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道:「行,不過他不姓劉,當了皇帝就是篡漢,必受天下唾罵。Google搜索」
張遼道:「這個已經沒那麼重要了,誰不知道現在的皇帝是個傀儡?誰不知道現在大漢天下氣數已盡?自古帝位,乃是有德者居之,劉協既然已經沒有能力了, 就該把帝位給讓出來,當效仿堯舜!」
許攸聽到這裡,直接破口大罵:「張遼!你個混帳東西!居然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你忘了當年高祖皇帝的白馬盟誓了嗎?非劉不王,現在曹丕還想非劉稱帝,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等著吧, 他只要敢當皇帝, 必遭天遣!」
張遼這時把嘴一撇,道:「你說的倒是比唱的還好聽,你自己都不是什麼忠誠之人,說這些忠心之言,給誰聽的?」
許攸道:「老子不說給誰聽,反正這天下,只要不是姓劉的當皇帝,老子就生氣!」
張遼冷哼一聲,道:「你也不必生氣,現在你已經自身難保了,說不定過了今天,你連生氣的機會都沒有了。」
許攸道:「為什麼?」
張遼道:「因為死人是不會生氣的!」
許攸聽到這兒,就咬了咬牙,心想多天不見張遼了,這傢伙口才倒是提升不少,就是不知道武藝提升了沒有,不過無論他武藝再怎麼提升, 只怕也是沒用的,自己身上這套盔甲,不是一般東西能破的。
除非曹營有個人,跟自己一樣有系統,然後系統再送給他一把槍,或者什麼的,他就能刺穿自己的盔甲了,不過許攸覺得,這都是不可能的事。
想到這裡,許攸直接道:「張遼,你少在這裡說廢話,看槍吧你給我!」
許攸說罷,大槍一掄,呼的一聲就朝張遼的天靈蓋兒掄來了。
張遼也瞬間接住了許攸的這一招。
緊接著二人戰作一團。
打著打著,許攸便不再出招了,只拿盔甲來擋張遼的槍。
沒有幾下,槍尖居然彎了,張遼不禁一驚,然後張遼便直接改變了策略, 這東西不是不怕刺嗎?既然刺不穿,往上面捫總可以吧?
哪知道捫也不行, 張遼的虎口振得都快出血了, 人家許攸愣是一點疼也感覺不到,真不知道他身上的盔甲到底是什麼做的。
又打了一會兒,許攸就勸張遼:「文遠,你回城吧,念在咱們昔日交情的份兒上,我不忍殺你。」
張遼聽到這裡,雖然知道許攸說的是實話,但是仍然把脖子一硬,道:「什麼叫你不忍殺我,你根本就殺不了我!哼,有本事你不要手下留情,殺我一個看看!」
許攸聽到這裡,馬上道:「呀?我說張遼啊,你妹呀,你不識抬舉啊,饒你一命還不快點兒跑,扯什麼幾把蛋呢?」
張遼道:「你才扯雞蛋呢,我就不跑!」
許攸也懶得跟張遼廢話啊,大槍又是一掄,張遼只擋了一個回合,他就撥馬往城中逃,嘴上說的不跑,身體比什麼都誠實,螞蟻尚且偷生,何況是人?」
等到張遼逃回城中,回到城樓上之後,又是跟曹洪在那裡扯起了幾把蛋,好一會兒不見人下來。
從曹洪的表情來看,是對張遼大有怪罪之意,然後張合上去說好話,貌似也被罵了一頓。
而司馬懿仍然呆若木雞的站在一旁,不說話,也不動,不麼表任何言論。
終於,曹洪往司馬懿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說了句什麼,然後司馬懿就忙向開洪拱了拱手,好像在說什麼計謀。
許攸再了解司馬懿不過,這傢伙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就這種人在你背後咬一口,你就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這種人最可怕。
果然,沒過多久,他們的談話就結束了,然後司馬懿又站回了原位,繼續保持那種呆若木雞的姿態,而張遼與張合,全部都不語了,更讓人奇怪的是,他們似乎沒有要出城的意思,更沒有要下樓的意思,就這麼傻傻的看著許攸。
許攸又罵了好一會兒,嗓子都冒火了,這幫孫子就是不出來。
許攸覺得罷了,今天的目的,貌似達到了,現在曹洪與二張之間,已經有嫌隙了,又或者說他們本來就不合,只是二張迫於曹洪的壓力,沒有逃跑的決心,只要再鼓動他們兩回,一定會成功的。
所以許攸下令撤兵了,這一回罵城,總共是三個目的,全部已經達成了。
第一就是看看城池的厚度,目前來看,襄陽本身的城牆也不高也不厚,關鍵是後來曹洪來了之後,就加高加厚了,這就增加了攻城的難度。
第二就是策反二張,雖然張遼與張合之前沒被派到前線來,但這次派來,無疑是給了許攸鑽空子的機會,也不知道曹丕是怎麼想的,就二張跟許攸有交情的事情,他應該是知道的,為何就偏偏把他們派來了,難道就沒有想過,二張可能跟許攸一樣,投靠到劉備這邊來嗎?
