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人妻宋玉娘(求追讀求收藏)

  曹軍大舉來犯!

  讓魏石從剿滅土寇、當上縣尉的喜悅中清醒過來。【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史書上簡簡單單的敘述,並不能夠涵蓋歷史的全部,就比如博望坡之戰,後人記住的,就是劉備軍火燒博望,夏侯惇、于禁接戰不利敗退。

  而其中真正的細節,則不可考證。

  這一次,夏侯蘭進犯內鄉縣,是不是剿滅土寇帶來的連鎖反應,魏石也無法預料,他能做的,就是擊破夏侯蘭部,保住內鄉縣。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為了增加勝算,魏石帶著親兵前後三次出城,對葉縣至內鄉的官道和小道進行偵探,希望發現可以伏襲的地點。

  但可惜的是,這一路上,他來回走了好幾遍,都未能找到合適的地方。

  縣衙後宅。

  夜色漸深,魏石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家中。

  韓嬙還沒有睡,她在等他。

  對於韓嬙來說,魏石不僅僅是她的男人,也是她的全部。

  兩人簡單的就食之後,韓嬙見魏石心情不佳,柔軟的身軀貼了過來,幾番溫語相勸,讓魏石心中暖洋洋的。

  在床弟之事上,韓嬙也是多有嫵媚之態,新姿勢讓魏石倍感幸福。

  女人似水,魏石急燥的心緒,在韓嬙的安撫下,漸漸平靜了下來。

  「魏郎,妾身體弱,實是吃不消了,不如讓玉娘來伺侯一番?」韓嬙閉著眼睛,伏在魏石身上,小聲的提議。

  「阿嬙,你睡迷糊了,是不是剛才著涼了,受了寒氣?」魏石一驚,這話聽著,怎麼那麼不對勁。

  正妻建議自家男人寵幸別的女人,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韓嬙睜開眼,白了魏石一下,幽幽道:「魏郎,玉娘的心思,你別說不知道,說真的,收了玉娘做妾,也正好了了我一樁心事。」

  魏石被韓嬙說的無言以對。

  他算是發現了,給自己納妾,好像已經成了韓嬙心裡的執念。

  剛才,韓嬙還一副小兒女狀,羞得不肯坦誠相見,但是一說到納妾的事情,馬上就是鶯鶯紅娘附身的模樣。

  「好了,快快睡吧,曹軍大舉來犯,我哪有心思要妾室,一切等打退了夏侯蘭再說?」

  魏石「卟」的一下吹熄了燈火,把韓嬙緊摟在懷裡,然後閉上眼睛。

  一覺醒來。

  韓嬙已經不在,床上仍有餘香。

  魏石在宋玉娘的服侍下洗了下臉,好好的清了清腦子。

  在走出門的一刻,魏石眼睛看到宋玉娘小臉紅撲撲的,在發現魏石注視之後,更是如一頭受驚的小鹿一樣避開。

  「呃,算起來,宋玉娘還是蔡光之妻,人妻。」魏石不敢再想下去了。

  他忽然發現,自己要是納了宋玉娘,和曹操好像沒什麼區別。

  ——

  城中校場。

  魏石麾下的鄉兵正在操練,初戰告捷之後,眾鄉兵士氣大振,一個個胸脯挺得高高的,很是精神。

  不過,在聽到曹軍來犯的消息後,一部分初入伍的士卒驚慌失措,看上去神色頗是緊張,讓魏石不甚放心。

  王忠土寇餘部投降之後,魏石擇其中老實未作惡者,充入鄉兵之中,又在內鄉樹旗招兵,擴充兵力。

  經過一個月的休整,鄉兵隊伍與新野剛出發的時候相比,人數已經擴充到了四百人,編練成了一部二曲。

  魏石當仁不讓,兼任軍司馬。

  任何時候,兵權都不能旁落,這是歷史見證的血淋淋教訓。

  所以,魏石再忙再累,也要把軍司馬的職務給要過來。

  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魏石沒有嫡親的兄弟,就把兩個義弟魏成、魏功提拔了起來,分別擔任曲侯。

  在中央旗幟處,魏延正在教導魏成、魏功兩人演練軍陣,看到魏石到來,魏延棗紅臉上露出喜色。

  「石兄弟,你看看這演陣的隊形,可純熟精練,延敢保證,到了戰場上,就算面對曹軍虎豹騎,也能較量一番。」

  魏延信心滿滿,對魏石的稱呼也越發的親近。

  在魏延看來,魏石這個新認的族中兄弟,運氣真是不錯。

  剛剛上任,就引來了曹軍偏師來犯。

  新野那邊,劉備軍剛剛北進,與曹軍主力尚無接觸,還沒有陣仗可打。

  要是內鄉這邊率先開戰,擊破夏侯蘭之後,首功非他魏延莫屬。

  魏石臉上一黑,苦笑了下,問道:「文長兄,曹軍來犯,不知可有破敵之策?」

  魏延一邊擦著汗水,一邊嗡聲作答:「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兄弟擔心什麼,有我魏文長在,區區夏侯蘭又奈我何?」

  咳咳咳。

  魏石一口氣噎住,差一點喘不上氣來。

  他屬實想多了,根本不應該來問魏延。

  因為按魏延的個性,遇敵接戰就是,不可能去想什麼計謀。

  魏延的性格本就高傲,在劉備軍中,除了劉、關、張、趙之外,別的武將都不在他的眼裡。

  若是曹操大將夏侯惇親來,魏延還會重視,夏侯蘭的話,魏延根本就沒考慮過打敗仗。

  在魏延那裡碰了壁,沒能聽到好的對策,魏石只好迴轉縣衙,去婁圭那裡聽聽這位便宜老師,有什麼好的建議。

  等他來到縣衙門口時,發現前面圍著一群人,亂鬨鬨的不知在叫嚷著什麼。

  近前一看,卻是讓魏石氣炸了肺。

  只見這群內鄉城中的商賈、小販、布衣,一個個驚惶不安,圍著縣衙正在與守衛的衙役對峙。

  其中有人,高舉著帛書,上面還有逛語:縣尉魏石,無端嗜殺王忠等義賊,召致災禍,如此酷吏,當驅之。

  如此種種,與當初魏石破老君山土寇,百姓夾道歡迎相對照,讓魏石不由得氣笑。

  世間百態,人性醜惡,莫過於此。

  本來,魏石還想著有內鄉城在手,倚城作戰,現在看來,這法子也不牢靠。

  城中百姓,心氣不齊。

  指望他們同仇敵愾、上城牆與曹軍撕殺,目前來看不可能,就算強行驅趕上城,也起不到什麼作用。

  萬一城中有異心之人獻城,那他就要被坑了。

  「來人,把鬧事之人抓起來,其餘閒散人等,盡數驅散。」魏石氣哼哼的喝令一聲,讓眾親兵上前抓捕。

  很快,一陣哭喊之後,縣衙門口就沒了人影,只剩下一堆垃圾在街道上亂舞。

  魏石沉著臉,大步進了衙內,卻見婁圭正好整以暇的坐在閭師房內,似乎就在等著他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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