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暫定

  第200章 暫定

  同趙雲寒暄兩句,張武這才想起了他的俘虜,邁著步子來到鮮卑人面前,笑問道:「哪個是軻比能。♟✎ ➅❾𝔰н𝕌ˣ.ςόM 👻♪」

  其實已經用不著他問了,系統偵測下,那個臭蟲已經無處遁形。

  軻比能此時穿著普通鮮卑族人的服飾,裝作聽不懂漢話似的,只是跟著旁邊鮮卑族人一般,哭嚎著磕頭。

  他是真的嚇壞了,否則身為一族首領,又如何能做著沒臉沒皮之事。

  張武持槍走到軻比能身邊一紮:「得,都聽不懂漢話是吧,那本將軍可就大開殺戒了,就從這個長得最丑的開始吧。」

  「不要,不要,將軍,我會說漢話,小人會說漢話。」軻比能驚懼之下,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

  「行了別演了,想活命嗎?」

  軻比能瘋狂點頭:「想。」

  「那就好,說說吧,你調的援軍幾日能到?」

  軻比能一愣:「將軍何意,小人聽不懂啊,若是問大首領,大首領已經死於亂軍之中。」

  張武哪有功夫陪他演戲,取出腰間青釭,就要將其斬殺。

  軻比能見其不似做戲,連忙答道:「五日,最遲五日,先前暴雨阻隔,天晴之後最遲五日鮮卑援軍就可抵達。」

  「早這麼識趣不就結了?賤骨頭!」

  嗤!~

  鋒利的劍刃一閃而過,一代梟雄軻比能的脖頸處崩出一道血箭,腦袋便咕嚕嚕的滾了出去。

  張武扯下他身上一處衣角擦淨劍刃才重新收劍入鞘:「來人,裝裱起來,過兩天丞相過壽便用它作賀禮。」

  他從來就沒想過要放軻比能活命,更不需要借他大頭領的身份去搞什麼陰謀詭計。

  草原上視野開闊,鮮卑人又不是傻子,看到這番景象之後還能被誆騙過去才真是腦子裡裝屎了。

  不過也沒什麼好算計的,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

  眼下張武所部僅飛熊鐵騎就有一萬三千,白馬義從一千。

  即便狼騎和幽州鐵騎作戰能力差一些,充充數字就行了。

  將有呂布、趙雲、張遼、馬超、魏延。

  加上自己。

  中原沖陣最強的三員猛將聚首。

  這陣容,打個鮮卑還不手到擒來的事。

  何況張武早已料定,軻比能所招援軍最多是數量尚可,作戰能力絕對不如軻比能統歸的這五萬鮮卑人。

  精銳都屠戮乾淨了,那一些雜魚還是隨便亂殺。

  呂布氣得直翻白眼:「冠軍侯,張子謙!你又想做什麼,你身上還帶著傷!先行迴轉不行嗎?實在不行你就先去幽州做客也好。」

  「行了,我怎麼發現你這廝越來越囉嗦了,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呂布嗎?你可莫要逼我以主將的身份壓你,畢竟以後我還要娶綺玲,鬧得太僵誰都不好看。」

  鮮卑在前,張武怎麼可能放過這種機會,沒了胡擄的鮮血,他想融合冉閔之魂還不知道得拖到猴年馬月呢。

  呂布見實在拗不過他,氣勢弱了三分,指著跪地百餘鮮卑問道:「那這些胡狗要拖出去埋了嗎?」

  「不必,他們已經嚇破了膽,暫且收押起來,等這邊一戰打完,便驅歸草原吧。」

  百餘鮮卑能成什麼氣候。

  張武放了他們,就是要用他們成為免費的話筒,四處去宣揚自己的可怕。

  五日時間轉瞬即至。

  大軍就地紮營,並未遷動分毫。

  焚燒鮮卑屍體的火焰整整燃了五日。

  換作以前張武不會理會,不過現在他已經將塞外草原劃歸自家放牧的後院了,自然不能放任這些屍體在草原上發臭。

  第五日時,斥候回報,發覺鮮卑大軍調動,約三萬人,皆為騎卒。

  張武先前還以為軻比能的後手是什麼大殺招,希望藉此融合冉閔武魂,現在看來,自己的如意算盤確實是落在了空處。

  三萬騎兵發在任何地方都是一股不容小覷的力量。

  可放在此地,卻是那般的蒼白無力。

  異族分屬各個小部族,很難做到統一調度。

  沒了軻比能,他們連個首領都未推選出來,就更難擰成一股繩。

  張武只是擺開騎軍陣型衝殺一遍,三萬人的騎軍便已潰不成軍。

  唯一值得一提的,便是張遼、馬超在這場一邊倒的屠殺中,紛紛有所感悟,邁入無雙之境。

  張武的融合度也來到了65%。

  一戰畢。

  軻比能一部死傷慘重,族中青壯幾乎死傷殆盡。

  大首領軻比能被張武梟首。

  部族小首領死絕。

  族中剩下的只有老弱婦孺,絕無再度發展壯大的可能。

  草原不比中原,失去了男人的他們,要麼依附其他部族成為附庸,要麼就只有北遷,找些牧草不盛的苦寒之地舔舐傷口。

  在這裡,只有弱肉強食。

  什麼同族同胞之情,全是扯淡。

  更沒有人回去同情失敗者。

  他們如果還敢霸著這片肥美的牧場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被其他部族吞併,女人成為戰利品,孩子成為別人的奴隸,老邁者被梟去頭顱。

  一場毫無徵兆、突如其來的戰爭隨著三萬騎卒的潰敗落下帷幕。

  參戰鮮卑前後相加足有八萬,戰後十不存一,便是僥倖活著,也被嚇破了膽。

  而這一切的起因,不過是因為張武在晉陽呆的憋悶了,出關練軍而已。

  這一切的發展,還要歸功於軻比能眼饞那滔天的聲望,改變了既定的行程,丟了步度根,主動去尋張武晦氣罷了。

  其結果,不禁令人唏噓。

  自此。

  在往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張武二字成了草原上的禁忌。

  凡提冠軍侯三字,無不談虎色變。

  雁門關外的探子比往常多出了何止十倍。

  為得當然不是南下打草谷,而是監測并州的用兵方向,方便提前跑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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