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稟報主公!臧霸將軍與田豫、于禁、成廉幾位將軍,在高覽李典閻象三位將軍的幫助下,全面拿下了袁紹所掌控的冀州地盤!守將逄紀戰死!」
「如今袁家全部被抓了起來,關押在冀州天牢!等候主公發落!」
「但是…袁紹的兒子袁尚…被蹋頓率兵救走!」
斥候將戰報恭敬的遞給了曹操。
「我知道了!讓臧霸田豫做好防線安撫好百姓,等我處理完事情,再北上冀州!」
「另外,東武陽與頓丘不用再守了,讓曹洪高覽閻象紀靈樂進幾個,率兵奪下太原、西河、上黨三個郡!如有阻攔,通通殺了!」
聽著斥候的匯報,曹操面無表情揮了揮手,轉頭又看向了袁紹。
「本初啊!消息你也聽到了,你的袁家…對我沒有太大用處,我殺了你袁家之物我可自取!」
「你說…是也不是?另外…你安心的去吧,作為老朋友,汝妻吾養之!」
「元皓,袁紹交給你殺!你投靠我那天起,我就說過會有你報仇的時候,今日我曹操兌現了!」
「殺完隨便找個坑埋了吧!另外李儒…先關起來!」
曹操嘴角一翹,朝田豐招了招手,又深深地看了李儒幾眼,便背著雙手與夏侯哲等人一同下了城樓。
完全不顧袁紹的嘶喊。
田豐手握利劍,激動的無法自拔!
「豐,叩謝主公恩情!此生無以為報,只能肝腦塗地!」
曹操臉上有著笑容,他知道…這一刻起田豐就是他最忠實的小弟了。
離開後的曹操,開始著手安排降將。
以及…接收降兵!
這幾萬降兵不處理好,若是譁變了,或者被有心人利用了,那造成的麻煩將是很大的!
不弄妥當,他也不敢帶回陳留!
別看他現在在北方一家獨大,但西邊有郭汜李榷馬騰等人,西南有劉表劉璋,東南還有孫策一伙人在搗亂。
容不得他大意!任何一個疏忽都可能導致他翻船!
除非…他能弄到他賢弟所說的…炸藥!
這次回去,他還有一件大事要做,那就是…拔除幾大世家!剿滅王允他們搞出來的血衣詔,徹底鞏固政權。
離開以後,整個曹營忙碌了起來。
那些投降的謀臣武將,也一個個在努力工作,儘量刷存在感,想以此博取上位。
也只有夏侯哲與周倉典韋呂布幾個,比較清閒。
這不,飽暖思淫慾!
「夫君…該交公糧了!」
房間內,呂玲綺媚眼如絲的挑逗著夏侯哲,一雙筆直圓潤的大長腿不斷蹭著。
「嘶…這幾天折騰的還不夠啊?你就不能讓我休息休息嗎?話說,最近姐妹們跟工廠那邊怎麼樣?」
夏侯哲咽了口唾沫。
呂玲綺長腿一劈,將房門關上,走到屏風後面開始換制服。
「姐妹們都很好,就是一個個肚子都沒有反應!工廠也一切正常!」
「哦對了,荊州有個叫黃阿丑的,給你來了封信,還給你帶了些土特產!夫君你什麼時候在荊州認識熟人了?」
黃阿丑?
夏侯哲恍然大悟,這不就是黃月英嘛!
這姑娘聰慧啊,為了不引起他家婆娘的醋意,居然用上了最難聽的名字。
而且,還懂禮尚往來!
當初他托蔡瑁送了一堆禮物給黃月英,今日就得到了對方回禮。
「噢!上次蔡瑁介紹的,對了,她信上寫了什麼?給我送了什麼玩意兒?」
呂玲綺嬌笑了一聲,隔著屏風丟出來了一封信。
「信在這!夫君你自己看看吧!也沒說啥,就是說他很仰慕你的才華,想找機會請教你一番!」
「至於禮物…送了你一堆刀片,一縷頭髮,還有…一張催更符,他讓你快些發明別的東西!」
聽到這話,夏侯哲愣住了。
寄刀片?催更?頭髮?
這丫頭的意思,絕不會是寄青絲托情意!
極有可能是在向他表達一種態度…
『你丫的不快點搞,本姑娘用刀片割了你的頭!』
搞清楚以後,夏侯哲一陣惡寒。
甩了甩腦袋,不再想這事!
因為…呂玲綺穿著空姐服,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
隨著年齡變得成熟,呂玲綺也出落的更加美艷動人,極富魅力!
該大的大,該潤的潤!
