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二章 這是什麼加錢居士?嗬!tui!

  華雄行走在長安城之中,朝著董卓府上走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距離董卓府門不是太遠處,正巧遇到王允。

  而王允在此時,也看到華雄。

  見到華雄,王允的心情就分外難受,又想起了自己那失敗的美人計。

  以及被華雄這西涼蠻子戲耍的恥辱。

  哼!

  王允面色難看,非常不待見華雄。

  見到華雄跟沒有見到一樣,直接將腦袋給轉到了一邊,給華雄了一個後腦勺。

  並用力的抖了抖袖子,以此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視乎華雄就像是一隻蒼蠅一般。

  這讓還等著王允對自己笑臉相迎,對自己進行套近乎的華雄有些意外。

  旋即,也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這是王允這廝,明白了聰明睿智的自己,早已經看破了一切,他那美人計在自己面前就是一個笑話,他自己本身也如同一隻老猴子一般,在自己面前上竄下跳,所以無求於自己了!

  不過,你知道自己是一個可笑的猴子也就知道了,這個時候面對自己,卻這般的作為,那神情,那嫌棄的動作,這是什麼意思?

  華雄心中頓時就覺得有些不痛快。

  要知道他的人設可是華蠻子,王允當著自己這個華蠻子的面,竟敢如此做,這不是找不自在嗎?

  「王司徒這是終於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是只老猴子了?

  這會兒對我不理不睬了,之前的時候,司徒公可不是這般樣子的!」

  華雄上前兩步,望著王允開口說話,聲音之中帶著濃濃的譏諷。

  王允豁然轉頭,盯著華雄,雙目幾乎要噴出火來!

  他本身就格外不想見到華雄,將這個事情視為奇恥大辱!

  結果現在,華雄這廝,卻偏偏要提這茬,這是在故意找自己的不自在,在羞辱自己啊!

  「匹夫!安敢如此辱我?!」

  王允望著華雄出聲怒斥。

  辱你?辱你怎麼了?

  誰讓你看到我之後,是這樣一個反應?

  「司徒公,什麼時候再請我再去赴宴啊!

  我對司徒公那貌美的女兒,可是念念不忘呢。

  那可當真是天生尤物……司徒公可當真是生了一個好女兒!」

  華雄迎著王允那滿是威嚴與憤怒的目光,將之無視,面上帶著嘲弄和輕佻的神態,對著王允說出這話。

  王允的司徒公威嚴,在他這裡,屁用都沒有。

  王允的眸子都變紅了。

  雖貂蟬只是他的義女,且他從來不曾將之放在心上,不曾當做女兒待過,只當是婢女。

  但是這個時候,被華雄這般說,還是令他胸腔都要氣炸了!

  侮辱!

  這是赤裸裸的侮辱!!

  這是在騎在了自己脖子上之後,還要再拉一泡屎!

  「匹夫!欺人太甚!!」

  王允望著華雄出聲怒斥,並將手握在了腰間的佩劍上。

  司徒公的威嚴這些,盡皆釋放出來,看起來非常的怕人!

  華雄控制著烏騅馬上前兩步,來到王允跟前,伸手握住了王允的脖領子。

  手臂上稍稍用力,如同拎著一隻小雞仔一般的,很輕鬆就將王允給拎了起來。

  任憑王允怎麼掙扎都是無用!

  「我欺人太甚?欺人太甚的是你王司徒。

  想要用奸計害人,被我看穿了,就變成了我欺人太甚?」

  華雄說著,伸手在王允的臉上拍了拍。

  發出了聲響。

  「王司徒,這人做事了事情就要認,挨打了就要立正!」

  王允的一張老臉,瞬間變得通紅,馬上又變得鐵青,這是被華雄這廝,當眾打臉啊!

  他王允出身高貴,海內名士,又身居高位,什麼人敢這樣對待他?

  就算是他現在屈身事賊,董卓這是從都是對他客氣有加,不曾這樣折辱過!

  結果現在,華雄這樣一個西涼蠻子,竟敢這樣侮辱自己?

  當真是該死啊!

  「鏘!」

  王允憤怒之下開始拔劍。

  華雄目光一凝,面上的戲謔這些,瞬間就消失不見,被無邊的殺氣所取代!

