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孫權齊齊罵道,恨夏侯哲簡直恨進了骨子裡。
夏侯哲嘿嘿一笑,並不計較,罵他的多了去了,每一個都計較的話,他這輩子就告別了開心這個詞。
「大風起兮雲飛揚,義大利炮轟他娘!」
「二營長,總攻吧!不打垮他們,他們不會投降的。」
聞言,黃忠立馬換上實心彈,腦袋一轉色咪咪的看向了魅影隊長趙姬。
「趙姑娘,老夫又能跟你一起野戰打炮了,這感覺真是太好了!」
「我最喜歡跟你一塊玩炮,賊有感覺,等會兒你看看,老夫打的準不準?」
趙姬臉色一紅,隨即變得有些慍怒,長劍一拔怒視著黃忠。
「你射不射?」
「要射快射,抓緊時間快點,趁著敵人沒力氣,搞完好去追殺他們!」
「若是耽誤了軍機,老娘可擔不起少爺的責罵!」
看著那絲毫不動搖的趙姬,黃忠深嘆了口氣。
「這人老了,想再討個年輕媳婦兒確實有點難啊!」
瞧見二人的交流,再看到趙姬臉上那欲蓋彌彰的怒意,夏侯哲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快點打啊二營長,別磨蹭!等你打贏了,我教你一個泡妞的辦法!」
「無需你雄姿英發一米八,也能追上那個她!」
「當真?那我可得為幸福的明天,而努力了!」
黃忠雙眼放光的點了點頭,夏侯哲泡妞有多強他是看在眼裡的,能被對方指點…這妞肯定跑不掉!
手裡赤血刀一舉,便放聲大喊了起來。
「兄弟們!發射!」
一聲令下,定遠號上數百門大炮率先發射,東邪西毒南帝北丐四艘護航艦緊隨其後。
緊接著幾十艘裝了火炮的小戰船,也都看到了訊號,一時間大炮齊鳴,漫天的炮彈朝濡須口飛去。
周瑜凌操看了看手裡的弓,又看了看那隔著數百米射來的漫天炮彈,肝膽皆裂!
「臥槽!這還怎麼打?單方面挨炮啊,壓根夠不到敵人!」
「撤!快撤啊!敵人實在太長了,這踏馬欺負人啊!老子一代美男子,可不想挨別的男人的炮!」
在大炮的攻擊之下,土牆直接崩裂,根本不存在防禦力這個東西。
土城牆上的士兵,先被生化武器搞得疲軟無力,又被大炮一陣轟擊。
三萬餘人直接崩潰,再無戰意!
逃的逃死的死,連凌操周瑜全綜這群將領,都控制不住局面。
以至於最後,周瑜孫權也加入了逃跑的隊列,這仗沒法打,直接擺爛…
這簡直堪比神仙打架,打的是高端局,根本不是他們這種青銅能湊上去抵抗的。
質量不夠,人數硬湊這個道理,完全用不上。
曹營戰船邊轟邊往岸上靠,企圖進入白兵戰,上岸搶奪濡須口!
雖有大炮,可總不能一直發射炮彈吧?
這玩意兒挺貴,曹操可捨不得一直打,干幾輪將敵人士氣打垮就行了。
戰船靠岸以後,曹營的武將個個躍躍欲試,等待著下船殺敵搶戰功。
「兄弟們,跟我哥倆高歌一曲,我等再衝鋒陷陣!」
太史慈與留贊率先跳下戰船,兩人因為有共同的愛好…唱歌
於是結為了異姓兄弟,成功變成了曹營的哼哈二將。
「哼!」
「哈!」
二人中氣十足的吼完,表情瞬間變得嫵媚,整個人呈半蹲狀態,一隻手放在腹部,另一隻手做出撒花一樣的動作,開口就唱。
「是誰~送你來到我身邊,是你…等等,子義這歌好像不對吧?」
「呸,搞錯了,再來!」
「狼煙起~江山北望,馬…」
二人歌正唱的高昂,卻被隊友硬生生打斷。
司馬懿曹純王越張飛趙雲幾人,帶著大軍從其身邊而過,看著他倆唱的興起,張飛一頭黑線,忍不住吐槽了起來。
「馬你二大爺,等你倆唱完敵人都跑沒了!」
說完,幾人便開始揮舞武器追殺敵人,潰逃之下的敵軍根本就沒有反抗之力。
這是單方面的屠殺!
