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終於從下水道出來了嗎?」孫暠調侃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呂熾這段時間一直在找,只能說這幫傢伙的確是夠能躲的,基本都沒有被找出來。
許貢的那些門客,原本應該都是江東這一塊的遊俠,也有可能是某個家族的『眼線』。
打著為許貢報仇的名號,來刺殺自己什麼的,真有他的!
要說當初自己沒有暈過去,只怕早就有一批人打著許貢殘部的名頭,把吳郡的大家族都屠殺一遍,然後被自己剿滅。
可惜有些東西錯過就錯過,只能另外想辦法,沒什麼好後悔的。
問題被人用差不多的伎倆算計,心情肯定不會好。
也有可能是自己自作多情,這幾個就是貫徹心中的忠義,為許貢報仇的呢?
看看這周圍,夜深人靜,本身已經宵禁。
自己這邊就周泰一人護衛在側,多好的刺殺時機。
「孫暠,納命來!」他們根本沒打算和孫暠廢話,當即掩殺過來。
四面八方的,隱約還有些配合,顯然這幾天專門有練過。
「府君小心!」周泰當即出面,將孫暠護衛在身後,拔刀迎向那些敵人。
「不需要……而且,小心點。」孫暠看向周泰,直至現在,你還不願意叫我一聲『少主』嗎?
殺向孫暠的幾個刺客,有三個合力攔住周泰。
另外三人靠著這個縫隙,朝著孫暠殺來。
三個方向,幾乎封鎖孫暠躲避的所有可能。
畢竟,他現在在馬背上,活動的空間有限。
「糟糕!」周泰剛剛把人推開,趁機斬殺一人,也意識到情況糟糕。
「啊!」只是沒想到的是,那些要刺殺孫暠的人,在觸碰到他的瞬間,便自燃起來。
三個刺客,就這樣被活活燒死,屍體都燒成了灰。
「你們兩個,也一起過來吧?」孫暠挑釁地朝著剩下兩個招了招手。
「走!」兩人才不會上當,主要是同伴的死狀的確是嚇到他們。
只是他們要走,周泰可不給,衝上去摁倒一人。
另外一人正要跑,兩把飛刀飛過來,貫穿他的雙腿,迫使他跪了下來。
投擲飛刀的,正是孫暠。他的腰間專門有十把飛刀,作為緊急自衛武器。
必要的時候,也會附加『風暴箭』提升射程和傷害。
這個魔法只要是飛行道具都有效果,並非箭/弩矢才有效。
為了提升投擲的精準度,孫暠專門把『投擲』技能刷到『精通』級別。
不敢說隨心所欲,至少簡單瞄準的話,同時精準投出兩枚飛刀,還是不成問題的。
「都出來吧!」孫暠喊了一聲,陰暗的角落裡面,出來十幾個人。
周泰謹慎的看向那些人,做好戰鬥的準備。
三個互相配合,已經讓他需要專心應對,十幾個一起來,問題很嚴重。
這些人一看就是專門的死士,專門干黑活的。
「沒必要那麼緊張……」孫暠看向周泰,「他們有問題的話,早就殺過來了。」
剛剛開始就有被窺探的感覺,心裡多少也在嘀咕,在城市之中,貼身刺殺那應該是在人群密集的環境。
真正穩妥的方法,應該是弓弩的狙殺,射一發立刻換地方。若配合貼身刺殺,效果更好。
只是從剛剛開始,就沒有發現有人在遠處射箭,給自己附加的『天國護甲』看來要浪費了。
「少主,我等乃呂督郵麾下,奉命暗中保護少主安全。」為首之人來到孫暠面前,向他行禮。
「呂熾可沒有說過,他專門訓練了一支死士。」孫暠調侃道。
「自從上次,您在宛陵遇刺,長官自責的同時,就召集我們開始訓練。」對方回答道。
那麼說的話,孫暠還真沒辦法反駁。
畢竟就呂熾的背景,自己死了他的仕途差不多也到頭了。
為了能夠走得更遠,他也會費盡心思保護自己周全。
上次的事情,讓他注意到『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的情況,專門準備一支隊伍在暗處保護自己。
問題在於,這支隊伍可以組建,但不應該由任何人統御。
當然,呂熾聰明的地方也在這裡,他選拔的這個統領,來自富春孫氏,論輩分是孫暠的堂兄。
只是,早就出五服,沒那麼親。
「那些遠處放暗箭的,你們解決了?」孫暠詢問。
「是的,我們注意到他們,就立刻分頭去解決。結果耽誤了些時間,有六人趁機靠近。」對方回答道,當時他們已經做好了,衝出來保護孫暠的準備。
只是一切發生太突然,沒等他們行動,六人已經被孫暠和周泰解決了。
真正讓他大腦空白一片的,還是三個人突然在眼前燃燒起來,被燒成灰燼這件事。
現在他甚至不敢太靠近孫暠,生怕自己也會被燒成灰。
戰死他不怕,莫名其妙被燒死太可怕了!
