
操這麼大的心,就不怕將自己給累死嗎?
這賊子,欺人太甚!
新仇舊怨加在一起。
我袁紹必定與他不共戴天,早晚有一天,要將這無恥賊子頭顱親手斬下。
在我叔父兄長等人靈位前,進行祭拜。
定要將此逆賊頭顱斬下來,告慰蒼生之靈!!」
袁紹情緒顯得極其激動,所有的風度,在這個時候全都消失不見,只剩下了氣急敗壞。
因為情緒過於激動,他那一張臉,顯得有些漲紅,也有一些扭曲。
在這裡指天罵地,不斷的喝罵。
罵到動情處,甚至於將桌案上的杯盞碟碗,這些東西都給摔了一個粉碎,看起來氣勢十足。
但實則只是在這裡,無能狂怒罷了。
因為他現在根本就拿華雄,沒有任何的辦法。
面對華雄的突然表態,他只能在這裡罵上一頓。
除此之外,並沒有太好的反制辦法。
大殿之中的侍女僕人,都默不作聲。
一些甚至還顯得格外的慌亂,低著頭,身體在忍不住的發抖。
生怕暴怒之下的袁紹,會將怒火撒在他們身上,讓他們承受不應該承受的憤怒。
袁紹如此罵了好一陣兒,心情才算是逐漸的平復下來。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讓自己不要如此激動。
將心中的憤怒,都給壓了下來,便從大殿中走了出去。
「將這裡給收拾收拾。」
說完又道:
「今日之事,不許往外面說,管好自己的嘴!」
他走出大殿之時,冷冷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大殿之中的這些侍女們,聽到袁紹的話之後,全都連忙躬身稱是。
然後小心翼翼的,開始收拾起來。
同時心裏面,也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袁紹終於是發泄完了!
還好只是將怒火都出在了碟子碗這些東西身上。
並沒有出在她們這些人的身上。
這是不幸中的萬幸。
而袁紹離開了大殿之後,看起來則是風度翩翩,非常的有威儀。
表面平靜,遇到一些人的時候還會面帶笑容的點頭示意。
和之前看起來,沒有任何的區別。
完全看不出,剛才的那副猶如潑婦的樣子。
他來到了書房,派人召麾下的一些謀士,前來進行商議……
……
「華雄賊子硬要插手幽州戰局。
表明了要和公孫瓚站在一起,來對付我等。
不讓我們儘可能快的,將幽州戰局結束掉。
不讓我們拿下幽州,對此不知二位如何看?」
袁紹的書房之中,現在多出來了兩個人。
二人結是文士打扮,一人為許攸,一人為田豐。
至於袁紹最為看重的謀士郭圖,這個時候並不在袁紹身邊。
他還在幽州那裡,進行一些活動。
所以袁紹只能將在身邊的許攸,田豐二人招過來,進行詢問。
聽到袁紹詢問,許攸當仁不讓,率先開口道:
「本初,我覺得此事你也不必太過於擔憂。
只不過是華雄賊子用出了一些計策罷了。
還和上一次利用天子詔書的招數一樣。
以此來拖住我們,不讓我們收幽州是同樣一個道理。
華雄賊子狼子野心,到了現在已經昭然若揭,世人皆知。
此人有併吞天下之心,後來必定覆滅漢室。
畢竟連天子,他都從關中趕了出來。
現在勢力又大。
既然志在併吞天下之心,那必然會將天下之人,都視作他的敵人。
本初兵強馬壯,必然在他的算計之中。
現在做出這種事情來,無外乎就是擔心本初會將公孫贊給斬殺,那全部幽州都給納入手中。
如此一來,本初後方既沒有了後顧之憂。
同時又得到了整個幽州之地,實力將會大漲。
本初實力本就強勁,如此一來變得更加難制。
對於華雄賊子來說,將會是一個極大的威脅。
華雄賊子現在是恐懼了,擔心本初實力繼續上漲,在今後對他造成極大的威脅。
所以就想要使出一些陰謀手段,通過他與公孫瓚之間的聯合,來增加公孫瓚的威勢。
同時讓本初這裡感受到一些壓力,增加本初攻打公孫瓚的難度。
此人用心歹毒。
不過在我看來。
本初也不必為此事,過於憂心忡忡。
這不過是華雄賊子空喊的口號而已。
他並不能做出太多的實際行動。
本初實力非尋常人可比。
華雄賊子治下,同樣遭遇大旱。
並且此賊子還接受了那麼多的災民,多到令人發頭皮發麻。
這麼多的災民湧入,將他的糧草等東西,也都給消耗一空。
