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氣已經變得寒冷,入冬了,天色黑的也早。【Google搜索】
而且今日天氣不晴朗,就顯得黑的更早。
哪怕此時,按時間來算,還在下午。
可房間之中,已經是顯得昏暗,點燃了油燈。
橘黃的燈光,將房間之內襯的比較溫馨,帶來一種特殊的氛圍。
也不知道這是吳懿有意還是無意的安排,雖然在上午的時候,和華雄約定了,在下午之時帶著他的阿妹前來見華雄。
讓華雄親自詢問意願。
但他來的並不是特別早,沒有想像中的火急火燎。
所以,就出現了現在這種情況。
在吳懿離開之後,天已經變暗。
房間之中的光線更為暗澹。
說是下午,其實和傍晚已經沒有太多的區別。
如果說這些是吳懿刻意安排的,那不得不說,此人還真的是一個時間管理大師。
房間裡,只餘下了吳莧還有華雄二人。
此時吳莧身上的孝衣,已經不見,換上了一身澹藍色的衣衫。
她臉上不施粉黛,但能夠看出來皮膚非常的好,不經過刻意的打扮,依然是一個絕美的佳人。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凋飾。
髮飾也很是簡單,不知道是吳懿的要求,還是她自己的意願。
她的頭髮並不是梳成了少女的樣式,而是梳成了婦人的髮髻。
華雄看到這一幕,就忍不住的吸了吸鼻子。
好像貌似……這不少人對自己有很深的誤會啊!
將自己當成了曹賊來看待!
喜歡人七的是曹操,可不是他華雄。
怎麼還讓吳莧,專門梳成婦人髮髻來見自己呢?
尤其是不經意之間,瞥見了無吳莧髮際之間的那朵白色小花之後,華雄就更加的無奈了。
這連未亡人帶孝的屬性,都給加上了。
也不知道是誰,在瞎猜測了自己的心思!
污衊!
這絕對是對自己最大的污衊!
華雄大聲叫屈,很想著對這些人進行批判。
不過,卻也覺得眼前的吳莧很美,又配上那樣一朵素色的小花之後,整個人都多出了一絲別具一格的美。
吳莧站在那裡,微微低頭,有些不敢抬眼去看華雄。
她站在那裡,像是一朵清新澹雅,又有些楚楚可憐的小蘭花。
尤其是感受到華雄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來回打量之後,這種忐忑就變得更多了起來。
華雄打量了她幾眼之後,並沒有一直的沉默下去。
對這向他見過禮的吳莧指了指不遠處的凳子道:「雁紅是吧?坐,不要在這裡站著了。」
華雄的聲音響起,令的站在那裡的吳莧,身子微微的抖動了一下。
也不知道她方才心裏面,都在想些什麼。
聽到華雄的話之後,便忙對著華雄行禮稱謝,而後走到華雄不遠處的那個凳子上坐下。
雖然坐了下去,但還是顯得很拘束。
此時距離變得更近,華雄能更為清晰的看到吳莧面容。
甚至於迎著燈光,都能夠看到她耳朵上面,那細小的絨毛。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還是被燈光給映襯的了,她的面色看起來有些泛紅。
而且,眼前的吳莧,雖還沒有嫁過人,但能夠看得出來,身材非常的好。
哪怕是穿的衣衫比較寬鬆,而且還厚,不能夠很好的勾勒出輪廓。
但還是讓華雄看出了一些端倪。
眼前的這吳莧,絕對是一個驚人的存在,底蘊非常厚。
是一個深藏不露之人。
表面上看起來平平無奇,可實際上依照他的經驗來看,她的內在美很優秀。
看著眼前的吳莧,華雄暗自點點頭。
如此看來,這劉備的眼光還是真不錯的。
眼前的吳莧看起來,也就十五六歲的模樣。
等到歷史上劉備入益州,最終和她完婚之時,估計也就三十歲上下的模樣。
那個時候都長開了,必然會有一些更加成熟的風采。
「聽你兄長說,你對我傾心已久?十分仰慕?」
華雄倒也沒有繞什麼彎子,在吳莧坐下之後,就望著吳莧直接開口,說出了這話。
聽到華雄這話,吳莧的一張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像是塗上一層胭脂。
不過就算是這樣,她依然是用力的點了點頭。
然後紅唇輕啟道:「將軍,確實如此。
小女子早在之前,便聞聽將軍之名,知道將軍乃是一個百戰百勝的大將軍,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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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聽說了將軍,在漢中以及關中等地做出來的種種救底層百姓於水火之中的舉措之後,對將軍便已經是傾心。
一直都在想,能夠做出這種事業的奇男子,到底長什麼樣。
很多時候都在想,若是小女子能夠跟在這樣的一位人身邊,那該有多好!