  他雙目銳利如刀,令人遍體生寒。

  似乎下一刻就能將人給撕碎了!

  暴怒拔劍的王允,瞬間就冷靜了下來。

  雖然他現在依舊是極度憤怒,並從華雄這廝的眼中看到了『拔啊!你怎麼不拔劍啊』的意思。

  但那拔出來的一半的劍,他還真的就不敢拔了。

  拔劍的動作,頓在了那裡。

  華雄就這樣拎著王允在空中看了一陣兒。

  然後再度伸手在王允的老臉上拍了拍。

  「以後老實點!再敢不老實,想要對我下黑手,管你是誰,腦袋給你擰下來餵狗!」

  華雄說著,將握著王允的手一松,就將王允給拋在了地上。

  王允一個站立不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華雄哈哈一笑,縱馬從王允的身邊過去。

  後面許褚,將這些全都給看到了眼中,望向華雄的目光之中,滿是燦燦的光!

  主公不愧是主公!

  還是一如既往的猛!

  這可是當朝的司徒公,實權的三公級別人物,士人之中的佼佼者!

  結果主公遇上之後,和之前面對其餘人沒有任何的區別。

  依舊是視之如糞土一般!

  高山仰止!

  大丈夫當如是!

  許褚如此想著,心中對於士人的那種天然就弱上一頭的感覺,基本上盡皆消散。

  不僅僅如此,還摩拳擦掌,想著什麼時候,也有名士撞到自己手中,到那時,自己必定會好好發揚從主公這裡學到的東西,必定不會給主公丟臉!!

  冀州這裡,許攸正和袁紹不知道說著什麼,忽然沒來由的覺得身上一寒,脊椎骨忍不住的發冷,渾身汗毛倒豎。

  覺得這冥冥之中,有著無盡的惡意,朝著自己席捲而來。

  他朝著周圍看看,什麼都沒有發現。

  一時間顯得有些驚疑不定。

  「子遠,怎麼了?」

  袁紹出聲詢問。

  許攸搖搖頭:「不知為何,方才忽然遍體生寒,此時已經好了。

  許是最近操勞過多,未曾休息好所致。」

  他這話說完,袁紹忍不住在心中對著許攸破口大罵起來。

  許攸這廝!

  好不要臉!

  方才說計策說倒正緊要處,他忽然來這樣一出,這是又要向自己伸手要錢了!

  「子遠,我這裡新得了二十匹錦緞,等一下就送到子遠那裡去。」

  許攸聞言一愣,連忙擺手道:「本初,不是如此,是我真的忽然感到渾身發寒……」

  袁紹暗自翻一個白眼,我信你個鬼!

  你許子遠卡在關鍵時刻,坐地起價,伸手要錢,又不是第一次做了!

  還在這裡給我裝呢!

  誰不知道誰?

  這他娘的分明是嫌自己給少啊!

  當下就忍住心中憋悶道:「再給子遠一萬錢,請郎中看一看,可不敢大意。」

  許攸急道:「本初,這次真不是!」

  袁紹笑著點點頭道:「我知道。」

  許攸鬆了口氣。

  剛要再說話,結果就聽到袁紹聲音再度響了起來:

  「我這裡還有四萬錢,一併送到子遠府上,子遠買點好東西吃,多補一補,千萬不可壞了身子。」

  許攸聞言,一口氣險些沒有上來。

  自己許子遠是這樣貪財的人嗎?

  這什麼加錢居士?

  本想接著解釋,接著拒絕,想了想又作罷。

  還是算了,這事情解釋不清楚了。

  還是不解釋了,免得袁紹多想。

  而且,二十匹錦緞,五萬錢也不是一個小數目了。

  當下索性將錯就錯,不再說錢財的事情,接著開口在這裡與袁紹的說起計策。

  袁紹暗自翻翻白眼。

  許攸,你還說不是為了要錢!

  嗬!

  tui!

  ……

  冀州這裡發生的事情,許褚自然不知道。

  他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準備找不開眼的名士練練手。

  他騎著馬,跟在華雄後面而走,目光盯著跌坐在地上的王允。

  期待著王允這廝不要慫,再接著表現的硬氣一點。

  對自己主公出言不遜之類的。

  如此以來,就也能夠拿著這當朝的司徒練練手,練練膽子了!

