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騅馬馱著華雄,倒拔了垂楊柳之後,只覺身子一輕。Google搜索
便邁動四蹄,馱著華雄,還有那被扒掉的垂楊柳,再度奔行起來。
華雄見此,就將手臂鬆開,把這株不爭氣的垂楊柳松丟掉。
然後又單臂環住了一棵。
剛奔行起來的烏騅馬,頓時再度頓住。
但它並不屈服,再度嘶鳴一聲,渾身開始發力。
隨著它的發力,它身上那稜角分明的肌肉,虬龍一般的隆起。
如此僵持片刻之後,那已經有了一些的小米粒一般嫩芽的垂楊柳,再度被生生的從泥土裡,給拔了出來!
「好力氣!再來!!」
華雄誇讚一聲,丟掉這株楊柳,又環住了一棵。
烏騅馬再度咆哮出聲,渾身發力……
馱著華雄,一連拔了三株碗口粗細的垂楊柳,烏騅馬終於是在第四株柳樹面前,敗下陣來。
怎麼用力,都拔不掉了。
華雄見此,就將環住柳樹的手臂鬆開。
伸手拍在烏騅馬身上,催促著它繼續跑。
不要停……
性子暴烈的烏騅馬,被華雄的這一番作為,給折騰的沒有脾氣。
而李儒,于禁,高順,馬夫等人,此時早就已經看看呆了。
看看那倒在地上,被連根拔起的幾株垂楊柳,再看看那極其雄壯的一人一馬。
目光之中滿是呆滯。
這……這是人還有馬能夠做出的事?
華雄又催促烏騅馬,朝著前面奔行一段兒時間。
到了後來,直接將它折騰的沒有半分的脾氣。
見到烏騅馬被自己給收拾的服帖之後,華雄這才放棄折騰它。
騎著烏騅馬,朝著李儒等人而來。
這一次,再馱著華雄奔行,這烏騅馬就老實了。
再也不尥蹶子,也不胡亂跳動了,只是正常的奔跑。
「多謝相國賜下神駿寶馬,有了它,今後在戰陣之上殺敵,就更加暢快了!!」
華雄從烏騅馬身上跳下,望著李儒笑著說道,很是開懷。
李儒笑道:「寶馬果然還是要配英雄!
這烏騅馬一直未曾被人收服,卻原來是一直在這裡等著公偉!
相國若是知道,公偉將這烏騅馬收服,定然十分開懷!」
華雄聞言忍不住滿臉笑容。
于禁,高順,王遠等人,看著眼前這極其神駿的烏騅馬,都露出羨慕之色。
作為將領,對於這種頂級好馬,誰不喜歡?
但也只是正常的羨慕而已。
畢竟得到這等頂級戰馬的,乃是他們的統帥。
而且,方才他們也都將自己都督,是如何收服這烏騅馬的過程,看到了眼中。
縱然幾人,都有著各自的驕傲所在,在此時,卻不得不承認。
這烏騅馬便是給他們,他們也降服不了。
也就自己家都督這種強悍到離譜的存在,才能夠將之降服。
當下便都紛紛開口,對華雄恭賀。
高順這種一向少言寡語的人,此時都忍不住的開了口。
眾人在這裡,說了一會兒的話之後,華雄便再度翻身上馬。
這一次,這烏騅馬也不尥橛子了。
就站在那裡,老老實實的,任由華雄來到它的背上,騎著它而行……
有風吹過,掀動華雄背後猩紅披風。
華雄坐在烏騅馬上,只覺得視野都比以往高出來了不少。
低頭看看自己坐下黑緞子一般,極其神駿的踏雪烏騅,再感受著自己腰間掛著的鎮東將軍印綬。
想想李儒所帶來的消息,自己已經有了開府建衙之權。
華雄心中就忍不住的一陣暢快。
他所謀求的一些東西,到了此時,已經是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
自己之前,將顏良文丑等人放走,等到他們揚名之再殺,果然是一個極好的選擇。
若不是轉了這樣一圈,自己就算是將顏良文丑斬殺一個乾淨,想要拿到這些,也基本上無望!
