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時運不濟,在戰場拼殺卻不得賞識。,-*' ^ '~*-.,_,.-*~ 6❾ᔕℍ𝕌x.c𝕆๓ ~*-.,_,.-*~' ^ '*-,
難得被江南看重,想換個東家還被千夫所指,也只有劉備能懂他。
卻並不打算替他說話。
相比於魏延,劉備還是更看重黃忠。
首先黃忠比魏延更有名望,名聲也好,明顯收復黃忠對劉備來說收益更大。
如果之前就知道魏延的本事,或許他還會考慮一下。
可如今連關羽、張飛都看不起魏延,就是想收也不能了。
畢竟仁義是他的立身之本。
道理他自己明白就行,沒必要讓關羽、張飛也活得那麼通透。 🄲
暗道一聲可惜,正準備轉身離開。
剛巧一位威嚴的老將從城中走來,正是黃忠,「黃老將軍來得正好,備正準備去找你呢。」
「魏延將軍和西涼馬超打起來了,我人微言輕不好勸阻,勞煩將軍趕緊去看看。」
轉眼的功夫,劉備已經換上一副焦急的模樣。
仿佛剛剛真的有上去苦口婆心的勸解,反而不被眾人理睬一樣。
「可是馬騰之子?」
黃忠一愣,西涼馬騰可是西北最大的諸侯之一,實力雄厚。
即便是劉表在時都不敢輕易得罪。
魏延不過是一個守門裨將,和馬超身份懸殊,怎麼敢和他起來衝突?
兩人雖然理念不合,到底是有戰場上殺敵的交情。
也不好看著魏延惹禍。
「正是錦馬超!」
「適才冠軍侯來訪,魏延將軍親自牽馬,護送冠軍侯入城,還得了一份厚禮。」
「馬超年輕氣盛,忍不住出言挑釁,兩人這才打了起來。」
劉備看似不經意的陳述經過。
卻把魏延討好江南,並得到重禮的事說了出來。
<
br> 他知道江南和黃忠也有一點交情。
如今來到襄陽,第一個見到人卻是魏延,那你黃忠在江南心裡到底有多少份量?
「多謝玄德公相告!」
黃忠不動聲色的拱拱手,騎在馬上眺望一眼。
見魏延和馬超殺得有來有回。
戰況雖然激烈,暫時卻也分不出勝負,沒有生命危險。
心裡暗暗鬆了口氣。
招手叫來護衛,「速去請冠軍侯前來。」
他剛和江南見過。
知道魏延已經暗中投效的事情,如今得罪了馬超,也只有江南出面才能解決。
他同樣不被劉表重視,能理解魏延的選擇。
同時對江南的印象也相當好。
見黃忠既沒有第一時間上去阻止,也沒有通報劉琦、劉琮兩位公子。
反而是去請江南,劉備心裡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關羽拉拉他的衣袖,「大哥,你看黃忠的戰馬,何時變得如此神俊了,大刀也換了,怕不是……」
他們之前見過黃忠的坐騎,是一匹黃驃老馬,而且還有傷。
雖然精心照料,可再上戰場卻相當勉強。
如今他的胯下馬卻正當壯年,馬腿勻稱而有力,蹄子有海碗大小。
一身的黃毛宛如流水緞面般光滑細膩。
眼睛好像抹了油般有神。
即便是關羽的棗紅馬,和他一比也隱隱弱了一籌,乃是千里挑一的寶馬良駒。
荊州可不產戰馬。
以黃忠的財力,就是攢八輩子也買不起這樣
的好馬。
手裡的大刀一看就是百鍛精鐵打造。
刃口吹毛斷髮,削鐵如泥,正是無數武將夢寐以求的神兵。
這兩樣東西加起來,說價值連城都不為過。
「這老小子什麼時候發了橫財?」 🄲
張飛也看出來了,大著嗓門嚷嚷,「天底下這麼財大氣粗的人,怕是只有江南那個蠻子。」
他對黃忠數次拒絕劉備的拉攏本就不滿。
見他收了江南的禮物,下意識的以為和魏延一樣,已經暗中投效。
一雙牛眼狠狠的瞪過去。
仿佛已經把黃忠當作敵人一樣。
「張將軍誤會了。」
黃忠看看自己的戰馬和寶刀,「并州時,吾與冠軍侯麾下切磋,傷了戰馬,這些是冠軍侯賠給我的。」
「哼,你當我是三歲娃娃那般好哄?」
張飛根本不信,「若你沒和江南勾結,如此重寶豈能說送就送。」
天下誰不知道江南好收武將。
而且還是個武痴,向來衝鋒陷陣都是第一個上。
就算和黃忠切磋武藝,也不可能讓給別人。
一定是被江南打敗,不好意思承認,才找了這麼個由頭。
「確實是誤會,其中緣由待日後再與將軍分說。」
黃忠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
可在張飛聽來卻是默認,不由得更加憤怒,「解釋個屁,今天俺就戳死你個老匹夫。」
既然早已經投靠江南,還不承認。
白白浪費劉備許多時間和口水,一怒之下提起丈八蛇矛就要衝殺。
「翼德,不得無禮!」
劉備的想法和張飛差不多,並
不相信黃忠的說辭。
原本還想聽聽他的解釋。
見黃忠直接默認,心中也是一陣窩火。
直接已經失了趙雲。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黃忠,又被江南給捷足先登,再好的脾氣也受不了。
「黃某一生無愧於人,又何須向你等解釋?」
黃忠原本對劉備還挺有好感,可聽到張飛罵街也生了一肚子氣。
早就知道他口臭。
一句三姓家奴,直接把呂布罵的臭了大街。
如今又霍霍起我來了?
我和你有什麼關係,憑什麼跟你解釋?
這邊不歡而散,場中魏延和馬超也已戰到五十回合,正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魏延今年二十六,正值巔峰時期。
馬超雖然槍法不俗,可到底年紀還小,戰場經驗不足。
打到現在,兩人都對對方的武藝有了大概了解。
不出意外的話,分出勝負起碼還要一百回合,正使出渾身解數打得過癮。
忽然一匹烏黑的駿馬從天而降。
手中長槍被一隻不知從哪冒出的大手死死抓住,拼盡全力撤了幾次都撤不動,好像對面是一座大山。
這一驚非同小可。
猛一抬頭,只見一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少年,不知何時殺到場中。
一手握刀一手握槍,竟然赤手把兩人分開。
「胡鬧!文長,今日乃為劉荊州弔唁之期,四方諸侯都來了,你這樣豈不讓人嘲笑?」
江南鬆開手,輕輕拍拍魏延的肩膀。
他自己也是客人,可說得卻像魏延是他的手下一樣。
連掩飾都懶得掩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