曹丕難道真不知道許攸的能力嗎?如果要策反二張,那不是比吃飯還簡單嗎?
關鍵是聰明人,也難保會犯糊塗的時候,畢竟聰明人也不是什麼事情都能考慮得到的,諸葛亮一生謹慎,卻還是錯用了馬謖,根本不知道馬謖內心驕傲無比。
並且還打著將在外軍命有所不受的旗號,紮營於山上,導致取水困難,敗得那叫一個慘不忍睹啊。
許攸今天來的第三個目的呢,就是試一試自己的龍鱗甲,到現在為止,許攸向敵人展示的龍鱗甲的威力,還只是冰山一角,龍鱗甲防火防水的性能還沒有展示出來呢,如果展示出來,必叫曹洪亮瞎雙眼。
回到營中之後,許攸就穿著龍鱗甲直接睡覺,別看著這東西穿上去像是很厚很厚的樣了但自己穿上去,就無比暖和,天熱的時候,他就比較涼快,天冷的時候,他就比較暖和,好像還有冬暖夏涼的功效,如果在二十一世紀有這玩意兒就好了。
其實到現在為止,許攸也不知道龍鱗甲還有什麼功能,反正他穿著這盔甲睡覺,會睡得特別香,似乎還有助眠的功效,弄不好還能降血壓、壯陽、治療腿酸背疼也有可能,再不然更誇張一點兒的功能,穿上這盔甲能夠長生不老,或者是延年益壽。
不當然了,這也是許攸胡亂猜測的,如果這龍鱗甲真有這功能的話,自己就是不死不滅的戰神了。
第二天一大早,吃過早飯,張三就來到許攸帳篷里找許攸,看著許攸身上的盔甲,眼睛都直了:「將軍,這盔甲是在哪裡做的,能不能也給我做一套?」
許攸呵呵一笑,心想,我要是知道哪裡能做這玩意兒,早他媽發家了,這可能是來自外星的東西,系統這東西怎麼來的不知道,系統里的東西到底是怎麼來的,老子就更不知道了。
於是道:「這東西是祖傳下來的,也不知道是祖上哪一代傳下來的,應該有幾百年了吧。最近我才捨得拿出來穿穿。」
張三不可思議的望著盔甲,道:「將軍,這盔甲幾百年了,怎麼還跟新的一樣?」
許攸接著忽悠道:「其實這盔甲有自清潔功能的。」
張三一愣,道:「自清潔功能是什麼?」
許攸道:「自清潔功能呢,就是盔甲上面無論沾了什麼灰,你不用理它,都會自己掉的,什麼油污啊,鍋灰啊,它都不沾。」
張三眼睛直勾勾望著這盔甲,道:「真是一件稀世珍寶啊。」
許攸道:「那當然了,走吧,今天接著去罵城,爺今天要再一展神威。」
說罷,許攸便帶著兵再次來到樊城外。
不知道是不是樊城的探子比較給力,反正許攸到的時候,張遼、張合、曹洪,司馬懿幾個人,全部都站在城頭上了,並且看樣子,他們已經站了好一會兒了。
司馬懿仍是那種呆若木雞的模樣,在那裡跟個二愣子一樣的站著,他似乎永遠是最不合群的那一個,並且一直不怎麼說話,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是你還不得不承認的,他的方法和建議,往往是一針見血和最有效的,他說一句話,頂別人說一百句廢話。
智者無言哪。
反觀張合與張遼二人,就不一樣了,二人累了就扶著牆歇一會兒,腰都站不直了。
曹洪就更不用說了,人家可是享受五星級待遇的,莫說弄個椅子坐城頭上了,就是弄個床塌過來,邊躺著睡覺,邊跟你說話,都是有可能的,這就是領導的權力,這就是當領導好處,要不然怎麼會那麼多人搶著當領導呢?