……
「公偉,你也是相國手下老人手了,乃是嫡系中的嫡系。
如今更是後來居上,將李傕郭汜等人,甚至於連牛輔這個相國的女婿都給超越了。
相國對你不可謂不薄。」
汜水關這裡,李儒望著華雄,慢吞吞的說著,臉上帶著笑容。
華雄咧嘴哈哈笑了起來。
「想想就暢快!
郭汜那傢伙,看我立功了,就要過來搶我汜水關都督之位。
想要欺負我,被我一刀打跑了。
文優你與相國說,這汜水關有我在這裡帶兵守著,肯定不會出任何問題。
早晚有一天,要將袁紹等人腦袋剁下來,送到相國那裡!」
華雄想著前身的性格,與說話做事的樣子,對李儒如此說道。
李儒笑眯眯的道:「有公偉你這話,相國就放心了。
相國讓我告訴公偉你,只要你敢立功,他就敢賞賜。
不過,最近一段兒時間,還是能不出戰,就不要出戰……
郭汜那裡,你也不必擔憂。
相國都知道。
他前去告你狀,被相國臭罵了一頓兒。
相國念舊情,要不是看在他也是老人的份上,他這次不死也要脫層皮。」
華雄聞言,再度咧開嘴笑了起來,很是肆意的那種。
「公偉,我記得,你之前不是和郭汜關係挺可以的嗎,,這次怎麼會對他動手?」
說了一陣兒話,李儒看著華雄,如此詢問。
看起來很是隨意自然。
華雄卻知道,只怕這才李儒此次前來的重中之重。
自己所展現出來的超強戰力,以及對待事情上的一些態度,終究還是令的李儒等一些人,起了疑心。
心中如此想著,面上卻做出前身固有的樣子,出聲罵道:「郭汜這廝,以前我想著他比我早到相國手下,就一直對他多有忍讓。
哪知道他一直對我多有欺辱。
現在見到我在汜水關立下大功,就來搶。
以前的小事,可以讓他。
現在遇到這等大事了,可不能相讓。
也就是大家都是在相國手下當差,他若是外面的那些賊人,我早就將之給斬了!」
李儒笑眯眯的看著華雄,看似不在意,實際上卻在仔細觀看華雄神情動作。
「這確實不能忍,在相國手下,自當以功績論英雄……」
李儒笑著點點頭,站在華雄這邊,表示對華雄的理解。
如此說了一會兒,李儒又道:「公偉,怎麼感覺你現在戰力比之前要高強不少?」
華雄點點頭道:「確實是有所增強。
最近一段兒時間,不知道怎麼了,吃飯也變得能吃了,一頓差不多要比之前兩頓吃的還要多。
力量也大了不少。
若非這樣,我想要立下這樣大功勞,只怕有些困難。」
說完之後,又顯得有些懊惱的道:「這等變化,要是能夠早些出現在我身上就好了。
這樣,我早就能夠立下大的戰功了……」
李儒笑道:「現在這便已經是極好了。
正好碰上十八路諸侯。
這既是公偉你的福,也是相國的福份……」
華雄聞言,再度咧嘴笑了起來。
看起來如同之前那樣的沒腦子……
一番的交談,多次明里暗裡的試探,琢磨之後,李儒從汜水關這裡離開。
朝著洛陽城那裡而去。
坐在戰馬之上,李儒依舊是笑眯眯的。
一顆心,也徹底的放下。
看來,自己之前的時候,是白擔心了。
經過這一番的試探與觀察之後,已經能夠確定。
公偉就是不知道什麼緣故,最近一段兒時間,實力上漲了不少。
但是心性這些卻沒有什麼變化,依舊是原來的那個公偉。
如此就好。
這對自己這邊來說,可是一個天大的好事。
李儒不覺得自己會看錯。
他李儒不是一個傻子,看人的眼光這些,還是有的。
更何況,老早的時候,他就認識華雄了。
一個人就算是再能裝,也不可能這樣長時間裡,都不露出任何的蛛絲馬跡。
今日之華雄,除了戰力變強,其餘的與之前沒有任何的區別。
若硬是說有,那就是接連立下軍功,實力上漲之後,說話這些比之前硬氣了。
但這也是正常反應。
若是沒有這樣的變化,才不正常。
如此想著,李儒只覺的整個人都是輕鬆的。
汜水關這裡,華雄看著李儒離去的方向,暗自笑了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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