這賊子根本沒有什麼餘力,在此時參與到幽州的戰爭之中。
不可能與本初進行戰鬥。
他消耗不起。
且荊州劉表那邊,因為劉表自己的愚蠢舉動,到了現在已經極其虛弱。
華雄賊子之前,拿下南郡之後,便回師。
非是不想取荊州四郡,而是為了緩一緩。
讓劉表變得更加虛弱之後,再動兵去取。
現在劉表已經到了最為虛弱之時,對於華雄來說,乃是最好下手的時候。
華雄賊子,絕對不可能放謀劃了很久的荊州四郡不管。
而在這個時候,選擇進入幽州,和本初這等兵馬強壯之人,進行硬戰。
這不是明智之舉。
所以我才說,本初對此完全不必擔憂。
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華雄賊只不過是放出一些風聲,來嚇唬嚇唬本初罷了。
他便是有心想要真的將之付諸行動,也沒有那個餘力。」
許攸望著袁紹說出了這樣一通的話。
說完自己的看法之後,許攸就面帶一些傲然之色的,望向了田豐。
意思我已經將話說了,你田豐大可不必再多言。
許攸很早之前,便已經跟著袁紹了,乃是袁紹身邊最早的謀臣之一。
雖然許攸的出身並不好,是潁川寒門出身。
但是許攸此人,非常的有才能。
這些年來,跟著袁紹立下了不少的功勞。
因為立下的功勞多,且也真的有才,所以許攸的脾氣一向很是自傲。
當然,他的這種自傲,也跟他本身出身於寒門,有一定的關係。
出生寒門,內心之中會一直比較自卑。
但這種自卑的外在表現形式,卻有所不同。
有的人是真的自卑,而有的人則表現為狂傲,或傲上等等。
其實這所有的外在表現,都是為了掩飾住心中的那些自卑罷了。
這點兒跟後世,大宇宙國的棒子們是很有一拼的。
聽了許攸的話,袁紹心裏面不由的為之一松,覺得許攸說的很有道理。
但是,對於許攸到了現在為止,還一口一個的呼喊自己的表字。
而不是以主公來相稱,心中不滿。
平日私下裡如此稱呼一下,倒也無妨,他袁紹也忍了。
可是現在,當著田豐的面,就如此呼喊自己為本初,實在是令人惱火!
偏偏他許攸還很有才,他現在又離不開許攸。
並且他袁紹的人設,也是那種虛懷若谷的人設,所以也不好對許攸多說什麼。
只能是將這份不滿,給深深的埋在心裡。
田豐看了一眼,那有些挑釁一般望著自己的許攸,心中也升起了很不舒服的感覺。
許攸許子遠,你一階寒門出身,也敢如此狂傲
真以為就你有才能,其餘人都是廢物嗎?
當下便望著袁紹道:
「主公,我覺得如此極為不妥,萬萬不能按照許子遠所言行事。
主公對此,必須重視起來。
現在的華雄,和當初的華雄已經有些不同了。
當初華雄賊子勢力,都在關中等地,距離主公過遠。
距離幽州更遠。
現在華雄賊子,將并州不少地方,都給納入到了他的手中。
雁門郡更是直接和幽州相連。
若不是有太行山相阻隔,他甚至於可以直接派兵馬進入我們冀州。
現如今并州還有張遼馬超等人帶大軍駐紮,想要進入幽州不算太難。
華雄在此等情況之下,放出這種風聲,有很大可能會如此做。
凡事不怕一一萬,就怕萬一。
萬一華雄這一次是鐵了心的,想要和主公作對,持續的遏制主公。
那麼在此時派入兵馬進幽州,也不是不可能的。
華雄賊子也不需要真的在這個時候,派遣大軍和主公進行決戰。
他只需要幫助公孫瓚牽制住主公。
不讓主公將公孫瓚給滅掉也就是了。
這就是最噁心的地方。
所以為了穩妥起見,屬下覺得,主公還是應該重視起來。
將更多的力量派遣到幽州那邊。
一方面防備華雄兵馬會從并州進入幽州,進行作戰。
另外一方面,也儘可能快的將公孫瓚給剿滅掉。」
田豐說完這話,沒有去看許攸,只是等著袁紹的回答。
許攸見此,哼了一聲,就開始出聲駁斥田豐的觀點……
田豐也毫不退讓,與許攸辯論……
手下的這兩個謀士,意見相左,彼此之間相互爭論。
讓袁紹一時之間沒了主意,不好下決斷。
不知道到底該聽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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