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好消息

  「老郃?」張郃愣了一下,道:「你不該叫我老張嗎?」

  許攸道:「你與張遼都姓張,叫老張不合適。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張郃悄悄的望了一眼張遼,問許攸:「那你叫張遼該不會叫老遼吧?」

  許攸白了一眼張郃,要按張郃這麼說,後面把張繡拉過來,豈不是要叫他老繡?

  反正許攸覺得挺彆扭的,於是對張郃道:「儁義,別扯幾把蛋了,實話告訴你,這回我不跟曹仁搶的原因,是因為高幹絕不像袁譚與袁尚這麼好對付,我雖對他倆的性格了如指掌,卻對高幹不甚了解,並且,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們攻打高幹仍有難度,至少先鋒想活捉高幹,幾乎不可能。」

  張遼道:「此話怎麼講?」

  許攸道:「目前的情況來看,高幹絕對是塊硬骨頭,你們想一想,夏候惇不是在并州嗎?如果他能搞定高幹的話,還用寫信向丞相求救嗎?並且我聽最新的小道消息說,夏候惇右眼也差點兒中一箭。」

  張郃眨麼著眼睛,好一會兒才道:「他左眼中箭之後,拔出來就把眼珠吃了,右眼中箭之後,他會不會也吃了?」

  「估計不會。」

  「為什麼?」

  許攸道:「哪那麼多為什麼,自己想吧,反正連夏候惇都弄不過高幹,曹仁憑三千先鋒,就想活捉高幹,我看他是大蒜吃多了。」

  張遼道:「大蒜吃多了是什麼意思?」

  「好大的口氣。」

  二張互看一眼,覺得有理,大蒜這東西自從張騫出使西域帶回來之後,頗受國人喜愛,就是吃完之後去醉香樓的時候,人家姑娘不讓親,張郃霸王硬上弓,把一個姑娘給親yue了。

  濃霧繚繞的密林之中,少年仍然在練習馭劍之術,倚天劍三個字,許攸清晰可見,看到少年一遍又一遍的練習,許攸都一陣著急,他仍然走不出那片密林。

  許攸驚醒之後,已經是午後了,之前這夢只在夜間出現,最近午睡也開始做這夢了。

  許攸覺得自己像是被人下蠱了,難道真有傳說中的惡夢纏身?那少年到底是誰,那密林是什麼地方,少年為什麼要練習馭劍?

  許攸覺得頭很疼,只在玄幻小說出現的情節,居然在他身上上演了,到底怎麼一回事,自己穿越的可是東漢,不是異界大陸,整這一處到底要幹嗎?

  許攸洗了把臉讓自己儘量清醒,然後又喝了杯茶提了提神,想看會兒書,卻怎麼也靜不下心來,當世唯一有玄幻色彩的人物,便是左慈了,上回聽到張遼提過,不妨去找他聊聊天,就算沒有收穫,至少聊聊這個人,心裡會踏實一些。

  曹仁的先鋒部隊定在明日出發,大部隊自然要晚一些,因為還有許多事情要安排,糧草必須先行,還有就是南皮留守的問題,到底誰合適?

  許攸到張遼的住處之後,分賓主落座,覺得這獨家小院比自己那裡強多了,連大門上的紅漆都是新刷的,光是倒茶的丫環,都比自己那裡的漂亮,屁股雖然也不大吧,但是人家山大峰大,看得許攸都有點兒流口水了,眼珠都不帶轉的,都說軍營三年,母豬賽貂蟬,這才仨月,自己就有點兒把持不住了。

  「子遠,瞎看什麼呢?找在下何事?」張遼覺得許攸有點兒過分,你家裡不是有丫環嗎?盯著我家的看什麼?難道別人家的丫環都好看?

  許攸一些想入非非的想法,被張遼給打斷了,立馬就坐正了身子,清了清嗓子,覺得自己是坐懷不亂真君子,怎麼能盯著人家丫環看呢,真是太混球了。

  「文遠,也沒別的事,就是想跟你聊聊左慈,這個人你見過嗎?」

  張遼聽後,躊躇好一會兒,道:「其實吧,這個人我是不願提起的,孔夫子說了,敬鬼神而遠之,我總覺得左慈不是神就是鬼,無論他是神還是鬼,都很可怕,反正提起此人,我晚上肯定會做惡夢,現在不想提也提了,那就給你說說吧。」

  許攸道:「在下願聞其詳。」

  張遼將眸光望向門外,又望向天空中的一朵緩緩飄動的白雲,道:「記得……那是建安五年的第一場雪,比建安四年來得稍晚了一些……」

  「噗——」許攸正往嘴裡送茶,聽到這裡,一口茶水就噴了出來,什麼情況?張遼也會這歌詞?難道他是……

  「怎麼了子遠?」

  「沒事,茶有點兒燙,剛才燒嘴了,你繼續,呵呵。」許攸抹了把嘴,正了正身子,打算認真聽下去,在張遼把話說完之前,他不打算再喝茶了。

  張遼又將深邃的目光投向門外的天空,接著道:「那時候雲長兄初降丞相,我們常常促膝夜談,丞相對他可不薄啊,上馬一釘金,下馬一釘銀,賞美女,封漢壽亭候,哪成想最後他還是跑了,真不知道劉備那賣鞋的漢子,有什麼好的?現在聽說在荊州,被劉表的小娘子擠兌得都快待不下去了,關羽這人本事是有,就是跟錯了主子呀!」

  張遼說著話,直拍大腿,替關羽惋惜,許攸眨麼著眼睛,你妹呀張遼,我問你左慈,你跟我說關羽,癔症了吧你?

  「文遠,咱不聊關羽,聊左慈,知道關羽是你老鄉,但人各有志,不必糾結,快說說左慈。」

  張遼嘆息一聲,道:「不好意思,在下想起了陳年往事,不免有感而發,其實左慈沒什麼說的,我們見他之時,他自稱五百零二歲,身高七尺有餘,大概跟張角是同一師門,同屬道教,身穿八卦服,手持桃木劍,他手中的桃木劍,可開山,削鐵如泥,會幻化之術,我可是親眼看見他變成一隻羊,又變成人的,最後聽人說駕鶴升天而去。」

  許攸沉思片刻,問道:「左慈駕鶴升天的方向是哪邊?」

  張遼摸著後腦勺,半天才道:「好像是西邊。」

  許攸眨麼幾下眼,道:「要這麼說,左慈該不是道教中人,而佛教中人啊,佛教才講究前往西方極樂世界。」

  張遼道:「這我就不太懂了。」

  許攸這時想起了洛陽的白馬寺,於是問張遼:「文遠,你去過白馬寺沒有?」

  「我又不信佛,去那地方幹嗎?」

  「誰說不信佛就不能去的?有空我得去拜拜佛,求觀世音菩薩賜我一段好姻緣。」

  正在這時,張郃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了:「老許,老許呀,你在不在啊?」

  張郃本來是去了許攸的家,可惜撲了個空,聽張三說許攸來了張遼這裡,他才又來的。

  許攸見張郃仍然是一副樂呵呵的樣子,馬上就打趣道:「儁義啊,你沒搞錯吧,這可是文遠的家,你沒進門就喊我的名字,這合適嗎?」

  張郃笑道:「這些次要的事情就別說了,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什麼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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