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如喪家之犬。【記住本站域名sto55.COM】
惶惶如漏網之魚。
張魯一行人狼狽不堪的跑出了十多里路。
眼看著就要來到他印象中的三岔路口了。
側頭向後瞟了一眼。
見沒有追兵追上來,張魯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只要逃到小路上。
他的老命就算是保住了。
地形不熟的麒麟軍肯定找不到他的蹤跡了。
「主公鴻福齊天!劉磐是斷斷不敢追上來的!」
貪生怕死第一名的楊松長了個好嘴。
阿諛奉承的本事不在貪生怕死之下。
他就是憑著這張嘴混到高官厚祿的。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張魯陰鬱的心情總算是稍微好轉了一些。
「哼!等我回到漢中,定要盡起漢中之兵,再來和劉磐一決雌雄!」
張魯狠狠地撂下了場面話。
儘管劉磐並不在此,根本不可能聽見他說的話。
但是張魯還是借著這句狠話,讓心中的惡氣舒緩了不少。
「哈哈哈——張魯小兒!還是等你有命逃回漢中再說吧!」
一陣張狂的大笑忽然從張魯的上空傳來。
打斷了他為自己撐場面的狠話。
「誰?!是誰?」
張魯驚慌失措的舉頭觀望著。
瞬間從撂狠話的大佬變成了驚弓之鳥。
劇烈的轉變差點讓他咬到自己的舌頭!
不遠處的山坡上。
毒障瀰漫之處。
一員老將緩緩策馬而出。
就像是從毒氣中走出來的天兵天將。
那聞之令人作嘔的毒障根本無法侵害到他分毫!
金黃的大刀。
金黃的鎧甲。
座下一匹燎原火。
背上一張萬石弓。
大將黃忠!
「張魯小兒!認得你家漢升爺爺嗎?」
要論起狂傲。
劉磐麾下能和關羽比肩的唯有老將黃忠了。
這爺們跟他的技能一樣,越老越妖!
年紀越大,脾氣越爆!
雖然劉磐進位漢中王之後。
還沒有正式任命五虎上將。
但關、張、趙、馬、黃五虎大將之名早已是威名遠播。
誰不知道這五個人隨便哪一位都是實打實的「萬人敵」?
見到是老將黃忠攔路。
張魯的臉色立刻垮了下來。
從黃忠自毒障中走出這一幕。
張魯就知道劉磐一定找到克製毒障的方法了。
漢中的天然屏障又減少了一層。
「跑!」
這一刻。
張魯似乎是大耳賊附體。
除了跑已經沒有其他的想法了。
「哈哈哈——哪有那麼容易!」
老黃忠舉起九鳳朝陽刀。
刀鋒在陽光的折射下發出一道強光。
強光所過之處。
無數身穿白袍、外披玄甲的精銳現出了身形。
七殺修羅煞!
戰鬥力僅次於破軍霸王騎!
高達70點!
「殺!」
冷厲的呼喝從老黃忠口中發出。
八千修羅煞自山坡上四面殺下來。
形成一個巨大的環形。
將張魯等人悉數籠罩在內。
七尺長的修羅刀折射出陣陣寒芒。
令漢中軍望而生畏。
顧不得再保存實力了。
張魯喝令身邊的三千死士全都沖了出去。
然後他調轉馬頭奔向了另外一側。
死士沒了還可以再洗腦培養。
老命丟了可怎麼整?
張魯頭也不敢回。
在弟弟張衛等人的保護下只顧低頭奪路而逃。
別看漢中軍的整體戰鬥力不強。
但是張魯用了十多年時間的洗腦還是成功的。
此刻跟在他身邊的數千漢中軍都是他的狂熱信徒。
自願的留下來抵擋黃忠所部精銳。
捨命給張魯創造出了逃跑的時間和空間。
當黃忠一陣猛劈猛砍。
帶領七殺修羅煞把張魯的三千死士全部砍死之後。
張魯等人已經鴻飛冥冥。
不知逃往何處了。
「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把這些雜碎都給我剁了!」
黃忠把怒火傾灑在了數千漢中軍身上。
老將一聲令下。
七殺修羅煞拒絕投降!
也不管對手是誰。
連人帶馬先砍翻了再說!
為張魯斷後的人是楊任。
他身邊的漢中軍快速的銳減著。
到了最後,就只剩下不足五百人了。
老將黃忠怒吼一聲。
催馬舞刀直取楊任而來。
楊任鼓起勇氣,使出渾身解數和黃忠激戰在了一起。
只可惜他的武力值和老黃忠相去甚遠。
沒超過三個照面。
就被黃忠一刀殘陽刀法斬落了大好頭顱。
空餘一腔滾燙的血水肆意的噴灑著。
染紅了無頭殘軀附近的一方土地。
一場混戰下來。
除了張魯等少數人之外。
其餘跟隨張魯從主戰場上撤下來的漢中軍將士們。
全都變成了亂刀下的白骨。
包括漢中大將楊任。
正應了那句老話。
老將出馬。
一個頂倆啊!
黃漢升果然是寶刀不老!
沖陣、殺敵、斬將一氣呵成!
輕鬆的如同探囊取物!
收拾了楊任部下的殘兵。
黃忠收刀立馬。
目光看向了不知名的遠方。
「閻圃將軍,你會作何選擇呢?」
一聲輕嘆自黃忠口內發出。
僥倖在黃忠的刀鋒下逃得一命。
張魯的五萬大軍只剩下了不足百人。
來時氣勢洶洶。
如今變的悽慘無比。
他再也不敢說什麼狠話了。
剛才的狠話惹出了老將黃忠。
要是再來一次,他可就真的要玩完了。
順著小路一路狂奔。
七拐八拐的拐到了一座山腳處。
翻過這座山。
前面就有一處關塞。
張魯只要進入關塞之中。
就等於是進入保險柜了。
「主公福星高照,日後必有後福啊!」
奔逃中的楊松眼見要抵達安全之地了。
阿諛奉迎的心思又活泛了起來。
不遺餘力的拍著張魯的馬屁。
還來?
剛才就是因為你一陣馬屁沒拍對。
把黃忠拍出來的。
你咋就不長記性呢?
張魯現在最怕的就是楊松的馬屁了。
剛要開口呵斥他。
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猛然響起:「張將軍別來無恙!下官奉漢中王之名,在此恭候大駕多時了!」
誰?
怎麼聽上去如此的耳熟?
張魯顧不得呵斥楊鬆了。
急急忙忙的向聲音傳來處看去。
一張熟悉的面孔進入了他的眼帘。
曾經他麾下的第一謀士。
閻圃!
知道張魯逃往路線的人不多。
麒麟軍是不可能知道的。
能在複雜的地形中準確的理清張魯的路線。
也只有閻圃了。
「逆賊!你竟然還有臉面出現?還不快快下馬向主公請罪!」
慣於拍馬屁的楊松立刻調轉了矛頭。
衝著閻圃就是一陣狂噴。
氣的張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特麼的是腦子瓦特了?
拎拎清楚好不好啊?
如今人家是刀俎。
我為魚肉。
你特麼哪來的勇氣和人家對噴?
低個頭、認個慫,不丟人!
沒準還能說動閻圃看在舊日的情面上高抬貴手呢。
活著回去難道他不香嗎?
非得拿腦袋往人家的刀口上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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