縱然只是端茶送水,也一樣無怨無悔!
以往,這只是小女子的痴心妄想,可不曾想華將軍竟真的來到了益州!
小女子得知之後,心中歡喜不已。
而且劉焉逆賊父子,也都死的死,逃的逃。
小女子與那劉冒的婚約,已經不算數,恢復了自由身,
心中不由就生起了一些別樣的心思。
所以一番猶豫之後,最終還是央求我兄長,前來找將軍說這些話。
還請將軍莫要嫌棄,
覺得小女子過於輕賤。
實在是女為悅己者容。
也只有將軍,才能夠讓小女子如此,換做別人小女子斷然不會這樣。」
吳莧的聲音響起,很好聽,有種大珠小珠落玉盤之感。
這樣的一番話說出來之後,她的面色已經變得通紅。
但目光卻顯得堅定。
堅定之中,卻又帶著一些羞澀。
聲音之中,也帶著微微的顫抖。
華雄目光掃去,她和雄目光接觸了一下之後,便忍不住了躲閃到了一邊,像是一隻受驚的花蝴蝶一樣。
華雄見此,稍微等了一下之後,忽然開口道:「這樣的一番話,是你兄長吳懿教你的,還是吳班教的?」
華雄的突然開口,令得無吳莧的目光之中,出現了慌亂。
她馬上就鎮定下來,連連搖頭道:「將軍,誰也沒有教,這確確實實就是小女子心中最真實的想法。
小女子是早就聞聽過將軍之名,並對將軍仰慕已久。
所言句句屬實。
在這事情上,絕對不敢欺瞞將軍。
華雄聞言笑了笑道:「你也不必對我說這些,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你若是出身貧寒,對我生起這樣的想法,我或許相信你。
可你們吳家,真的論起來也算是比較不錯的家族了。
出身富貴。
對我這些做法,應該沒有這般的感同身受。
劉冒可以說,是死在我的手中,你只怕對我早已經怨恨不已吧?
為了家族,為了你兄長的親情這些,最終才來到這裡,說出這話。
今後跟在我身邊你覺得,依照你的身份地位這些,如此做虧不虧?」
吳莧聽到華雄這話之後,心中出現了一些驚慌。
顯得有些不自然。
片刻之後,她對著華雄深深一禮道:「將軍明鑑,我二位兄長確實曾對我說過一些話。
也談論了吳家今後的前途。
認為既然跟著將軍了,那今後就要好好的給將軍做事情。
而小女子,正好以前的未婚夫君也死了,沒有依靠。
來到將軍這裡,做一個侍妾也是很不錯的。
而小女子所言的,對將軍仰慕已久,也並非虛言。
並不是所有的出身富貴之人,都不能夠體會人間疾苦。
我們吳家,也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之家。
以往小女子也沒少吃過苦,知道底層之人是如何生活的。
得知將軍的種種作為,小女子是真的由衷歡喜。
是真的想要跟在華將軍這等奇男子身邊,端茶送水。
這便是小女子今生最大的幸事。」
聽到吳莧所言,華雄笑了笑。
然後收起笑意,一臉認真的對著吳莧道:「你既然這樣說了,那我便再最後問你一遍,你是不是真的想要跟在我身邊?
你可考慮清楚了再回答,一旦答應之後,必然是落子無悔,再也沒有迴轉的餘地。
你今後若是想要反悔,那我可就不答應了!」
聽到華雄這話,吳莧對著華雄深深地施了一禮。
絕美的面容之上,帶著堅定和認真出聲道:「小女子所言,句句屬實,今後便要跟在華將軍身邊,無怨無悔!
當牛做馬也甘之如飴!」
聽到她這話,華雄點了點頭道:「行,你既然如此說了,那今後便留在我身邊吧。」
吳莧聞言,心中有些複雜的感受,同時還有著一些欣喜自心中升起。
她沒有想到,這事情居然這樣就成了!
也沒有想到,自己最終真的會跟在華雄這樣一位將軍的身邊!」
「你且上前來,給我捏捏肩,捶捶腿吧。」
華雄聲音響起,吳莧面上露出一抹紅暈,來了華雄身邊。
按照華雄所說的,伸出白生生的手,開始給華雄捏肩。
力道不大,手法不夠專業,但聞著那不時傳入鼻中的女兒香,倒也有一番別樣的感受。
給華雄捏了一陣肩之後,吳莧就半跪在華雄跟前,給華雄輕輕的捶腿。
如此捶了一陣,華雄抬起手,放在了吳莧的後腦勺上。
吳莧發出一聲低呼,隨後便沒了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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