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備帶著殘部撤退了,這次撤退,卻不是返回相縣。Google搜索
在爭霸之中失敗的他,已經沒有留下來的資格,再次成為流浪軍,等待著下一次的崛起。
若撤退這件事情,讓劉備無法釋懷,回到相縣之後,田豫過來告辭,說要母親老邁,需要回去照顧,這無疑又是一個打擊。
傻子都看得出來,田豫只是看不上劉備,找藉口離開而已。
「可惜,不能與君共建大業!」劉備還要做出一副依依惜別的樣子,情到深處,甚至潸然淚下。
田豫見狀,不免有些心軟,只是最後還是咬了咬牙,決定離開。
藉口已經說出來,再不走,以後也得不到重用。
辭官也好,辭職也罷,不說還好,說了再反悔,別人會怎麼看你?
田豫只能告訴自己,離開劉備,自己還會有一個更光明的未來。
想當初年紀尚幼,聽說劉備的事跡,再加上『大漢宗親』這個名頭,於是投入其麾下。
如今離開,田豫覺得自己大概是長大了,變得現實了。
離開劉備的隊伍之後,到底是應該北上,還是應該南下,田豫居然有些拿不定主意。
公孫瓚曾經表示過,若自己轉投他的麾下,會重用。
主要離家近,也的確家中母親年老,需要有人照顧。
可現在看來,孫暠的崛起很快,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思考了一番,咬了咬牙,開始掉頭朝著南方前進。
沒有去岑溪或者魯肅那邊,反而一路南下,朝著宛陵那邊過去。
據他所知,孫暠在這裡開了個尚賢館,定期進行對策,過了就能得到一官半職。
這些事情,岑溪當然是不知道的。
略作休整,第二天他就率軍北上,一路高歌猛進,直至占領整個沛國。
要說沛國,郡王劉曜已經去世,留下一子劉契,目前尚未繼位。
結果剛到相縣,就突然傳來消息,劉契聽劉備大敗,岑溪率軍到處占領沛國各縣,一時大驚失色,以至於昏迷過去。
第二天侍女過去查看,人已經咽了氣。
當時岑溪還在相縣之外,也沒有人靠近相縣,是以就算有陰謀論傳出,也根本站不住腳。
「季焱,我沒想到你居然會親自過來一趟……」岑溪軍中,看著眼前的男子,不免調侃。
這貨昨晚剛來,今天就傳出消息劉契死了,還真是夠巧的。
「收到呂布奪取徐州的消息,就過來看看,能不能渾水摸魚。劉契的事情,的確是我做的,不用謝。」呂熾端起茶,抿了一口,然後嫌棄的放下來,「你這裡就這種茶水?」
「有的喝就不錯了,真正的好茶,都給伯彥私藏著。以前從他那裡搶過來的,都喝完了,在今年新茶上來之前,先湊合唄!」岑溪無所謂的說道。
三人以前就是不錯的朋友,當時岑溪是准細陽侯,呂熾是商人,孫暠是半個將門子弟。
三人身份和階級差那麼多,卻因為是生死之交,所以沒什麼顧忌。
不如說,當初岑溪被挑斷手筋,一度想到死。
呂熾把他罵醒,孫暠介紹他去找華佗看看,最後才讓他有了活下來的勇氣。
如若不然,這個世界上,可能就少了一個叫做岑溪的武將。
「我這裡還有些,給你了!」呂熾搖了搖頭,在袖子裡拿出一包茶,放了下來。
「這可太感謝你了!」岑溪回道,只是這謝大概是話裡有話。
「從今往後,就不再有沛國,只有沛郡。太守大概會在五天內上任,另外,小心呂布!他昨天集結了軍隊,就不知道是南下,還是朝著這邊過來。」呂熾提醒道。
「他來我這裡更好,我可以好好會會他!」岑溪對呂布的戰力也很好奇。
聽說太史慈對抗過,孫暠也對抗過,甚至還將呂布逼退。
只是考慮到孫暠的身份,怕是用了仙術才有這樣的效果。
那傢伙的實力自己清楚,一直在進步,可要在追上自己,還得三五年的。
沒辦法,他那把古錠刀對自己的雲頭刀,本身就很吃虧。
更別說這三五年,自己也會進步!
「小心點,呂布乃當世猛將。來之前伯彥就交代過,最好把子揚也叫過來,你們兩個一起對付,至少也得陳到和徐盛一起幫你。」呂熾出面提醒。
說真的,她也不太清楚呂布的實力,畢竟她是個文官,一般也不會上戰場。
當然也不意味著她沒有武力,只是先天問題,武藝不是她的長處。
「原來如此,那麼厲害的啊……」岑溪是真的蠢蠢欲試起來。
「看來你不撞一下南牆,是根本不懂。」呂熾嘆了口氣,「這邊事情結束了,我得去一趟彭城。運氣好的話,還能繼續渾水摸魚一番。」
「不多待兩天?」岑溪有些詫異,昨晚才來,今天就要走?
「機遇這玩意,不僅對武將,對我們這種『間』來說,也很重要。」呂熾回道。
「這樣啊……那我就不留你了……對了!」岑溪看左右無人,「聽說你夫人有身孕了?」
「是啊,再過幾個月,大概就有個孩子了。」呂熾沒好氣的說道,她還在為這個孩子哪裡來頭痛著,岑溪還真是什麼不該提提什麼。
「就沒有想過,和孫暠要個孩子?」岑溪看向呂熾。
「…………」呂熾看向岑溪,要說孫暠是個遲鈍的呆子,岑溪以前也差不多。
「相處那麼久,有些事情就算一開始看不穿,也不代表一輩子看不穿。我甚至覺得,他大概也看穿了,只是裝糊塗。」岑溪提醒道。
「他成親了,再說你不懂我的出身。尤其要是有個孩子,那更容易出問題,畢竟只要是我的孩子,我再冷靜,也會為他考慮。」呂熾搖了搖頭。
以她的性格,如果有個親生的孩子,大概率會讓孫暠的那些妻妾兒女全部死光,只留下自己的。
身為一個女人的時候,她絕對會是個很自私的女人,自私到最後的愛情都要集中在自己身上。
「不愧是那個女人的族人……」岑溪感慨,呂熾名義上是汝南呂氏,可別忘記,他是細陽侯。
有的是門路,知道呂熾的什麼來頭。
最初是他爺爺,也就是老細陽侯岑福發現的。
畢竟是自己孩子的摯友,他自然要調查清楚。
也是經過調查才發現,遷徙到單父縣的呂氏,大概是那一位的族親後人。
族裡面也沒有個叫做呂熾的男子,只有個叫做呂焱的女子,目前下落不明。
季焱,焱姬,兄弟相稱兩年有餘的『好哥們』,居然是個女兒身什麼的。
要說對她沒有什麼感覺,那肯定是玩笑話。
只是看她一門心思都在孫暠身上,主動退出了。
反正,以他的身份,政治聯姻是必然的結果。
他的愛情,輪不到自己做主。
只是後來發生的事情,讓他都覺得有些瘋狂。
兩個女子,還說有了孩子什麼的……
「不要告訴他,不如說,我希望以呂熾的身份,成就一番事業。哪怕因此入獄,被斬首示眾,也在所不惜!」呂熾提醒,甚至是警告道。
「我岑某人,不認識任何呂姓女子,只有一個叫做呂熾的好兄弟。」岑溪回道。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們三個一輩子都是好兄弟。」呂熾回道。
「贊成!」岑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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