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樊夫人之後是杜夫人嗎?看來我的桃花運還挺不錯的。」
陸宇美滋滋的看著秀色可餐的杜夫人,不禁有些躍躍欲試。
只因為樊夫人和樊氏不一樣,她明顯已經到了可以「吃掉」的年齡。
「大人不吃了嗎?」
陸宇盯著杜秀娘吹彈可破的臉蛋兒,壞壞地笑道:「待會兒再『吃』。」
杜秀娘被陸宇灼熱的視線燙得滿臉通紅,自幼在王允府上接受各種嚴格的訓練,她還從來沒和一位男子如此親近過。
陸宇笑著摟住她的細腰:「怎麼,吃飽了嗎?」
杜氏有些羞怯,又有些害怕:「啊,大人要做什麼?」
陸宇把臉湊了過去,聞著她秀髮上的馨香,感受著肌膚上的溫潤,隨即將人一把抱起:「當然是要把你吃掉啊。」
「啊,大人不要!」
杜氏被嚇得驚叫起來,卻不敢太過掙扎。
「放心吧,我會很溫柔的。」
說完就開始寬衣解帶。
「那個,蠟燭。」
「留著亮堂些,我想好好看清楚你。」
隨即是嬌聲軟語,被翻紅浪,一夜無眠。
……
折騰了一宿,第二天早晨起來,終於開葷的陸宇,整個人都是神清氣爽。
杜氏還想起身服侍陸宇穿衣洗漱,卻兩腳發軟,怎麼也坐不起來。
陸宇憐愛的摸了摸她的臉:「昨晚弄疼你了吧?今天好好休息,我安排侍女來照顧你。」
「可是……」
「這裡是我家,我說了算。」
「妾身知道了。」
「這樣才乖,我有事先出去了,你有什麼需要,就和管家說,以後這個家,你就是女主人。」
說完陸宇輕吻了一下杜氏的額頭,這才離開。
杜氏盯著陸宇的背影愣愣出神,她還是第一次享受到這種被人呵護在手心上的感覺,有種難言的喜悅。
「其實嫁給武亭侯,也沒那麼壞呢。」
原先杜氏還擔心自己嫁給了一個魯莽的武夫,下半輩子的人生或許會很不好過。
卻不料陸宇竟如此年輕英俊,又是皇帝面前的紅人,並且看起來對自己十分的寵愛和體貼。
身為女子,能得此夫婿,還有什麼好不滿的呢。
……
洛陽城外,張讓府邸。
身為十常侍之首,張讓將自己的莊園修建得比皇宮還高。
如此僭越朝制,劉宏卻依舊是對他聽之任之,沒有任何處罰,以至於他們愈發飛揚跋扈。
不過深得皇帝寵信的張讓,最近幾日卻是被某件事攪得心神不寧,所以他召集了趙忠、段珪、蹇碩、程曠、夏惲、郭勝六人過來共議大事。
「把我們叫來,到底是什麼事?」
蹇碩心情陰鬱,屁股都還沒坐穩就開始發問。
他環顧四周,感嘆歲月不饒人,昔年獨霸朝綱的十常侍,如今就只剩下他們七個了。
張讓雙眼微闔,語氣低沉,說出的話卻是石破天驚:「陛下快不行了。」
「什麼!?」
蹇碩最沉不住氣,霍然起身,死死盯著張讓:「這到底怎麼一回事?你兒子不是太醫令嗎?讓他給陛下診治啊!」
張讓無奈:「有些病,是治不好的。」
劉宏喜歡美女,喜歡玩樂,他們這些宦官,自然只能順著帝王心意,不敢勸阻。
所以關鍵不在於太醫令能不能治好,而在於劉宏願不願意接受醫囑,安心靜養。
其他的幾位十常侍也是非常無語,他們榮華富貴,全部寄托在皇帝身上,自然不希望劉宏出事。
可惜事實不以他們的主觀意志為轉移,劉宏快死了,而且神仙難救。
排行老二的趙忠發言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該怎麼辦?大將軍何進視吾等為眼中釘肉中刺,欲除之而後快。而陛下那裡,我也擔心兔死狗烹,鳥盡弓藏啊。」
宦官到底只是中人,其權勢地位,必須依附皇權。
所以本質上,他們只是皇帝養來咬人(文官)的狗,養肥了還可以讓下一任皇帝當豬來殺。
這個道理他們其實心裡門兒清。
隨著趙忠的話,其餘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蹇碩身上,直接表達了不滿:「原本陛下對我等雖有防備,但至少不得不借用吾等來對抗大將軍和其他朝臣,可是西園軍演之後,一切都變了。」
蹇碩大怒:「你們這是在責怪我辦事不力嗎?」
眼看著雙方劍拔弩張,就要上演內訌戲碼,張讓不得不站出來當和事老:「都消停一些,別外敵沒殺過來,我們自己人就先鬥起來了。」
張讓在十常侍中素有威信的,他的話,大家不得不聽從。
「如今局勢對吾等非常不利,陛下信重武亭侯,一旦駕崩,武亭侯必然是託孤之臣,屆時就算皇子協能夠順利繼位,吾等也難逃一死。」
趙忠的話讓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正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劉宏對他們信任和縱容,新皇帝卻未必如此。
甚至劉宏故意留著他們不處置,就是為了將來讓自己的兒子上位後,能殺人立威的。
十常侍被天下唾棄,被百官敵視,新帝繼位後誅殺十常侍,不僅可以收繳錢財充盈國庫,還能與朝臣緩和關係,得天下臣民稱頌。
還有什麼買賣比這個更划算的?
劉宏,披著昏君的外皮,實際上卻是個養豬專家啊。
然而十常侍並不願意坐以待斃,蹇碩更是把心一橫:「為今之計,只有除掉武亭侯了。」
既然解決不了問題,那就解決提出問題的人!
「你瘋啦?殺了武亭侯,吾等難脫干係!」
夏惲和郭勝都出言反對,只因為這麼幹風險太大了,容易引火燒身。
張讓卻是睜開眼,看向蹇碩:「你有把握嗎?」
他也想殺掉陸宇!
蹇碩獰笑:「當然有把握,有人給我送來了一枚很好用的棋子。」
「棋子?」
「沒錯,我安排去殺陸宇的人,叫做王政,他是叛賊張純的門客。家主被陸宇所殺,門客行刺復仇,就算事情敗露,也和我們扯不上關係。」
大家都覺得這個辦法不錯,唯一的問題是:「這枚棋子是誰送來的?」
「袁紹。」
「是他!」
袁家為朝臣表率,素來與十常侍不和。
袁紹更是為大將軍出謀劃策,一門心思要誅殺自己等人。
張讓老奸巨猾,一眼就看出了袁紹的心思:「他此舉恐怕不安好心,這是再明顯不過的挑撥。」
蹇碩聞言卻是冷冷一笑:「我們還有得選嗎?不殺掉陸宇,待陛下一去,吾等就是砧板上的魚肉,待宰的羔羊。」
「沒錯,不管如何,我們先動手再說!除掉陸宇之後,再嫁禍給何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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