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對陣司馬懿

  過了幾天,許攸便親自督促三軍渡漢水,光是糧草什麼的,就占了整整一條大船。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直到船開動,張三才找到站到甲板上沉思的許攸,問道:「將軍,如果陸路行軍, 必定是糧草先行的,但是水路行軍的話,糧草一般是後行的,因為不確定能不能順利登岸,

  如果登不了岸,帶著糧草也無濟於事, 襄陽到樊城的這段水路,並不遠,我們完全可以等大軍紮下連營之後,再運糧草過來,這樣比較安全,而現在我們只需要帶足三五日軍糧即可。」

  許攸轉過頭來望著張三,覺得他現在說這話,不是晚了嗎?船都開動了,你小子才來說。

  並且你就沒想過?你想的問題,爺已經想過了?

  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我許攸會做這樣的事嗎?

  許攸點點頭,沒好意思把話說明白,只微微一笑,道:「三兒呀,你有這樣的想法,很不錯,只不過現在大船已經開動,已經來不及了,只能前進了。」

  張三道:「將軍,現在讓糧船返回, 還是來得及的。」

  許攸:「……」

  許攸仍然在微笑,心想爺不過是賣了個關子,你還真當真了,你不會真以為,你考慮的事情,爺考慮不到吧?

  「三兒,船已經開動了,再掉回去的話,會很不吉利的,意思就是走回頭路,你該不會想讓我們戰敗,無功而返吧?」

  張三摸了摸後腦勺,道:「將軍還迷信這些?」

  許攸道:「這不是迷信,這是……怎麼跟你說呢,這是避免不吉利,畢竟這世間有很多東西,雖然你摸不著,也看不見, 它就是存在。」

  張三聽得一愣一愣的, 道:「摸不著,看不見, 還存在?」

  許攸點頭道:「是的,你不明白不要緊,只要按軍令行事便是,別忘了,你家爺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

  張三聽到這兒,便笑著點了點頭:「將軍說的不錯,自小的跟了您,就沒看到您打過敗仗,即便是敗,那也是故意敗的。」

  許攸給張三豎了豎大拇指,意思是孺子可教也。

  又擺了擺手,讓張三去巡查去了。

  許攸抬起了頭,眺望著對岸樊城的方向,拿下樊城之後,便離許昌又近一些了,那裡住著自己的妻小,那裡幾乎是自己全部的牽掛了,人活一世,一定要有個家的,不然這一世,真不知道活個什麼意思。

  三個時辰後,天色漸晚了些,朦朧的夜色從四面八方襲來。

  即便如此,對岸的一些事物也漸漸能看見了,尤其是不是太亮燈火,三三兩兩的閃爍著。

  許攸正想著天色漸晚,曹軍應該不會發現他們,但是許攸還是太低估曹軍了,因為就在這一剎那,岸邊突然就燈火通明了,無數根火把瞬間亮起。

  許攸忙叫了一聲:「停船!」

  即便是船開得不是太快,但要停下來,也不像車子那般快的。

  同時許攸調出了系統掏了500幣,買了一個時辰的十二級風,就等敵軍放火箭,他只要一聲令下,便可改變風向,然後火箭就會瞬間朝曹軍飛去,只希望張合與張遼不在那裡,萬一燒死了,許攸也會心痛的,畢竟那可是倆好基友啊。

  許攸看對面的陣勢,像是早就派人探過了,確定是來攻他們的船之後,便早早的在岸上埋伏了,那幾大船的兵,目標這麼大,曹軍若發現不了,那就跟二貨差不多了,更何況樊城現在有個司馬懿,這人猴精猴精的,你就是放個屁,他都能聞出來你昨夜吃了什麼東東。

  正在這時,對面有人喊了一聲:「來船,幹什麼的!?」

  許攸對張三道:「回他們,就說是經商的商船。」

  張三扯著嗓子喊道:「我們是路過的客商!絕不是軍隊!」

  許攸聽到這兒,心裡一千個握草,你妹呀,你這樣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還好老子有模擬器,早就模擬過情景了,連最差的情況都知道了,還怕被你坑嗎?

