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只找苦命人。ൠ😾 6❾ⓢђ𝔲𝓧.𝓒𝑜ᵐ 👤👮
得知壺關被破,袁紹忍不住口吐鮮血,眼看就要斷氣了。
又有探馬跑來說出更不好的消息,「啟稟主公,守將朱靈投敵,並說服將軍蔣奇,率軍一起投降了。」
「朱靈投敵了?呂曠將軍何在?」
淳于瓊大驚失色,這下可把他給害慘了。
當初逢記在袁紹面前進讒言,他火速趕回來,信誓旦旦的推舉了兩人。
這才過了多久,居然投敵了?
你說你投敵就投敵吧,畢竟江南親自破關,擋不住也正常。
還說服蔣奇一起投敵算怎麼回事。
是嫌害我不夠慘麼?
「回將軍,呂曠、呂翔兩位將軍如今正在高幹將軍處,意圖不明。」
說是意圖不明,其實已經很明顯了。
呂曠、呂翔是親兄弟,負責防守壺關到鄴城的城防。
如今壺關失守,朱靈投敵。
呂曠沒有戰死也該回來,和呂翔一起跑到高幹那去算怎麼回事?
好在高幹不是外人,袁紹是他親的舅舅。
除了鄴城的淳于瓊外,高幹守著鄴城的最後一道防線。
正是他和袁紹的親戚關係。
淳于瓊才敢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他。
然而還沒等淳于瓊開口,又接連來了好幾匹探馬,帶來的消息一個比一個更慘。
各地守備接連投敵。
被寄予厚望的高幹也被呂曠、呂翔兩兄弟活捉。
受到這個刺激,袁紹嘴裡的鮮血就像開閘的洪水似的,止都止不住。
這下不用醫生過來診斷,也猜到他支撐不了多久了。
「天要亡我,非戰之罪!」
袁紹自問是一代明主,可惜偏偏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大業未成身體卻已經扛不住了。
看著手下一個個焦急的臉,猛喘幾口氣,強撐著坐了起來,「仲簡,鄴城還有多少守備?」
「回主公,末將麾下還有六萬精銳,皆是百戰精兵。」
淳于瓊看出袁紹已經是強弩之末。
剛才連說話都費勁,現在突然精神起來,怕是迴光返照了,「主公且放心休息,有末將在,即便是江南親來也定叫他有來無回!」
身為冀州僅存的大將,這種時候必須得給袁紹一點安慰。
總不能讓他臨走都不安心。
袁紹知道自己時日無多,笑著搖搖頭,「元皓兄,悔不該不聽你之言,造成如今的局面。你與公與有治世之才,不該隨我埋沒在小小的冀州,念在你我君臣一場的份上,帶吾兒一起投曹操去吧!」
彌留之際,袁紹依舊放不下自己的兒子。
田豐和沮授是他手下謀士之首,原本還有一個許攸,可惜被典韋抓走了。🍫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
他也不是真看不出逢記的小人行徑。
只是他手下的謀士來自各個集團,為了利益互相傾軋。
身為袁家長子,從小見慣了權力鬥爭,也樂見其成,以免一家獨大。
沒想到最後坑了自己。
如今冀州已經守不住了,讓田豐等人主動投降。
也是想曹操念在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上,給他們兒子留一條活路。
田豐雖然屢諫不用,對袁紹卻依舊忠心。
拉住袁紹的手淚流不止,「主公何須如此,鄴城仍有忠義之士,願與冀州共存亡!」
沮授、郭圖等人也紛紛表示願意盡忠。
可惜袁紹已經支撐不住了,又把幾個兒子叫來,仔細叮囑一番。
讓他們千萬不要存僥倖之心,去和江南硬拼。
自己的兒子有多大本事,他心裡還是有數的,主動投降或許還有一條生路。
真惹怒了江南這個大煞星,他袁家怕是要從此絕後。
既然江南出現在壺關。
司州的袁術是什麼下場,他也猜到了,把該囑咐都囑咐完了。
最後仰天長嘯,「天既生我袁本初……」
話還沒說完,便咳血而死,眾人哭成一片。
壺關。
江南和典韋、許褚活動完筋骨,坐在樹蔭里喝酒。
自從融合完項羽之後,第四武魂出現,卻遲遲沒有動靜,怯薛軍能看不能吃讓人十分著急。
雖然早就猜到應該想辦法提升統帥。
可對於讀書這事,江南打心眼裡面排斥的厲害。
上輩子就不愛讀書。
好不容易穿越,成了一人之下的冠軍侯,威名赫赫手握天下重兵。
都這麼成功了還讓我去看書,這不是欺負老實人麼?
反正已經收了這麼多武將。
特殊兵種也有鐵浮屠和拐子馬,大不了不解鎖怯薛軍了。
江南的骨子裡還是很有點小倔強的,不就是騎射麼,不給我解鎖就自己山寨。
善於騎射的精兵,已經篩選出五萬之眾。
下一步就是去草原上進一步歷練。
并州什麼都缺,光靠之前搶回來那點根本不夠,江南的目光已經盯上鮮卑。
而且現在手裡多了一個司州。
原本還想靠司州接濟,可袁術這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在他的管理下,司州簡直比并州還慘,百姓們衣不蔽體食不果腹。
甚至易子而食的現象都出現了。
司州沒有經歷過戰亂,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根本就不敢相信。
就這樣的人還好意思稱帝?
如果不是手下攔著,江南差點把袁術拉起來鞭屍。
「希望袁紹能爭點氣吧。」
三天的時間已經到了,已經陸續有不少軍士過來投誠,只是朱靈、呂曠還沒消息。
典韋費了好大力氣才把大刀打磨到和之前一樣。
頂著碩大的黑眼圈湊過來,「將軍,時間已經到了,朱靈、呂曠怕是跑了。」
「下次戰場相見,我定要斬了他們二人的狗頭,給將軍出氣。」
這次私自出兵的帳還沒算。
他自知理虧,連打架都不敢放開手腳,被江南一頓好捶。
只是心愛的兵器毀了。
雖然已經盡心修復,折彎處依舊有殘留的痕跡,心裡老大的不痛快。
他知道江南有手鬼斧神工的修複方法。
這才腆著臉過來,想拍拍馬屁,把他的大刀恢復成以前一樣。
許褚也湊過來,揉著發酸的胳膊,「將軍因何對他們如此寬容?我看這兩人稀鬆平常,並沒有什麼本事。」
如果是張郃、張遼之流,武藝差點卻有帶兵的本事。
待遇好點也就算了。
呂曠、朱靈不過是二流貨色,加在一起撐死了能在他手下走十個回合。
帶兵也很一般,想不通憑什麼會被江南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