汜水關外,廣陵太守張超,帶領麾下兵馬,來到汜水關前挑釁。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是袁紹這裡,經過了一番的兵馬調動,做出了要在汜水關前不遠處,紮下營寨之後的舉動之後,第一次派遣人前來挑戰。
張超坐在戰馬之上,看著高大的汜水關之上,那面飄動的鎮東將軍華雄的旗幟,心中多少有些忐忑。
哪怕是知道,袁紹安排出了種種手段,要絕殺華雄,也一樣如此。
畢竟華雄過於勇猛。
張超身邊,有兩員大將,似乎看出了張超的一些緊張。
一人開口道:「主公無需擔憂,華雄此賊,不出來便罷,真敢出來沖陣,也不需後面那些人出手,末將便將之給斬了!」
開口出聲這人,面如鍋底,虎背熊腰,身高近九尺,手中握著一桿點鋼槍。
乃是張超手下悍將,有黑面神之稱的王猛。
邊上另一員大將也開口道:「主公確實勿用憂慮,有我二人在此,可保主公無恙。
便是千軍萬馬之中,也能闖上一闖!」
此人肩寬體厚,雙臂極長,使兩條鐵鞭,有萬夫不當之勇,喚做鐵鞭韓勇。
聽到自己手下兩位大將之言,再想想二人平日裡之悍勇,張超的一顆心,多少放下了一些。
又想起自己乃是第一個前來帶兵挑戰華雄的。
依照華雄此賊之前的種種作為,只怕不會這樣痛快的就出戰。
只需挨過今天,到了明日就輪到河內太守王匡帶兵前來挑戰了。
自己這一關,暫時也就過了。
顯得有些不安的心,也逐漸放鬆了不少。
下令讓兵馬加大力度,繼續在這裡挑戰。
他賭華雄今日不敢出戰!
便是出戰,自己也能在手下大將護衛之下,安然離去,完成誘敵任務!
……
汜水關內,華雄已經開始在整理兵馬。
汜水關之上的那面鎮東將軍旗,蔚然不動,用來迷糊敵人。
而關內,華雄在聚兵的同時,身邊也有著一面鎮東將軍旗幟飄揚。
誰規定主將就只能有一面旗幟了?
華雄跨上烏騅馬。
可能感受到了戰場的氣息,已經被華雄馴服的烏騅馬,揚起了頭顱,不時動一下雪白四蹄。
迫不及待的想要縱橫疆場。
華雄背後,大軍雲集。
將士們一個個,也都是鬥志昂揚。
關東群賊看樣子,是想要匯集到一起,在汜水關前立下大寨,在今後死死堵住汜水關。
華雄自然是不想要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樣事情一旦發生,今後他這裡帶兵外出,將會受到極大限制。
而且,如同他所料想的那樣,在獲得了開府建衙之權,並官拜鎮東將軍之後。
果然是不太穩當的。
不少人意見很大。
此時就更加需要一些軍功,來穩住自己位置,讓這些人都閉嘴!
還不等華雄這裡,有太多的行動,軍功就自己送上門了。
送上門的軍功,焉有不要之禮?
「將軍,要不……還是先別出戰了。
外面賊子,大軍雲集,人多勢眾。
更遠處一些的地方,袁紹那裡,已經立下一寨。
賊子此次反應有些異常。
而張超此人的種種作為,看上去就是在引誘將軍出關。
一旦將軍出關,群賊那裡,必然會有其餘後手,來纏鬥將軍。
將軍屢次大敗群賊,群賊早已恨將軍入骨……
而將軍已經立下諸多戰功,此時倒也沒有再去冒險的必要。
只需緊守汜水關,這一次對戰關東群賊,將軍便是獲利最大之人……
不如……先緩一緩……」
守將趙岑,望著華雄,顯得有些憂慮的出聲勸道。
華雄聞言笑了笑:「這些人,在我看來不過是土雞瓦犬一樣。
想要釣我華雄,怕還是有些不夠格!
新得烏騅馬,還不曾到真正戰場之上去縱橫,早已經迫不及待!