  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

  平時看你挺機靈,怎麼這時說話如此不嚴謹呢。

  果然

  張三這話一出,對面直接就放箭了,無數火箭就像損石墜落一般,刷刷刷,拖著長長的尾巴朝船飛來。

  這距離已經到了弓箭攻擊的最佳距離,對面用兵的,絕對是一位上將,並且從剛才的問話聲音,可以聽出,應該是張合那二五仔,跟他在一塊兒那麼久,就是自己化成灰了,都能辯別出這聲音來。

  不及多想,就在許攸看到火箭飛出的那一剎那,急忙調出系統,點擊使用十二級風功能。

  只是一剎那,狂風驟起,飛在空中的火箭,突然就調轉了方向,向曹軍飛來。

  就在這時候,曹軍不及反應。

  咻咻咻!

  岸邊正在搭弓拉箭的曹兵紛紛中箭,突然就亂如一窩蜂的往後撤,由於這是士兵做出的應急反應,沒有將令傳出,後面的士兵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就被往後退的士兵給碰倒了。

  一時間,人踩人,馬踩人,慘叫聲,馬叫聲,不絕於耳。

  張三也愣了,自家主子用這一招,可不止一次了,上回呂蒙駕船來追,不是也刮沒影了嗎?

  難道自家主子的奇門遁甲之術,已經到了隨時能用的地步了?

  如果這樣的話,自家主子跟神仙有何分別?

  張三見風只刮敵軍,不刮己軍,馬上問許攸:「將軍,這風……」

  「這風純屬天氣變化所刮,你沒聽說過嗎?有時候這江面上,正刮著北風,能刮一會兒東風,夏季還有降雪的,你聽過沒?」

  許攸沒等張三把話問完,便提前跟他解釋了,省得他以為自己真的成仙了。

  「夏季還能降雪?」張三摸著後腦勺,跟個二愣子似的。

  許攸道:「那當然了……」

  正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系統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這聲音許攸從沒聽過,一聲長長的「嘀——」聲,許攸忙調出系統查看,別他妹的是系統故障,那老子靠什麼打樊城?

  許攸打開系統一看,屏幕中間跳出了一段話,看完之後的許攸,差點兒沒坐地上去。

  【由於宿主使用呼風功能超過三次,現呼風功能進入冷卻期,冷卻時間1000天。】

  你妹呀!

  你妹呀,一千天,都他媽三年啦,人生有幾個三年啊?

  這功能冷卻三年,叫老子怎麼活?

  眼看著就要打下樊城了,你給我來這個,系統你真可以!

  許攸差點兒沒背過氣去,如果三年不用這呼風功能,誰以後還用你啊?

  習慣沒這功能之後,還真就用不上了。

  好在是還有【喚雨】這功能,自從有了呼風喚雨功能後,還真就沒用過喚雨這功能,抽空得用用,不用白不用,大不了超過三次冷卻,三年之後,又是一條好漢。

  風

  還得接著刮,刮不夠一個時辰,他是不會停的,這一刮,定能將曹軍刮回到樊城城內。

  不過許攸的船也不能上前移動,就只能在這裡乾等著了。

  一個時辰後。

  颱風停了。

  許攸揉了揉眼睛,從船艙里站了起來,然後就聽到聲如豬的鼾聲,仔細一看,張三居然靠著船板睡著了,使勁兒的踹了張三一腳,道:「三兒,別睡啦,快起來,風停了,咱們要快些靠岸,不然曹軍會再次堵截的。」

  張三睜開眼睛,揉了幾下,然後就看到許攸站在自己面前,忙爬起來,問了句:「將軍,怎麼了?」

  許攸白了張三一眼,這傢伙越來越糊塗了,跟自己幾年了,怎麼就越活越糊塗了呢,難道跟自己混熟了,他就不見外了?

  無奈的嘆息一聲,道:「去傳本將軍的令,開船,風已經停了。」

  「諾。」

  張三搖搖晃晃的出去了。

  這傢伙坐船坐暈了吧?