「夫君…妾身已經準備好了!我們可以為社會發展做貢獻了!」
呂玲綺欲拒還迎的看著對方,雙腿併攏魅惑無比。
夏侯哲咽了口唾沫,雙眼死死地盯著那小蠻腰和大長腿!
如此佳人豈能辜負?
遂一把將眼前的姑娘抱起,大笑著走向了『戰場』。
「寬衣解帶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洞邊日出溪邊水,英雄無情雀有情!」
呂玲綺嬌笑一聲:「千日萬日總是情,多來一次行不行?」
說完,又滿眼幽怨的望著他。
「夫君啊,公糧必須交夠!不然回去了姐妹眾多,我都分不到了!可不能如此輕易放過你喲!」
「你知道這兩個月,妾身都是怎麼過的嗎?我連手指甲都不敢塗指甲油!」
呂玲綺將修長纖細的十指伸出給夏侯哲看了看。
夏侯哲訕訕一笑,瞬間進入戰鬥狀態。
「這兩個月是為夫失職了!今日為夫豈能讓你失望?」
「等這次回去,我還會給你們一個隆重的婚禮!」
聽到這話,呂玲綺狂喜,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了這句話!
原本被火燃燒著的女孩,如今回應起來,更加熱烈了!
……
一夜無眠,兩人絲毫不困。
第二天一大早,曹操就在門外喊了起來。
「賢弟!賢弟你醒了沒?我有事找你啊!我想了一晚上沒想明白怎麼搞!」
曹操頂著一對黑眼圈,咚咚咚的敲起了門。
嘎吱…
門被打開,呂玲綺甜甜一笑。
「兄長!進來吧,我夫君剛洗完澡,在裡面等你呢!」
嘶…
大早上洗好了?
曹操倒吸一口涼氣,眼神複雜的看著呂玲綺。
「弟妹…這樣真的好嗎?怪難為情的!沒想到你居然如此豁達!」
呂玲綺一陣疑惑:「這有什麼,你找我夫君找的還少?誰不知道你倆的那點事兒?難不成你還準備瞞著?」
曹操嘿嘿一笑,搓著手走了進去。
「弟妹,那我就不客氣了啊!今日你氣色很好啊!你吃了啥?」
「沒…沒什麼,油條豆漿!兄長你先進去,我出去找我爹了!」
說罷,呂玲綺逃一樣的離開。
曹操微微一愣:「油條豆漿還有這功效?能讓人氣色變好?」
「正巧我熬夜一晚上,我也去找我賢弟吃點,改善一下狀態!」
「賢弟!你在哪?我來吃你的油條豆漿了!」
曹操推門而入。
夏侯哲剛好擦乾頭髮,從浴桶裡面走了出來。
「臥槽!你怎麼來的這麼早?要幹嘛?」
曹操一陣扭捏:「這麼直接…怕是…不太好吧!雖然這裡沒別人,但是我曹操…還是比較喜歡女…」
啪…
話沒說完,一條干毛巾砸在了他臉上。
「滾犢子!想什麼玩意兒呢!我懷疑你左邊腦子裝著沙子,右邊腦袋裝著水!一搖晃你就成了沙雕!」
「我就說我們曹營諸將為什麼個個不正經,原來上樑不正下樑歪!」
「真是你這個主公都歪了,還指望其他人?」
夏侯哲笑罵道。
曹操撇了撇嘴,走到夏侯哲面前戳了戳對方那一身腱子肉。
「賢弟,你哪有臉說是我帶歪的?明明是你這混子帶歪的!」
「你這一身肌肉…很好看啊!對了,我聽王越說,你武藝過人,且箭法出神入化?」
曹操看似不經意的問道,實則餘光一直盯著夏侯哲。
夏侯哲心裡一突:「王越?箭法我確實不錯,我大兄從小逼我學過,而且我天天晚上練騎射,箭法是練出來的!但這武藝…」
「其實也就會一點點啦!四淺一深九淺一深,我都能完美把握!」
【踏馬的!難道我這天下第一的名頭又要暴露了?該死的王越,我要把你趕出家門!】
聽到這話,曹操眼珠子滴溜溜轉了起來,心中有了些許想法。
不斷的權衡這天下第一…到底是指哪方面!
以往對方也是時常說自己第一,這讓曹操有些摸不准了。
但他知道有些東西不能逼得太急,得一點一點擼,厚積薄發才行!
不然一下出來了,就沒感覺了!
「對了賢弟,你說那李儒…我們怎麼辦?我有些拿不定主意!」
「如此人才,殺了吧我又捨不得,但是用…又覺得好危險!畢竟他坑百姓坑的太多,一旦我啟用他,必然遭到百姓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