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的,老子的人生已經夠坎坷了,為什麼要先聽壞消息?想到這裡,許攸直接道:「我先聽好消息!」
張郃樂呵呵的道:「我若是你,也先聽好消息,聰明的人都先聽好消息的,好消息就是, 你許子遠在營中有999個人認識。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許攸點頭,這沒什麼奇怪,火燒烏巢可是老子的成名之作,認識老子的,何止999,於是道:「別扯幾把蛋了, 快說說壞消息。」
張郃道:「壞消息是這999個人, 都聯名想讓你死, 據小道消息稱,這是曹仁統計出來的數字。」
許攸白了一眼張郃:「你妹呀老郃,你這好消息跟壞消息,就是一個消息,扯什麼幾把蛋呢,無聊不無聊?」
張郃縮了縮脖子,道:「不是看你傷心嘛,就想逗逗你。」
許攸無奈的摸了摸眉頭,道:「誰告訴你我不開心的?幽州即將收復,我開心的很,哈哈哈哈……」
許攸說著話,又開始那種魔性的笑。
張遼立馬就轉過身去,沖門口「啪啪啪」擊了三掌,然後一個背著木箱的老先生,像是快撿到錢般走進了院子。
許攸一愣,問張遼:「神神秘秘的,此人是誰?」
張遼摸著後腦勺道:「子遠,不必緊張, 讓這位先生給你把把脈。」
把脈?許攸硬生生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呢,老先生就笑眯眯的對許攸道:「許先生,請到屋裡坐吧,老夫剛才在門外都聽到了,你那種笑聲,是明顯的失心瘋的症狀,老夫專治失心瘋三十年,保證藥到病除。」
失心瘋?失你妹呀!許攸火冒三丈,直接沖看病先生喊道:「滾!立刻滾出我的家!」
「老夫是給你看病的呀……」
話沒說完,許攸就是一通的拳打腳踢,看病先生狼狽的逃出了院子,還聲音悲愴的喊著:「不得了啦,失心瘋人打人啦呀……」
「咣!」的一聲,許攸將大門給關住了,逮到張三就是一頓臭罵:「三兒呀,你怎麼看的門?溜進來倆混球不說,還又來一個老混蛋,再看不住門,就回老家放牛去!」
張三連連認錯。
張郃湊上來問許攸:「你剛說誰是混球?」
「你!」
「我——」張郃揮了揮拳,準備揍許攸, 又把手給放下了,小聲嘀咕道:「我才不跟失心病人一般見識呢。」
許攸見張遼不敢看他,捋著鬍鬚道:「哼,操什麼心哪,我只不過笑得大聲了些,你們就以為我得了失心瘋?哼,貓抓耗子給狗吃。」
張郃愣愣的接話道:「貓抓耗子給狗吃是什麼意思?」
許攸白了一眼張郃,道:「自己想吧。」
說罷便對張三道:「送客,以後無論誰來,都得給我通報,把門給我看好嘍!」
張郃還有點兒不想走的意思,滿臉委屈的對許攸道:「老許,還沒吃午飯呢,你就要轟人走?這豈是待客之道?」
「這就是待客之道!」許攸毫不留情面,他倆就是混球,閒著沒事給人請大夫,這不是咒人生病嗎?
送走了倆混球,許攸回到屋裡,調整好心態之後,開始思考送信的事情,常規的送信方式,明顯不行了,你派多少人出去,都可能被人攔了,到了這個時候,就得不按套路出牌。
智力已經從75提升到了89,如果連破解之法都想不出來,就白瞎了系統了。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一眨眼十九天過去了。
今天是第二十天,許攸醒來的時候,專門模擬了一次,確定幽州已定的時候,他就鬆了口氣,只不過焦觸與張南的信,會在晚上送來,還得有一天漫長的等待,只要是等待過的人都知道,等待是最煎熬的一件事,你幾乎是數著秒過的。
剛吃過早飯,曹操就領著一幫人烏央央的進了院子,許攸自然是滿面春光的迎接。
禮畢之後,將曹操請進屋中,分賓主落坐。
許褚自左腳先踏進院子的那刻起,右手就沒鬆開過刀把,這一點許攸可是專門兒觀察過的,當然也沒忘記罵一句:王八蛋,我早晚ko 你!