  只用了半個時辰,許攸就率軍登岸了,比諾曼第登陸都快。

  這個時候,就是跟敵人搶時間,看看誰的動作快。

  所有士兵下船之後,將馬牽下船,車子套好,糧食裝上馬車,迅速往前推進。

  許攸最少能統領一萬兵,並且還是頂級統兵能力,指揮作戰不在話下,司馬懿這小萌新,許攸不相信他會是自己的對手,這一回倒要看看,司馬懿到底有多牛。

  果然,說曹操司馬懿就到了,還沒跑到預定的地點,司馬懿就領兵攔在了前面。

  其實這是許攸跟司馬懿的頭一回碰面,但許攸就是能看出來他是司馬懿,因為他眼裡有一種東西,那就是隱忍,坐在馬上,目不斜視,眼神里那種堅毅之色,是任何人都不能忽視的。

  二人馬打對頭,許攸率先問了句:「司馬懿?」

  司馬懿沒有回答許攸,反問了句:「許攸?」

  許攸道:「正是在下。」

  司馬懿這時動作跟木頭似的,將手對許攸一拱,道:「足下大名,如雷貫耳,仲達佩服!」

  佩服你妹啊!

  別看你丫的現在三十多歲,已經是老謀深算的高手了,老子不怕張合,不怕張遼,甚至連曹洪都不放在眼裡,就是你這個司馬仲達,老子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來對付,稍一不慎,就會被你傷到了。

  許攸笑了笑,道:「司馬仲達的大名,同樣也是如雷貫耳,在下佩服!」

  「呵呵。」司馬懿怪笑一聲,道:「足下真是謬讚了,在下自來到曹營,未立寸功,足下能聽說過在下的名字,倒真是怪事一件。」

  許攸道:「仲達不必奇怪,雖然仲達出世不久,但世間一直流傳著你的事跡,在下聽說阿瞞光是請足下,就請了八次,結果你不是裝病,就是逃跑的,後來阿瞞不幸身亡,你才主動投靠的曹丕,在下就不明白啦,仲達在阿瞞活著的時候,不願意出山,是瞧不起阿瞞嗎?」

  司馬懿道:「恰恰相反,丞相反而是在下最為敬佩的人,在下對丞相的詩,愛不釋手,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行啦仲達,你要跟在下打的話,就快些,別在這裡背詩,那都是文人雅士乾的,咱們直接動刀就行啦!」

  許攸見司馬懿,有把整篇《短歌行》背下的意思,便及時的制止了他,現在是鬥武,並不是斗詩,如果斗詩真能讓人退兵的話,那老子早就一統天下了,不說別的,唐詩三百首,哪一首搬出來,老子不完勝你們?

  司馬懿背詩的雅興,被許攸打擾了,明顯的心裡不爽,沒看脖子都粗了嗎?

  司馬懿倒抽了一口涼氣之後,緩緩的開口道:「子遠,在下奉勸你一句,停止北伐,不然,後果很嚴重!」

  許攸呵呵一笑,道:「怎麼個嚴重法?」

  司馬懿道:「第一,你絕不是我司馬懿的對手,第二,足下一路北伐,難道就不擔心功高震主嗎?你收服的兵馬,全在你管理之下,少說有萬餘人,你覺劉備,會放心的下?」

  許攸道:「第一,你司馬懿莫要自負,無論從謀略還是武藝方面,你都不可能勝我,第二,我主劉玄德,向來仁義,待人忠厚,他曾經說過這樣的話,寧叫天下人負我,我不負天下人,我想你也聽過。」

  司馬懿臉上木無表情道:「劉備,呵呵,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相反的,在下更喜歡丞相說的另外一句話,寧叫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丞相乃是真性情,劉備乃是偽君子,靠著一副偽善的模樣,騙了不知道多少人,關羽與張飛深受其害,他們對劉備死忠,全是劉備那副偽善的模樣騙的。」

  許攸道:「隨便你怎麼說,人各有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思想,每個人生長的環境不同,見解就會不同,所以我們最好不要廢話,我不可能聽你的,你也不可能聽我的,那麼只有一種辦法讓對方聽話!」

  司馬懿順杆往上爬的問道:「什麼辦法?」

  許攸咬了咬牙,眼裡噴出一股殺氣,道:「幹掉對方!」

  司馬懿見許攸的表情如此可怕,倒抽一口涼氣,然後大笑幾聲,來緩解心裡的驚嚇,道:「子遠所言不錯,當跟對方講理沒用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幹掉對方,只要對方死掉,就再也沒有人反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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