「嗯,事情應該差不多了,以後還要麻煩你們了。」孫暠笑了笑,少不得勉勵幾句。
目前應該告一段落,刺客再愚蠢,在打草驚蛇,甚至刺殺失敗後,短時間也不可能再刺殺一次。
這十幾個護衛連忙表示不敢,帶著刺客,或者刺客的屍體,遁入黑暗之中。
至於地上的三堆灰燼,早就隨風吹散了。
「府君,剛剛那是……」周泰第一次主動詢問,剛剛那一幕,同樣給他很大的震撼。
「只是很普通的護身法術而已。」孫暠隨口說道,既然不歸心,那他也自然有所保留。
「嗯……」周泰也感覺到孫暠有所保留,也沒有追問下去,不過多少還是震撼到了。
以前聽說過有會道術的人,比如傳說中可以呼風喚雨的張角,可第一次見到真正的法術。
問題來了,孫暠到底是從哪裡,和誰學的法術?
算了,這個不應該是他需要關心的事情!
大概是太震撼了,以至於把好奇心給勾了起來。
周泰深吸一口氣,人也慢慢冷靜下來。
審問的結果,大概在五天後送到孫暠這邊。
死士就是死士,寧死不出賣自己的主人。
呂熾用了最殘酷的刑罰,都沒有能讓他們開口,直至咽下最後一口氣。
「能派出來的,那肯定已經是覺悟了的。」孫暠嘆了口氣,反正也沒指望過什麼。
僅僅是一兩個刺客的『一面之詞』,最多只是攀咬而已。
得有更實際的,更準確的證據,讓人無話可說才行。
「話說,于吉那邊的情報呢?」比起四大家族,孫暠更擔心的是于吉。
和張角一樣,走的是祝由科,傳的都是太平道。
明明是琅邪人,卻在吳會一帶傳教。
感覺,就從來沒有在琅邪那邊傳道一樣。
「曹操正在攻打徐州,倒是有不少琅邪的百姓南下逃難。找了不少詢問過,都未曾聽說,有琅邪宮于吉此人。反而自張角伏誅沒兩年,有道士于吉往來吳會傳教。」呂熾回道。
多少有些怨念,那麼多事情要做,還要他專門調查一個道士。
不過不調查不知道,調查才發現這個道士身上諸多疑點。
尤其此人在吳會之地聲望很高,能間接影響到官府的治政。
不過孫暠也是,才剛剛入主吳郡,就已經開始考慮吳郡後續的治理。
不不,大概連會稽方面,都已經考慮進去了。
「伯彥,你懷疑死士是他派來的?」呂熾想到一個可能性。
「要讓一個人心甘情願赴死,要麼從小培養,要麼就用宗教去影響。一個有信仰的人,是不會畏懼死亡的。不如說,死亡反而是種解脫。」孫暠回道。
不如說,四大家族明面上都已經洗白,他們必然也需要有人幫忙干髒活。
信徒無數的于吉,太適合了,由不得他不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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