曹仁與夏候惇二人,臉都笑得抽筋了,就跟後世中五百萬的人是一個表情,他們就等著看許攸人頭落地了,他們自信攔住了許攸的信。
無論如何,今天就是見證奇蹟的時候。
曹操盯著許攸看了半天,感嘆道:「多日不見,子遠可是明顯吃胖了呀。」
許攸道:「事情發展順利,在下心情愉悅,自然就多吃了兩碗飯。」
曹仁泊冷水似的問許攸:「許子遠就這麼確定,你的信到了幽州?別忘了這二十天裡,焦張二人可是一直沒回信的。」
許攸不慌不忙道:「沒回信,就代表沒收到信嗎?」
「哈哈哈哈。」曹仁得意的笑了幾聲,音調很高,可以感覺到他內心充滿了快意,好一會兒才收住笑,道:「這話其實可以反過來說的,沒收到信,自然就無信可回,你想想是不是這道理?呵呵。」
「哈哈哈哈……」夏候惇也二貨一樣的笑了起來,不知為何,許攸覺得獨眼龍笑起來有點兒恐怖。
「哈哈哈哈……」許攸那魔性的笑聲又響了起來,星爺怎麼笑,他就是怎麼笑的,頓時把全場的人給笑愣了。
張遼嘆息一聲,覺得許攸越來越嚴重,怎麼老不看病呢?
曹仁已經笑不出來了,問許攸:「你笑什麼?」
許攸收住笑,認真的道:「子孝啊,之前沒有回信無關緊要,只要今天能收到幽州歸降的信就行了。」
夏候惇忍不住道:「許子遠,通往幽州路途遙遠,萬一路上有什麼差池,信兵萬一出了什麼意外,沒把信送給焦南二人,我們豈不是白等二十天?」
許攸點點頭,對夏候惇的話深表同意的道:「元讓說的不無道理,但在下為了保險起見,除了讓人從陸路送信之外,還安排了水路,即便是陸路出了意外,水路也不應該有意外的。」
聽許攸這一說,夏候惇與曹仁當即一副驚掉下巴的模樣,要是拿血壓計量量,二人的血壓一定超過了200mmhg.
曹仁的額頭已經滲出了豆大的汗珠,愣愣的問道:「你……你是說,除,除了陸路,你還安排了水路送信?」
「嗯,是啊,這樣做比較保險嘛。」看到曹仁手足無措的模樣,許攸心裡賊爽,當時最少安排了十個信兵走陸路,為的就是掩護水路的信兵。
小樣,玩不死你!
夏候惇這時跟個猴子似的,把頭髮抓得沙沙作響,根本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整整二十天的防守,日防夜防,本以為萬無一失了,人家居然從水路把信送走了。
曹仁想哭的心都有了,許攸這傢伙當真是防不勝防啊,艱難的吞了好幾口唾沫,才開口道:「許攸啊,據在下所知,從陸路到幽州最近,不知你為何要捨近求遠哪?」
許攸笑道:「子孝,剛才在下說過了,是為了保險起見嘛,再說了,走水路距離雖遠,但不一定會慢,別忘了現在這季節,颳得可是東南風,一路順風順水的,快得很,枉子孝還是上將,竟不識天象,實在是貽笑大方呀。」
曹仁本就火星噴頭,見許攸說話還帶揶揄人的,脖子騰的一下就粗了,大叫一聲:「許攸!你未免欺人太甚!反正現在等消息也無聊,不如咱倆到外頭比劃比劃,生死不論!」
許攸這時調出系統看了看,武力值已經從原來的60,提升到了72,尋思著應該可以背水一戰。
你妹的,老子弄不過許褚,還弄不過你嗎?
GN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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