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勸人嗎?自己前世還當過推銷員呢。【記住本站域名】
呂無為心裡非常清楚,要想說服一個人,那一定要先在氣勢上鎮住對方,不管信不信,先讓他們注意自己再說!
畢竟,自己的機會可不多,他必須要抓住這個機會,要是下一句,還沒有讓曹仁改變主意,那就麻煩了。
「你?你什麼意思?!」
「一句話能救我們的命?」典韋滿臉冷笑,眸光中透著淡淡的玩味。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了不得啊!這空穴來風的大話,張口就來!
在場的這些人加起來,跺一跺腳,那劉備小老兒都直接跑路了。
曹仁則是眯起雙眼,嘴唇微微翹起,滿臉的玩味。
「你小子,人不大,口氣倒是不小,那,你倒是說說看,怎麼救我們的性命!」
曹仁皺眉,面容上帶著笑意,但實際上,心裡對這個人的身份,已經有所懷疑。
這小子什麼身份?
兩軍陣前,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這不是奸細,還能是什麼?在那裡妖言惑眾,若是他不能給出一個合理的交代,他曹仁不介意將他斬首示眾。
呂無為卻微微一笑。
背負雙手,邁步向前,看似步伐隨意,但心中卻樂開了花。
曹仁?
曹仁怎麼了,還不是被自己三言兩句就給忽悠了?既然你開口讓我說了,那我的目的就達到了。
「大將軍,你應該是正在為新野的事情犯愁!」
「那我送諸位一句話,新野,不能去!去,就是找死!」呂無為面容上滿是笑意,一臉的成竹在胸。
「什麼?」
「我看你才是在找死!」
曹仁頓時反應過來。
這小子既然如此說,那便是惑亂軍心,便是自亂陣腳。
眼下這個時候,他們馬上就要開拔去新野了,士氣正盛,他居然敢如此大言不慚?
「典韋!」
「拿下這個小子,拖出去砍了!」
站在一邊的典韋二話不說,就抽出了腰刀,直接架在了呂無為脖子上。
「刷!」
一聲輕響,呂無為卻靜立不動,甚至連眉毛都沒眨一下。
就像是沒看到那刀一樣,在場的幾人就是一愣,互相瞧著,都說不出話來。
這小子不怕死?
站在一邊的曹鬼心中輕嘆,看來眼前這小子,還真是不著調啊!
三言兩語,就惹上了殺身之禍!
倒是曹仁,看到呂無為這個時候還安之若素,不由愣住,他不僅不害怕,甚至嘴角還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羞笑容。
不對!
這小子絕對不簡單。
面對典韋的戰刀,居然還如此淡定。
莫非,真的是有本事的人?
「你是什麼人?」
「如何知道我要去新野?」曹仁冷笑,眸光中殺氣騰騰,一股無形的威壓從這位大將軍的雙眼中逼迫而出。
呂無為深吸一口氣,面容上依舊帶著笑意,心中卻慌得一批。
媽的。
這些三國人不講武德啊!
怎麼說動手就動手?而且看樣子自己要是說錯一個字小命估計就沒了。
不過呂無為很快就淡定下來。
「我?」
「哈哈哈,我只是一個窮書生,對於如今天下事,倒是有些自己的見解!」
「你們不是去新野,難道是出來遊玩的不成?」呂無為卻不急,眼眸中更多出幾分淡定,敵人越是咄咄逼人,自己越是要穩住陣腳。
曹仁一愣,目光詫異,甚至有一絲不屑。
他對天下事有些見解?
他以為自己是誰呢?
曹仁笑了笑,倒是對眼前這個窮書生,又放下心來,其實這曹軍前往新野的事。
那可是天下皆知。
這窮書生如果之前不知道,現在能分析出來,也算是有幾分本事。
但是曹仁也看得清楚自己的位置。
他是十幾萬大軍的前鋒。必然要先一步到達新野,難道眼前這個傢伙,是劉備的間諜?
故意拖延時間?
「哼,就算如此,你為何口出狂言,不讓我等去新野?」
「那劉備,只剩下幾萬殘兵,那些殘兵,還能做出什麼大事來?」
曹仁皺眉,其實新野這一仗,早已不是第一仗了。
「他們的確是殘兵,但是殘兵若是用對了,那可是戰力無雙,別說是十幾萬人,幾十萬人,也要看夠不夠的!他們還有諸葛孔明作為軍師,一個人,勝過十萬大軍。」呂無為凝眉,兩隻手負與身後。
「什麼?」
曹仁這下不淡定了,眼前這傢伙就是一個窮書生,究竟是什麼地方來的底氣?
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大將軍,這傢伙大言不慚,典型的就是來惑亂軍心的,不如先綁起來?」典韋皺眉,眸光中更多出一絲冰冷。
「慢著!我有話問他!」曹仁卻來勁了。
「年輕人,你說這新野去不得,去了必然有性命之憂,這是為什麼?」
「你可知,我這只是前軍,丞相大軍距離並不是很遠,要是前面有伏擊,丞相的增援部隊馬上也應該能到,咱們十幾萬人,還拿不下他一個大耳賊?」曹仁皺眉,這話說的信心滿滿。
其實他心裡也慌,眼皮子老跳,而且好端端的,跳出來這麼一個人搞事,這不是鬧嗎?
呂無為一笑。
現在差不多了。
這曹仁已經上鉤,接下來自己應該上乾貨,否則這些不講武德的三國人,一怒之下,把自己給剁了。
那可就玩脫了!
「實不相瞞,大將軍,我就是從新野出來的,劉備帶著城裡的百姓出城,這是為什麼?」呂無為胸有成竹的看向曹仁。
曹仁倒是一愣,目光中多了一絲茫然與不解。
這事他還真知道,之前的情報之中寫的清清楚楚,的確是帶著百姓出城的。
只是,他對於這條戰況,就只當那個大耳賊,早就被嚇破了膽,所以帶著人跑路。
「廢話真多!」
一邊的典韋不由罵了一聲,面容上滿是驕傲。
「我們曹仁大將,英明神武,那個大耳賊必然收到了消息,帶著人逃走罷了!」
「真是可笑!」呂無為皺眉,面色微冷,聲音再次低沉了幾分。
「你!」
「我說的有何不妥?」典韋頓時懵了,難道自己還沒說對嗎?
「妥帖的很,只是我們都知道,這劉備不是將軍的對手!」呂無為雙臂環胸,默然地點點頭,循循善誘,轉而繼續說道:「但你們什麼時候見過,劉備跑路?」
「當年丞相對徐州下手,那大耳賊手中也只有數千人,跑了嗎?」
「你說那個劉備,是真的害怕,他可能是真的怕,但是他會跑?他是漢室宗親,心中有大義,是個重情重義之人,一般,不會隨便撤退。」
「跑路還帶著百姓,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呂無為也不管其他,看向典韋,眸光中透著笑意。
「這……」典韋懵逼了,滿是胡茬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惶然。
他又不是劉備,他怎麼知道?
「先生,敢問先生姓名!」
另一邊,曹仁終於忍不住了,已然站起身來,那一雙冰冷如刀的目光,死死盯著呂無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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