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蔡文姬:這男人身上挺多肉
張遂跟著別駕田豐在城東走了一圈,
期間,別駕田豐講解了郵城有這麼多房子空出來的原因。
兩年前,鄴城被黑山軍占據過。
那次大戰中,袁紹手底下有不少人投降了。
後來,袁紹重新奪回郵城,這些官員就被殺了。
他們的房子就被空出來了。
而田豐和沮授的房子,其實也在城東。
不過,兩住處離得比較遠。
張遂最終選擇了離田豐住處不遠的一處宅邸。
整個宅邸裡面有三棟房子。
三棟房子被一院牆給包圍了。
三棟房子呈現前後排列。
都是三層樓。
它們的一樓大廳都貫通了。
彼此之間的空地,就是三個庭院。
田豐又找了人來,去給張遂調了五個丫鬟,十個男下人來,幫忙打掃衛生。
又有官員送來百匹綢緞。
田豐這才匆匆離開。
張遂指揮著五個丫鬟和十個男下人處理這棟宅邸。
第三個院落兩側,打掃出來,準備開墾,種些青菜。
第二個院落,做一個亭子,供讀書用的。
四周養一些花花草草。
第一個院落,連通大門大門口正對著一扇特質的牆壁,這是門面。
這個院落栽種一些大樹之類的。
五個丫鬟住在第一棟房子的三樓,燒火、做飯、做些日常。
十個男下人,四個住在大門入口處給下人專門準備的房間裡。
其他六個,都安排在第一棟房子的二樓。
第二棟房子和第三棟房子一-
張遂看著眾人忙碌著,嘴巴都要咧到耳後根了。
第三棟房子,留給夫人和紅玉來到郵城住。
至於自己的房間,當然就是她們的房間了。
這樣子的話,自己和她們再肆無忌憚一些,距離隔得遠了,也是不怕的。
第二棟房子嘛,留給蔡文姬和客人住。
還可以做一些棋牌室之類的。
以前只是甄家下人,也沒有房子,自然不可能有娛樂。
如今有了自己的房子,怎麼可能不享受?
張遂計劃著,有時間,將撞球、麻將、紙牌都給弄出來!
想到蔡文姬,張遂讓下人去集市買些雞鴨青菜之類的。
他則策馬趕往甄家店鋪。
之前他還想將蔡文姬安排在甄家店鋪。
掌柜並不怎麼願意。
那一臉難為情的神情,都不掩飾的,
但是,可能礙於自己作為甄家主記的身份,不得不接受。
當時,張遂沒有辦法,就硬著頭皮將蔡文姬留下。
現在的話,自己有這處房產了,就讓蔡文姬來這裡住好了。
蔡文姬有這裡住,就不用南下了。
那自然不用經過長安了。
歷史上她路過長安,結果被匈奴人給擄走這事,自然不會發生了。
當然,她自己非要走,那就沒有辦法了。
張遂回到甄家店鋪,告知眾人自己升官了,並且獲得房產一事,讓眾人都頗為震驚。
張遂讓眾人幫忙將蔡文姬的東西帶走,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趕到新宅邸。
張遂給蔡文姬在第二棟房子任意挑選了一個房間。
並且讓她以後暫時當管家。
他畢竟編入騎兵,要訓練,甚至要打仗,很可能不能常住在這裡。
這家裡,自然要有一個管家。
張遂還給蔡文姬安排了件事情:在第二棟房子裡挑選了一個房間,做蔡文姬的裁衣室,並且把他畫的衣服,都想辦法製作出來。
府邸的丫鬟和男下人,都聽她調遣,
張遂將十匹綢緞藏到自己床底下。
其他綢緞則全部交給蔡文姬,讓她自行安排。
蔡文姬聽張遂滔滔不絕地吩咐著自己做事,神情有些懵,眼眶有些酸。
她有些相信張遂的話了:自己的父親和他師傅可能真認識,而且是朋友。
只是因為父親沒有來得及交代。
否則,她想不通張遂這般幫自己的理由。
也想不通他這般相信自己的理由。
就連所有的錢資,都交給自己來管!
他也不怕自己卷錢走了!
晚上,幾個丫鬟在伙房做了一些豐盛的酒菜,張遂和隊長甄昊、黃晗等人吃得不亦樂乎。
這還是隊長甄昊、黃晗等人第一次參加這種宴席級別的聚餐。
哪怕是三朝那晚,都沒有這麼豪華,而且自由自在。
一群人樓著彼此的肩膀,在房間裡聲嘶力竭地嘶吼著,暢想著立下赫赫戰功一直折騰到深夜,眾人才被安排到第二棟房子裡的客房安睡。
張遂沒有立即睡。
安排了其他人睡覺,他在第三個院落里走了一會兒路,消化了下,這才脫光了上衣,迎著冷冽的寒風,開始加練起來。
或者現在養成了加練的習慣。
現在不練他渾身都不得勁。
而且,因為這是自己的房子了,自己才是這房子的主人,他也沒有在甄家那般拘束了。
想當初,在甄府,每次加練,他都得趁大家睡著了。
尤其是要防止被夫人、二小姐等人看到。
這個加練,要求必須脫光衣服加練半個時辰,也不知道是什麼鳥規定。
而這是漢末。
脫光衣服還是不被接納的。
當然,軍營除外。
軍營一群大老爺們。
就當張遂練得汗流瀆背時,一個身影從第二棟房子裡直接走了過來。
因為燈光昏暗,身影顯然沒有注意到張遂沒有穿衣服,而是直挺挺地走了過來。
是蔡文姬!
蔡文姬手裡捧著一個袋子。
這是她今天用羊皮做的。
裡面灌滿了熱水。
她原本想著,這麼冷的天,張遂晚上一個人睡,不容易暖被子,所以送來給張遂。
小時候,她和父親四處流浪,躲避仇敵的時候,她就是這麼做的。
父親身體虛。
沒有這個暖腳,他一晚上都睡不著。
卻沒有想到,走進張遂,才發現張遂上半身一絲不掛。
汗水在他身上滾落而下。
蔡文姬腳步僵住,她的臉色不由自主地紅了下來。
這男人的身體,挺多肉。
還不怕冷。
她之前嫁到衛家,和亡夫相處了三個多月。
亡夫一直縮成一個球。
別說這麼大冷天脫光上衣了,就是縮在被子裡,也瑟瑟發抖。
她自己身體也偏寒,晚上躺在被子裡很久都熱不起來。
因此,兩人都沒有一起過。
唯一一次看到亡夫的身體,還是亡夫病死的那天,她作為妻子,幫他擦拭身體。
亡夫全身都只剩下骨頭架子了。
蔡文姬低下頭,將灌滿水的羊皮遞給張遂道:「給你,晚上放腳下暖腳。」
說完,調轉方向就快步離開,也不給張遂感謝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