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道:「一會兒在下請求在堂內杖打,另外請執杖之人下手輕些。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曹操道:「在哪裡打無所謂,就七棍你還讓人下手輕些,你還是男人嗎?」
聽到在哪裡打無所謂這話,許攸就放心了,反正不能出去,萬一執杖之人是安排好的, 照自己後腦勺上來一下,那就慘了,不死也得變傻啊,想想後世村里那個自說自笑的傻子,許攸就覺得有點瘮得慌。
但是曹操話音方落,夏候惇就立馬拱手道:「丞相,堂內始終不是仗責之地, 還是到外面打吧。」
夏候惇這一說,許攸就確定有鬼無疑,得虧是自己長個心眼兒,剛才那話,就是試探夏候惇的,沒想到他還真安排了黑手。
於是忙對曹操道:「丞相,就七棍,犯不著到外面,太麻煩了。」
「丞相,堂內非是打人之地啊。」
曹操有點兒煩了,搞不懂二人在爭什麼,在哪裡打難道不一樣?見二人爭論不休,立馬道:「你倆都別爭啦,就聽挨打者的意見,本相素來仁慈,就再依許攸一回。」
曹老闆根本不知道,這一句話可能救了許攸一命。
仁慈首領的故事,被曹操聽了之後,他就老說自己仁慈了,許攸覺得這是好事, 至少對許攸是好事,就是不知道這心態,曹老闆能保持多長時間。
「嗷——啊——啊——」每打一棍,許攸就怪叫一聲,只不過這叫聲,曹操總覺得怪怪的。
讓許攸意外的是,打在屁股上,根本不疼,起來的時候,見倆執杖著累得哈巴狗一樣,還對他倆回之以笑,說了聲辛苦了,倆人登時傻眼了,胳膊都快掄脫臼了,人家跟沒事人一樣,這貨的屁股,難道是鐵打的?
許攸尋思著,或許, 大概,可能, 約莫著,應該,是靈氣值起了作用,調出系統一看:【當前靈氣值17.】
呀?奇了怪了,挨打還能增加靈氣值?如果說一棍增加一個,之前的靈氣值是11,現在應該是18才對,怎麼少了一個?
此刻許攸心裡簡直爽歪歪,本以為沒用的靈氣值,居然能扛打,這或許是意外的收穫吧。
但為了掩人耳目,許攸立馬掃去了滿臉的輕鬆,裝作滿臉痛苦之樣,走路一拐一拐的,然後某些人就鬆了口氣。
散會之後,許攸捂著屁股一拐一拐的走著,二張放慢腳步與他同行。
張郃望著許攸一拐一拐的模樣,道:「老許,你誇張了啊,七軍棍而已,用得著一瘸一拐的嗎?你又不是女人,沒有那水嫩的屁股,裝什麼裝啊你。」
許攸白了張郃一眼,道:「你丫就記住水嫩的屁股啦,棍子沒打在你身上,你當然站著說話不腰疼了。」
張郃道:「我當小兵那會兒,也是挨過軍棍的,七十軍棍我都不喊疼,七軍棍你就叫得比窯姐還大聲,死難聽。」
老子喜歡叫,你管得著嗎?懶得理老郃,卻發現右邊的張遼悶不吭聲,像是有什麼心事,於是道:「文遠,你怎麼了?」
張遼望了許攸一眼,道:「沒什麼,在下心中有三個問題,想問問你。」
三個問題?許攸一愣,張遼真令人意外,不問則已,一問就是仨,於是道:「你說說看,在下知無不言。」
張遼道:「第一,為何要讓人在堂內打你,第二,老母豬的故事是什麼,第三……第三……」
張郃見張遼躊躇,馬上道:「第三個問題是什麼?你還不好意思問?」
張遼白了張郃一眼,沒搭理他,轉過臉對許攸道:「先回答前兩個,第三個問題一會兒我再問。」
許攸道:「第一個問題,如果不在堂內打,我可能會死,第二個,老母豬的故事,你倆都想聽嗎?」
二張拼命點頭。
許攸覺得喜歡聽故事,這習慣不錯,於是直起了腰,跟往常一樣走著,道:「好吧,就給你倆講講吧,從前有一頭老母豬,黑底白花的,它吃得很胖,有一天從家裡衝出,以每時辰600里地的速度往前瘋跑,咣的一聲,撞到了樹上。」
張郃聽後,直接就眨麼著眼睛,搬著手指算著:「每時辰600里地,那一天……一天得七八千里地呀,赤兔馬不過日行千里,你一頭老母豬就跑這麼快?你就瞎吹吧老許,也就是吹牛不犯法,不然我告你去!」
許攸笑道:「老郃啊,你就沒想過,萬一是飛豬呢?」
張遼眨麼著眼睛,愣愣的問道:「這世上還有飛豬?」
許攸呵呵一笑,道:「萬一有呢?關鍵這不是你們問的,你們該問的是,豬怎麼會撞樹上呢?」
「對呀,豬怎麼會撞樹上呢?」
「自己想去吧!」
許攸說罷,加快了腳步,健步如飛。
第二天曹操就班師了,打下壺關之後,沒多少事要交待,畢竟壺關只是并州一個小城,所以曹老闆註定不會逗留太久。
出發之前,曹操就傳令下去,命人開挖平虜渠與泉州渠,兩條渠道直通烏桓,並非行軍所用,而是運糧,正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
早在許攸提出攻打三郡烏丸之前,曹操就已經在謀劃了,只不過這事不方便向別人透露,現在並、青、冀三州平定,這在心裡深埋已久的計劃,曹操才開始實施,三州未平定前,他心裡也是沒底的。
剛出發的時候,許攸就發現曹仁與夏候惇老指著自己嘀咕,自己屁股沒事,他們好像很不開心。
他倆不開心倒是意料之中,張郃似乎也不開心,看到許攸就繞道走,許攸就納了個悶,老子也沒招你呀,你躲著老子幹嗎?於是許攸放慢馬速,向張郃問原因。
哪知道老郃聽許攸這一問,立馬就火山爆發了,伸著脖子道:「你自己幹的好事,自己不清楚嗎?少在這裡揣著明白裝糊塗!扯什麼雞蛋呢!」
許攸見老郃怒氣衝天,突然就想到了原因,也就是關於張遼的第三個問題。
你妹呀老郃!我只不過教張遼如何討債,這就得罪你啦?你丫欠人錢不還,你還有臉發火?自己是老賴還理直氣壯,要點兒臉不?也就是封建社會救了你,不然在後世,法官早破門捉賴了!
正生著氣呢,許攸就看到曹老闆的貼身保鏢過來了,嘴裡立馬就喃喃道:「王八蛋,我早晚ko你!」
許褚一到近前,歪著脖子盯著許攸,右手將刀抽了一下,又咣的一聲插回去,道:「哼!丞相叫你!」
說罷,許褚撥馬離去。
你妹呀許褚,傳個話你拔什麼刀,嚇唬誰呢你?老子早晚ko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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