不想當領導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許攸仍然一馬當先,跑到城頭下面,這時候許攸故意往城頭下多跑了好幾丈,跑到了射程範圍之內,只要一個普通的士兵,拿一把普通的弓箭,往自己這裡隨便的一射,便能射中,就是能不能刺穿盔甲,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當許攸突破安全距離之後,城頭上的四個人,同時一愣。
就連呆若木雞的司馬懿也愣了一下,可能覺得許攸這傢伙實在太大膽了,居然敢跑到弓箭射程範圍,那不是找死是什麼?
果然,只是一剎那間,司馬懿就轉過臉去,對曹洪把手一拱,好像在說著什麼。
其實許攸不用聽都知道,司馬懿一定是在向曹洪獻計,無非是說自己已經突破了安全距離,讓曹洪下令放箭。
果然,許攸剛想到這裡,就聽到曹洪對著身後的士兵大喊一聲:「弓箭手準備!」
曹洪叫出這一聲之後,刷的一聲,後面一排弓駑手立刻向前,個個搭弓拉箭。
「放箭!」
隨著曹洪這一聲令下,無數支弓箭,像無數隻飛蝗一樣,咻咻的朝許攸飛來。
許攸急忙拿槍在周身上下擋了起來,突然就發現自己雖然不怕射,但自己胯下還騎了一匹馬呢,這無影馬雖然跑得快,但是可沒有鐵布衫的功能,他若是能防射就完美了。
沒辦法抵擋了一會兒,便往後撤了,不撤沒辦法,馬萬一再中一箭,自己到哪裡找跑得這麼快的馬啊。
但是有些弓箭落在許攸的盔甲之上,直接就發出噹噹當的聲音,完全沒有任何傷害力,最終都無力的落在了地上。
直到許攸退到安全距離外,城樓上的曹洪才讓停止放箭。
張合還在城樓上得瑟的喊道:「許攸啊,你那盔甲不是刀槍不入嗎?你跑什麼,怎麼不站在原地等我們再射一會兒,我們的火箭還沒用上呢,如果用上的話,你一定會被燒死的!」
許攸道:「若不是為了馬,我就站那裡不動,看看你們能奈我何?」
說到這裡,許攸就把目光望向了曹洪,道:「曹洪啊,有本事的,你出來跟我大戰三百合,別老是派別人下來,你若不敢跟我打,就直說,直接大開城門,放我進去,我可以饒你一命的,如何?」
曹洪聽到這裡,火往上冒大喝一聲:「許攸!你休要張狂!仗著自己有一件寶甲,就在這裡臭顯擺,想讓我下去跟你打也可以,你首先得把盔甲給脫下去,不然休想叫人跟你打,不如這樣吧,想讓我打開城門投降也可以,你站在城樓下面,讓我用火燒,如果你能頂得住三個時辰,我就把城送給你,如何?」
曹洪是這樣想的,這盔甲再硬,也得怕火啊,只要火拼命的燒他的盔甲,不管是什麼材質的,都得燒化了,就算盔甲燒不化,裡面的人也得被燙化了。
許攸聽後,就知道曹洪的心裡是怎麼想的,這世間,最厲害的就是水火,水雖然是生命之源,卻也能將生命毀滅,而火這種東西,能將世間萬物化為灰燼。
所以許攸笑著道:「咱們一言為定,如果我能經得住你的燒烤,你必須得把城池讓給我,兩軍陣前,無數雙耳朵聽著呢,你膽敢有食言的話,你就是食言而肥之輩!」
曹洪道:「好!咱們一言為定,我若食言天打雷劈!」
曹洪覺得這一回許攸算是裁到坑裡了。
這世間萬物,絕沒有什麼東西不怕火的,就連水都怕火,火只要夠大,水就會不見的。
打死曹洪也不相信,許攸身上這套盔甲,能防住火燒,這一回正好是殺死許攸的大好時機。
本來曹洪只是隨口那麼一說,沒想到許攸還真就上當了,曹洪在心裡直呼天助我也,今天就是許攸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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