尤以司馬懿殺得最為拼命,引得眾人頻頻側目。
他自知武力不如這群絕世,那就豁出命來殺,這樣戰功才多,有了戰功才能一直升官,一步一步爬上最巔峰。
然後…背後捅刀子。
聽著張飛的話,太史慈留贊相視一眼,極為不舍的看了看那些殘兵,卻並沒有動身。
「瑪德,即便戰功在眼前,也要有職業操守!」
「沒錯,我們玩音樂的人,要淡泊名利,視戰功如糞土!兄弟,起碼得唱完這首才能殺敵啊!來,繼續!」
二人眼神堅定,站在一地勢較高的位置,繼續披頭散髮的放聲歌唱。
曹操眼角一陣抽筋,恨不得踹死他倆。
「瑪德!賢弟你看看這倆貨,一個絕世,一個一流,不去殺敵居然搞起了戰場演唱會?還真是不分場合,走哪都能唱!」
「難怪當初留贊被俘,孫權連人都不來贖,擱我我也不要了,等打完仗…我一定得讓他倆改改這個習慣!」
夏侯哲嘴角咧了咧,也被二人搞得一陣無語。
「別管他們,權當氛圍組吧!」
「老典,老周,隨我去戰場逛逛,看看能不能找到步練師!」
「老曹,準備好慶功宴,咱們兄弟們殺敵辛苦了,可得好好補補!」
夏侯哲說完,便背著雙手,帶上這兩個保鏢,閒庭信步的在濡須口掃視了起來。
典韋周泰一前一後,將其緊緊護住。
不過找了一圈,卻並未發現任何妹子的身影,只看到那一地殘肢斷臂,夏侯哲不由得嘆了口氣。
「瑪德,你倆離我遠點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仨在疊羅漢呢!」
「嘿嘿,元義你看你走了一圈都沒找到,要不咱們回去吃慶功宴吧?這走路太累了,你看…我都出汗了!」
典韋拍了拍大肚腩一臉疲懶,說是打仗,可手裡一個武器都沒有。
連雙鐵戟被他掛在了周泰身上。
並美名其曰…為他負重培訓,增加武力…
周泰是敢怒不敢言,誰讓拳頭沒別人硬呢。
夏侯哲不說話,望著遠處濡須口的府衙沉思了好幾秒,似乎在權衡什麼。
片刻後,重重的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
「言之有理!這裡離府衙起碼還有四里路,而走回戰船只有一里,傻子才會選遠的。」
「走!回去!」
周泰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看著兩人那懶得要死的樣子,他是一陣無語。
想他上次那麼無語的時候,還是上次。
「少爺,你倆這麼懶…真的好嗎?」
夏侯哲邊笑邊走:「怎麼不好?生命在於靜止,你看看王八一動不動,活的多久?我這是在練延壽的功夫!」
聞言周泰愣了三秒,而後撇了撇嘴,小聲嘟囔。
「昨夜你還說生命在於運動,所以才來找姑娘…今日怎麼就變成靜止了?」
「此運動非彼運動,有機會給你找個媳婦兒,你就會明白一個道理…」
「陰暗潮濕的深處,卻是孕育生命的搖籃——《自然與科學》」
說完,夏侯哲背著手離開了戰場,重回定遠號,徒留下一個高深莫測的背影。
這一仗,從清早打到了下午才算結束,有火炮火槍的壓制,又在曹營眾多猛將的殺戮下,濡須口徹底淪陷。
曹操也進了濡須口的府衙,將慶功宴擺好。
「稟報主公!此戰共斬敵兩萬餘人,俘獲降兵四萬,降將數十位,不過都是些無足輕重的小蝦米,我軍奪得江東大軍大量糧草與物資!」
「其中我個人斬敵三百五十多,取得首級二百八!另外方戰死五百餘人,受傷四千多!」
「只是…周瑜孫權太過狡猾,見勢不妙帶著兵力便撤了,看他們的方向…似乎是丹陽。」
「我等擔心那周陰逼有埋伏,故而沒有繼續追擊,接下來該怎麼做?還請主公定奪!」
司馬懿一身是血,積極的匯報了起來,那一身戰功確實讓眾人有些驚訝。
因為連太史慈都才殺了一百多個,沒想到這司馬老六居然這般驍勇?
「老六,牛逼啊!」王越呂布豎起了大拇指。
司馬懿一愣,謙虛的拱了拱手:「過獎了二位大佬!」
「對了,能不能…冒昧的問一句,為何叫我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