今日便去戰場,讓這些賊子們,見識我烏騅寶馬威風。
也算是為我烏騅馬所進行的一次接風洗塵。
你帶著人,只管在這裡,為我守住後路好了。
且看我是如何將他們拋出的香餌吃掉,戲弄一番那些妄圖釣我之人!」
趙岑見到華雄決心已下,不會再更改。
當下便也不再相勸,只對著華雄抱拳道:「行,將軍只管帶兵前去戲弄關東群賊。
屬下在這裡,為將軍守好回來的路,也就是了。
願在這裡,看將軍再度大展雄風,令關東群賊雌伏!」
華雄聞言,哈哈笑了笑,握拳在趙岑肩膀上捶了捶。
也沒有再多說話。
趙岑此人,經過這多長時間相處,還是可以的。
為人處世上面,稍顯圓滑。
帶兵沙場征戰的本事不大,但守一下關隘,還是不成問題的。
從華雄前身帶兵馳援汜水關,做了這汜水關都督之後,一直到現在,他在這事情上,一直都做的很好。
從來都不曾出過差錯。
便是上一次,華雄帶兵一直殺到袁術那裡,夜裡才回來。
他這裡在確認了是華雄歸來之後,立刻就下令開門,不曾有絲毫的遲疑。
與趙岑的相處,還算是融洽。
彼此之間,不是第一次合作了。
倒也不必過多交代什麼。
一切盡在這無言的一拳之中。
華雄輕輕一磕烏騅馬馬腹,說了一聲出征。
坐下烏騅馬像是知道華雄心意一般,立刻邁動四蹄子,朝著汜水關關門所在之處而去。
于禁王遠等人,紛紛跟著跟著華雄而動。
不必華雄多說什麼話來鼓舞士氣,眾多將士便已經是鬥志昂揚的厲害了。
高順帶著北軍將士,靜靜的立在那汜水關之中,等待著前方騎兵出去。
在騎兵出去之後,他也將帶著麾下北軍將士外出征戰。
他與麾下將士站在那裡,雖靜默無言,卻自有一股昂揚鬥志傳出,帶著韌勁……
厚重的關門開啟,吊橋放下。
騎著烏騅馬的華雄,手中握著三尖兩刃刀,率先出關。
烏騅馬四蹄輕快的跑過吊橋。
華雄抬頭,目光望向張超軍陣,忍不住咧了咧嘴。
滿口白牙,此時竟給人一些森然的感覺。
而那些,方才還在那裡鼓譟不休,一直在那裡喊著華雄,讓華雄出戰的張超兵馬。
在此時,集體啞火。
看著那打開的關門,放下的吊橋,以及真的出來的華雄,顯得有些呆滯。
他們只是奉命喊喊,挑釁一番,真的沒有想把華雄給喊出來啊!
不僅僅是他們,便是廣陵太守張超,此時也一樣是顯得呆滯。
這……
這華雄這廝,怎麼不安常理來?
他不是總是喜歡讓人外面挑釁一些時日之後,才會出戰的嗎?
這怎麼今日,自己這邊才開始挑釁,華雄這廝就出來了?
他真的只是奉命在這裡喊喊而已啊!
瞬間的呆滯過後,張超腦海之中,只剩下了一個念頭,那就是跑!
能跑多遠就跑多遠!
往直前約定的地方而去。
不管華雄會不會追趕,都要這樣做!
正準備如此做,身邊悍將王猛開了口:「主公,先與華雄賊子交戰一番,再佯裝敗走。
華雄賊子,用兵不僅狠辣,而且也極其狡詐。
此時直接便走,顯得過於刻意。
只怕此賊會識破計策,不肯追趕。
有我二人,還有其餘諸多將士在,縱然是斬殺不了華雄,但護住主公周全,還是不成什麼問題。」
張超也是一郡太守,也是要面子的人。
想想覺得,自己見到華雄之後,直接就跑,若華雄賊子,真的追趕倒也好說。
若是不追趕了,這落在眾多將士,以及其餘諸侯眼中,也確實有失風範,有些丟面子。
又看看身邊兩員大將,心中又安穩了幾分。
自己做好接觸之後,事情不對,立刻就跑的準備。
又有這兩員悍將護住,安然的逃得性命,還是不成問題的。
當下便點點頭,認同了王猛所言。
大著膽子,等待著華雄前來……
不用華雄過多催促,烏騅馬便已經開始小跑起來。
烏騅馬速度極快,從小跑到狂奔,不過是頃刻之間,便已經完成!
然若黑旋風一般的馱著華雄疾馳,飛快朝著張超這裡接近。
華雄眼中,此時只有那立在大旗之下的廣陵太守張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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