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想不想

  呂無為聽老莫交代過,這老傢伙看人很準,一雙眼睛非常毒辣,而且脾氣也倔,要是撒謊被他瞧出來,肯定討不了好。【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索性,呂無為沒有跟這位來虛的,躬身對著老爺子行了一禮,然後實事求是地說道:「我跟他一樣,都是為曹丞相打工的,也算是同僚,沒事兒經常一起喝酒,舞文弄墨。荀攸脾氣不錯,文采也不錯,很對我的胃口。」

  聽到呂無為這麼說,老頭點了點頭,富有深意地看了呂無為一眼,笑眯眯地說道:「嗯,年輕人最重要的品質,就是誠實,這一點,你很不錯。」

  隨後,他又抽了幾口,一時間煙霧繚繞,他整個人的臉都陷入了一堆迷濛的煙霧中,他過了一會兒,方才緩緩說道:「你們來的目的,我大概已經猜到了。我知道你們要去靈柩村,不過,那地方一般人可找不到。

  這樣,讓我孫子阿水帶你們過去那裡,不過有幾句話,我得說在前頭,你要是同意,隨時可以出發,要是不同意,那你也別鬧騰了,哪兒來的,回哪兒去。不要跟我討價還價,小心我翻臉不認人。」

  呂無為一拱手,非常莊重地行了一禮,恭敬地說道:「請講。」

  老頭抬起頭,緩緩吸了口煙,有些低落地說道:「靈柩村,那是一個很恐怖的地方,在到那裡之前,需要過分別橋,裡面的情況更是無人知曉,那兒近十年來,沒有人能夠進入之後生還而出,阿水是我唯一的孫子,他父母死了之後,就是我的命根子,他對這地方很熟,所以可以帶你們過去。

  不過,他雖然可以送你們過去,只能夠送到分別橋。剩下的路,你們自己走。」

  呂無為本來也沒打算帶上個黃毛小子跟自己一起,聽到老爺子這麼說,知道是獨苗,也可以理解,便很乾脆地點了點頭。

  喝過了茶,那個老頭看了一眼呂無為和蔡琰,又看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夜色,說道:「今天天色太晚,而且你們也趕了一晚上的路,先在這兒歇著吧。」

  呂無為和蔡琰都有些擔心那位小姑娘莫依依,生怕遲則生變,著急離開,想要摸黑前往靈柩村,然而那個老頭卻很是固執,堅持說道,磨刀不誤砍柴工,而且,他也擔心這麼黑的天,他孫子阿水也不一定能夠找到進山的路。

  這般說,呂無為也沒有再多聊,點頭應下。

  誰知道等阿水給他們安排房間的時候,呂無為和蔡琰才發現,只有一間客房。

  這種狗血的劇情沒想到也會出現在我呂無為的身上,呂無為摸著額頭,看著客房裡面孤零零的一張床,有些愕然。

  他瞧了裡面的床鋪,猶豫了一下,目光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蔡琰,舔了舔嘴唇說道:「要不然,我跟阿水一起睡吧?阿水,你覺得呢?」

  阿水一臉嫌棄,很乾脆地回答道:「不,我不喜歡跟男人一起睡。」

  呃……

  呂無為有些無語,這小屁孩,說話怎麼這麼直接?

  他又看了蔡琰一眼,再看了一眼十三四歲的阿水,知道這小孩子已經處於發育期了。

  讓他跟蔡琰這麼一個行走的雌性荷爾蒙待一塊兒,如何受得了?可不能誤人子弟,讓這個小孩犯錯。

  阿水則是抱著僥倖心理,試探著看了蔡琰一眼,呂無為一頭黑線,這個小色痞,腦子裡面成天都裝的什麼?

  蔡琰反倒沒有呂無為的心理負擔,擺擺手說道:「行了,行了,小弟弟你趕緊去睡吧,不用管我們。」

  她送走了阿水,然後瞪了呂無為一眼,哼著鼻子說道:「喂,你在這裡,幹嘛,走一天路了,不累?趕緊睡吧?」

  蔡琰雖然是個才女,但同樣也是江湖兒女,特別是讀的書多了,思想比之那些尋常女子,自然要開放許多,百無禁忌,自己個兒躺在了木床的裡面。

  呂無為覺著有些尷尬,瞧見這房間裡空蕩蕩的,連個椅子都沒有,嘆了口氣,正打算著躺地板上呢,蔡琰打了一個呵欠,說道:「你上床來,地板上,小心有蟲子爬身上。我不介意你跟我睡一張床。」

  呂無為呢,對蟲子,其實挺膈應的,想了一下,還是厚著臉皮,上了床。

  人都穿著衣服,吹了煤油燈之後,黑乎乎的。

  呂無為閉上眼,卻怎麼也睡不著,整個人的神經不聽使喚地開始興奮起來。

  空氣中浮現著蔡琰身上發出來的幽幽女人香,然後耳邊是她均勻的呼吸。

  呂無為不確定她到底是不是睡著了,心亂如麻。

  不知道過了多久,呂無為忍不住扭過頭,看向了裡面的蔡琰,卻發現黑暗中,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

  原來她也還沒睡。

  呂無為被這半夜像是女鬼一樣的蔡琰給弄得嚇了一大跳,剛要說話,蔡琰突然噗嗤一聲笑,然後摸著呂無為床單的邊緣,曖昧說道:「怎麼樣,想不想?」

  這樣的夜色,醉人無比的孤男寡女。

  深山之中的小村子,風情獨特的吊腳樓中,靜謐的夜裡,身邊有一個全身都在散發著濃郁女性荷爾蒙氣息的大美女,自己也是個正當壯年的正常男人。

  然後,蔡琰睜開了宛如璀璨星辰的雙眸,對呂無為甜甜一笑,發出了如此香艷的邀請。

  講道理,只要是生理正常的男人,特別是精力旺盛的年輕男人,應該都很難去拒絕這樣的邀請吧?

  對不對?

  呂無為不是柳下惠,又不是和尚,更不是身有隱疾,當下也是做出了一個所有男人都會做的選擇。

  呂無為吞咽了一下口水,假裝客氣了一下,然後支支吾吾地說道:「好,好啊,你,你想怎麼來?」

  事實上,呂無為有點兒緊張,畢竟好久沒做這種事情了,他怎麼都有一些生疏。或者說,他就根本沒做過這事,兩世為人,卻連童子身都沒有交出去,的確有些讓人唏噓,不過,就這般不明不白地交出去,會不會,有些草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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