  王允遭遇這等奇恥大辱,本想著在華雄走過去之後,再放上一些狠話的。

  結果就感受到了許褚所投來的一些目光,和不懷好意。

  再看看許褚那黑熊一般的強壯體格,這些準備說的話,瞬間就說不出來了!

  許褚一直等到離開王允幾十步的距離了,還在轉頭直勾勾的看著王允。

  等待著王允做出一些出格的舉動。

  這樣以來,他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出手懟一番這王允了。

  結果一直到他從這裡離開,那王允都保持著坐在那裡的姿勢,一動不動,連屁都沒敢放一個!

  就這還是當朝司徒呢!

  「tui~!」

  王允等到華雄和許褚都消失不見之後,才長鬆一口氣,從地上爬起來。

  旋即又變得怒火填胸起來。

  只覺得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

  他從來都沒有遭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

  「啪啪!」

  他抬手給了身邊侍從兩個大逼兜!

  「就不知道扶我一下!」

  他出聲大罵。

  方才華雄在時,連屁都不敢放一個的王允,這個時候倒是勇猛的一塌糊塗了!

  他看著華雄離開的方向,雙目之中是無盡的怒火。

  心中發下毒誓。

  「華雄!不殺你我王允誓不為人!」

  王允毒蛇一般的嘶吼,發下毒誓的事情,華雄並不知道。

  若是知道了,也絲毫不會在意。

  畢竟想殺他華雄的事情多了去了,他華雄現在還一樣是活的好好的。

  步步高升!

  多他王允一個也不多!

  ……

  「王司徒,這是怎麼了?怎麼這般狼狽?」

  董卓府上,董卓看著進來的王允,顯得有些奇怪的詢問。

  王允這人,一向格外的注重儀容。

  頭髮、衣物等等東西,都是一絲不苟。

  現在這種頭髮顯得有些散亂,衣服之上沾染一些泥污之類東西的狀況,可是不多見。

  華雄先一步到來,站在那裡一副與我無關的樣子,靜靜的看戲。

  等待著王允向董卓告自己的狀。

  對於這些,他並不怎麼在乎。

  結果王允卻道:「來的時候沒有注意,腳下一個不穩,跌在地上了,儀容不整,就來見太師,有些無禮了。

  還請太師恕罪。」

  華雄有些意外。

  他可不相信這王允居然會這樣的大度。

  董卓道:「以後需多多注意才好,萬不能這般的不小心。

  子師乃是國家棟樑之才,國之干臣……」

  如此說著,就讓王允坐下說話。

  「太師,我此番前來,乃是為了解決糧草之事前來。」

  稍稍的寒暄過後,王允望著董卓開口這般說道。

  沒有多說什麼廢話,直接就進入了主題。

  一聽到糧草二字,董卓瞬間就變得精神起來。

  「好好說說。」

  王允道:「益州天府之國,有沃野千里,人口也多,每年糧食產出無數。

  又有蜀錦,錦繡天下。

  乃是整個大漢數得著的富庶之地。

  太師不若著益州牧,趕緊多送來一些稅賦,如此以來,便可解燃眉之急!」

  董卓聞言,望向王允道:「益州那裡是富庶,我之前也一樣是有讓人催。

  只是劉焉那裡來信說,漢中那裡有米賊作亂,侵擾道路,阻礙稅賦運送。

  一時間難以將東西運動過來……」

  王允聞言笑道:「劉焉的說辭,太師相信嗎?」

  董卓聞言道:「劉君朗誠實君子,不會相欺騙。

  而且漢中那裡,最近確實有米賊作亂。」

  王允搖頭道:「為何不能是劉焉那廝,自己養的米賊?

  有蜀中人來信說,那米賊張魯阿娘頗為有姿色,如今就在那劉焉身邊,成為劉焉的姘頭。

  雖劉焉隱藏的好,可這世上也沒有不透風的牆!

  依我看來,這就是劉焉這廝,本身有異心,不想給錢糧與太師,想要割據蜀中,在那裡自立!

  不再服從太師命令……」

  如此說著,王允不著痕跡的瞥了華雄一眼,心忍不住暗自冷笑。

  這該死的華蠻子,有你受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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