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張武標槍砸吊橋
若是被圍城,張武進不來是不假,可他袁譚也什麼都不用做了,成天杵在牆頭跟張武大眼的瞪小眼好了。☞💔 ☠🌷
這還是最好的情況。
若是張武乾脆撇開鄴城不管,直接去攻略別處,那後果才是真的不堪設想。
鄴城有高牆,有寬闊的護城河,有重兵把守。可周圍小縣沒有啊!
冀州人口密集,但有損傷,就沒有哪一件是好交代的。
就這蠻夫二破城門的戰績直接平推過去,根本不需要占城,隨便破壞一番,等袁紹迴轉時,見著一個殘破的冀州,又如何能輕饒了他袁譚。
當然,這是最壞的結果。
無論如何,張武是不可能將中原的百姓當做異族去對待的。
他們身上流著漢人的血,就這一點就註定張武不可能不管不顧落下屠刀。
何況冀州遲早是囊中之物,現在放手去破壞,以後就得費十倍、百倍的力氣去修養。
可張武不表態,袁譚同樣不敢賭啊,畢竟冀州現在還是屬於老袁家的。
他只想穩住這廝,能憑口舌勸退自然最好,若是不能,付出些代價袁譚也就捏著鼻子認了。
只見城下。
張武拍打著赤驥上前兩步,長槍一指城頭,喝到:「你就是那袁家小兒袁譚?本將軍不欲和你廢話,將許攸喚出來!我有事尋他!」
袁譚二十好幾的人,被張武喚作小兒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只得強自賣著笑臉道:「冠軍侯容稟,許攸隨我父出征右北平討伐不臣,此刻並不在鄴城啊!不若冠軍侯晚些時日再來?」
晚些時日?
別說張武還有沒有時間在冀州這邊浪費時間,就算有,他也不會回來啊。
等袁紹回來,冀州各處關隘防備力量強盛,他再想率軍只抵鄴城,那可就不是六千騎兵能辦到的了。
到了那個時候,怕是要盡出并州之兵才能做到。
張武嗤笑一聲:「你說出征便出征?本將不信,你打開城門,我進去瞧瞧。」
嘶!~
袁譚當即倒吸一口涼氣。
別說張武身後還有六千威風凜凜的騎兵,就算是他一人,袁譚也不敢放他入城。這簡直就是在拿自己的生命當兒戲啊!
城中一萬人,還真不一定夠這屠夫一人殺的!
打定主意之後,袁譚只得硬著頭皮答道:「冠軍侯若是有事,小子盡可代勞,若想入城拜訪,還請等家父迴轉之後再議。」
「你代勞?」張武上下打量袁譚一番:「也成吧,你去許攸府上去找一個孺子,兩歲左右,乃是杜氏所出。當然,別跟我整什麼么蛾子,你若找不到。」
霸王槍揮舞一圈後狠狠扎在地上,平整的地面裂開一大片。
「你若是找不到,我會親自去找,你莫不是真以為,本將軍僅憑騎兵就沒法攻城了吧?」
說完,張武攤開手臂。
後面飛熊偏將出列,遞上一支標槍。
張武捏住標槍咯咯作響,尋准位置,奮力拋射出去。
叮!~。
標槍扎穿厚厚的吊橋,打在後面嬰兒手臂粗細的鐵索上發出一聲巨響,龐大的吊橋在恐怖的力道下竟開始輕微的搖晃。
第一支標槍一節一節斷裂開,鐵屑四處崩飛。
張武再度伸手。
接過標槍之後繼續投擲。
十次下來。
標槍精準的擊在同一位置上。
鐵鏈終於不堪重擊,發出咯吱一聲悲鳴之後,應聲而斷。
失去了一邊的固定,巨大的吊橋耷拉下來一半,牽扯之下,另外一隻固定吊橋的鐵索抓鉤著的牆體簌簌往下掉落碎石。
城頭上隨之一陣劇烈的晃動。
別說是沒見過世面的袁譚了,就算是久在張武麾下效力的黃忠、呂布也是看得頭皮發麻。
那麼粗的鐵索,豈是人力可以破開的!偏偏張武不僅做了,還真叫他做成了。
張武咧嘴一笑,再度伸手。
袁譚哪裡還敢讓他繼續,連忙出言道:「冠軍侯稍待,我立刻派人去尋,立刻去尋!」
若是另一邊鐵索再斷,那張武據鄴城之間,可就只剩一張單薄的城門了。
城門對於別人而言,或許是守城利器。
可對於破門如喝水般的張武而言,只有城門都得堅城,就跟家裡的後花園一般無二。
張武如此行事,自然是嚇唬袁譚的。
既然對方如此識趣,自然是借坡下驢。
順手丟開標槍之後拍拍手,重新抓起了扎在地上的霸王槍。
以標槍砸斷吊橋上的鐵索,絕對沒有張武表現出來的那般簡單。
每出手一次,幾乎都要用盡全力,況且十次射在一處,上下左右偏差不得大於一寸,還是在鐵索劇烈晃動的前提下,這需要高度集中注意力。
強如張武,射穿一邊鐵索時,也已感到力竭、手臂酸軟,雙眼酸痛。
「下次攻城的時候還是要想好萬全之策,僅憑武力破門可能要吃癟。」
張武心中暗嘆一聲,得出一個結論:真要想以武力破開弔橋後的繩索,恐怕得等到第四武魂徹底融合之後了。
他不知道的是,隨著鄴城城前消息傳開之後,天下諸侯由震驚,再到麻木,最後乾脆在傳統的吊橋的鐵索外,再鋪一層麻油後由麻繩覆蓋幾圈。
再將吊橋板面加厚一倍,中間交錯鐵條加固。
到了那個時候,張武再想這般行事,就只有跳腳的份了。
後話不提。
袁譚並沒有讓張武等待太長時間,也就半個時辰的功夫。
城頭上放下一個吊筐。
吊筐中,一個中年婦人抱著幼童,兩邊,兩名士卒顫顫巍巍守護。
一行人尋著護城河邊上備的小舟,將孩子運到了張武面前時,婦人雖驚恐萬分,卻也還能勉強站立。
反倒是親眼見識到張武標槍之術的兩個士兵站立不穩,直接跪倒在地上,瘋狂的打著擺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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