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當家的,來活了。」一身普通農民裝扮的泰山郡百姓向著泰山山寨報信。
「啥活?別耽誤老子辦事。哦,嘶,哦,慢點!慢點。」大寨之中,昌豨背對著座椅,座椅之上有一婦人,正同昌豨做些不可描述之事。
「三當家的,泰山東道那兒布的哪些個陷阱,滾石派上用場了。洛陽方向來的騎兵,四五百騎的樣子,騎得具是些高頭好馬!大半都陷進了坑裡,這可是塊大肥肉啊。」
那泰山賊探子咽著口水一邊報告,一邊側著半個身子想看的更真切些。
「哦,哦,我去,好事兒啊,今朝輪到我發財啊~哈哈。」隨著昌豨身子一陣抖動,領起褲子就從大寨之上走了下來。
「走,帶上傢伙事兒,跟爺發財去。」
「是,是,是」
那小卒賊眉鼠眼,眼神依舊時不時往那座椅上的癱軟女人瞟。」
「哈哈,混帳東西,看什麼呢,再看把你眼睛挖出來。」昌豨粗鄙一笑,順手就是一把掌打的那兵卒暈頭轉向。
「喜歡?回來之後就送你。」
「嘿嘿!謝謝…三當家的……謝謝…」那兵卒猥瑣一笑,話音未落就被昌豨一拳打爆了頭。
「來人,拖出去餵狗。老子的娘們都敢惦記。」昌豨甩了甩血淋淋的手,帶上五百人下山去了。
泰山山腳東道,塵土飛揚,地上凹陷十幾個大坑。
呂布性急,率騎兵行軍速度極快,那五百騎大半都陷在了挖好的陷進之中,摔得個人仰馬翻。再加上後面的騎兵不知情況一個勁往前涌,等到剎住韁繩時,已經折了十來騎。好在赤兔馬反應快,地面陷落之時就躍將了出來。帶頭的呂布反倒沒什麼事情。
「下馬受降,饒你不死。」山道兩側,湧現約莫百來人,或是運著滾石,或是手持弓弩,直勾勾的看著呂布。為首一人口嚼草葉,端坐在山道上。
「爺爺乃大漢騎都尉孫觀,識相的就給爺爺滾下來馬來,省的爺爺難做。」
「我看你是在找死。」呂布氣急反笑,持戟策馬一人朝著孫觀位置衝去,赤兔這種寶駒登這土坡與平地沒有任何區別。
「哼,想死還不容易?給我滾石!放箭!」孫觀見呂布沖將過來,十分鄙夷,然後僅僅數個呼吸過後,臉上的鄙夷就成了震驚,震驚又變為了恐懼。
那呂布舞動畫戟,如同風車一般,箭矢根本近不得身,滾落下來的巨石被他戟尖一挑就從他頭頂飛了出去。
「快,快給我攔住他!」孫觀慌了,望著離自己還剩下百步的呂布,忙亂中把身邊的小卒往前面推,自己往身後擠。
小卒們哪裡肯聽他的話,四處逃竄。
到了只剩三十步時,孫觀眼見逃脫不得,慌忙跪下投降。大喊將軍饒命。
呂布哪裡管他,兩息之間就馬至身前,戟把一甩,將孫觀捅了對穿,旋轉畫戟就把他甩下山去。
「狗東西,現在誰是誰爺爺?」呂布盯著孫觀扭曲的屍體不屑說道。
那山崖兩側的泰山賊哪裡還敢繼續待下去,四散開來隱在了泰山之中。
「將軍威武!將軍威武!」那五百騎看著呂布呂布神威,紛紛吶喊。
「把他的狗頭給我割了,整裝列隊,繼續前往泰山郡。受傷的都給老子滾到隊伍最後面去。」呂布吩咐道。
「諾。」
叮咚,呂布已斬殺泰山賊寇孫觀獎勵召喚點10點。
叮咚,宿主收穫昌豨的仇恨,獎勵召喚點10點。
「額,這麼快?不過恨我幹嘛?恨呂布啊。」
蔣震有些摸不著頭腦,他是真沒想到泰山賊連騎兵都敢截。
不過,蔣震要是知道事實是這五百騎兵幾乎要被俘虜的情況下,呂布一人靠個人勇武贏得了這場遭遇戰。恐怕臉上的表情會更精彩。
同一時間,原本樂呵呵下山的昌豨正好遇到從山下逃上來的小卒。聽小卒說老四孫觀被殺了,怒不可遏。一腳踢翻小卒,讓他帶路。一路行至山道,呂布整頓好兵馬已經出發快要過了泰山,看著前方飄揚的董字大旗,昌豨直接把這筆帳記在了董卓身上。
「媽媽的,回山,等大統領二統領回來,再跟董卓這廝好好算帳。我們泰山的人都敢殺,真不知道老子是誰。」昌豨惡狠狠的想著。
這些個泰山首領,有些是地方豪強,有些則是在黃巾征討中確實混了功績,朝廷不在乎,只得在此落草為寇。昌豨不一樣,這哥們是實打實的徐州東海太守,追隨年輕時候的陶謙在徐州立過戰功。身上有官職,當泰山賊純粹是他的個人愛好。他就是喜歡這種燒殺搶掠的感覺,純粹的壞胚。
泰山郡下,呂布一行揚起董字大旗高呼開城門。
泰山郡守杜松早已在數日前接到朝廷的詔書,知道董卓不日將會前來。見到董字大旗愁眉苦臉來接引。
當聽到呂布口述董卓調令,讓泰山郡守帶兵接引,杜松滿臉已經憋成豬肝之色。哀嘆泰山賊強狠,將軍如此做不妥。
呂布哈哈大笑,讓手下丟過孫觀頭顱與杜松看,直嚇得杜松癱倒在地上。雙股沾沾,幾乎要流出馬尿來。
他如何不認得孫觀頭顱,嘴裡一個勁誇獎將軍威武,將軍雄壯。呂布雖心中不齒此人,但也聽的受用。
泰山郡守杜松一頓誇誇完,卻依舊錶示泰山郡兵少,出了這城門就無人看守泰山郡。還是等董公來了之後再做接引。
呂布是個粗人,聽完也不廢話,行,你不願意體面,那我來幫你體面。在泰山郡那些官員的驚呼聲中一把撈過杜松,回馬帶著五百騎就又朝著泰山腳下奔馳而去。
叮咚
宿主收穫泰山郡守杜松仇恨,獎勵召喚點10點,當前召喚點數190點。
「啊???」
系統的提醒響起,蔣震更是一陣摸不著頭腦,泰山郡守的仇恨?不是哥們你誰啊?這是又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