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平關外。Google搜索
陸玄的大軍抵達,和鎮守關外的吳軍匯合。因為陽平關的西、南兩面有河流途經,再加上背靠險峻大山,能進攻的方向只有西偏北的位置。
也只有這個方向,地勢稍微開闊些能駐軍。
軍隊安頓妥當,陸玄把甘寧喊來,問道:「興霸,熱氣球的材料和物資都有了。你需要多長的時間,把後續的熱氣球製作完?」
甘寧不假思索道:「回稟大王,最多兩天。之所以是兩天,是每個熱氣球製作完成,都要點火實驗,避免出現漏氣的情況。熱氣球是要升空的,一旦在天上出現漏氣,摔下來不死都是重傷,必須慎重。」
陸玄想了想,開口道:「現在過了午時不久,還剩下半天。你調集所有的人,連夜趕工製作,爭取一天半完成所有熱氣球的製作。」
「後天上午,就發起進攻。」
「當然,前提是風向適合。」
「這兩天的風向,都是朝陽平關吹,只要天氣不變,就可以按計劃行動。時間緊迫,只能給你這麼多的時間。本王能做的,是全力協助你。你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
陸玄問道:「能完成嗎?」
甘寧有剎那的遲疑,卻是一咬牙,鄭重道:「請大王放心,末將一定保質保量的完成任務。」
「去忙吧。」
陸玄點了點頭。
甘寧轉身退下,陸玄思考著接下來的安排。在陸玄思考的時候,沒過多長的時間,士兵進入營帳,稟報導:「大王,賈軍師求見。」
「請!」
陸玄吩咐一聲。
士兵去傳令,不一會兒,賈詡進入營帳中,行禮道:「臣拜見大王。」
陸玄問道:「文和有什麼事?」
賈詡神色柔和,眼神睿智深邃,緩緩說道:「臣了解了陽平關這幾天的天氣,再詢問了有經驗的老農,都說最近無雨,天氣很穩定。」
「臣也是夜觀天象,判定最近的天氣沒有雨。現在的風向,恰好是西北風,從西北面吹來,適合我們的熱氣球升空朝陽平關去。」
賈詡篤定道:「只要天氣不驟然突變,基本上沒問題。」
陸玄說道:「有文和的判斷,本王就更有把握。我現在,去會一會陽平關的守將,摸一摸底。畢竟陽平關的鎮守將領是誰,都還不清楚。」
賈詡提醒道:「大王注意安全。」
陸玄神色自信,回答道:「有許褚在,文和儘管放心。」
他留下賈詡在營地中,帶著許褚以及身邊的親衛出了軍營,來到關外六十步左右停下。
這個距離,再加上許褚的保護,相對比較安全。
陸玄朝城樓上看去,有心試探,很跋扈的高聲喊道:「城樓上的守將是誰,給本王報上名來。本王槍下,不殺無名之輩。」
夏侯淵已經得到陸玄抵達的消息,一直在城樓上等著。
如今,陸玄竟然來了。
夏侯淵看著關外的陸玄,殺氣騰騰,怒氣不可遏止的冒出來,高聲嘶吼道:「陸玄小兒,你老子我是夏侯淵。你迫不及待的來送死,是有惡鬼追著你嗎?」
陸玄輕輕一笑,竟然是夏侯淵鎮守陽平關。只不過夏侯淵在鎮守上,比曹仁差了很多。
關鍵是,夏侯淵容易浪。
陸玄聽到夏侯淵的回答,沒有動怒,冷靜回答道:「當初在兗州的時候,我如果記得沒錯,你和曹仁、曹洪這些人,都被曹操帶到我的軍營,以師禮拜見我。現在動輒稱呼老子,不怕遭雷劈嗎?」
夏侯淵咬牙怒道:「你陸玄算個屁的老師,你殺了我兄弟曹洪,又殺了我兄弟曹仁。你這樣的人,我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
陸玄無奈嘆息一聲,開口道:「我殺曹洪這件事,罪在誰呢?我看是罪在曹操。當初,我早早就招降了張繡,準備去謀劃荊州。」
「曹操不甘心,非要進入荊州和我爭奪,要來攻打我。」
「曹操輸了,曹洪被殺,那是很正常的。難不成戰場的廝殺,是鬧著玩兒的嗎?不需要付出性命,不需要流血犧牲嗎?」
「或者是,曹操的人輸不起,輸了也不認帳?」
「既然輸不起,打仗做什麼,乾脆回去種田,抱著媳婦兒滾床單生娃。至於曹仁被殺,也是一樣的道理。而且每一個人,我都招降,他們不願意投降,不想活,你能怪我嗎?」
夏侯淵頓時語塞。
戰場上的將領,一貫是把腦袋別在腰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只是,曹洪死了他難受。
夏侯淵沉聲道:「陸玄,就算是你巧舌如簧,那也沒用。我夏侯淵不管這些,我論親不論理,你殺了我兄弟,我就要殺你報仇雪恨。」
陸玄神色戲謔,打趣道:「既如此,我給你機會報仇的機會。夏侯淵,敢不敢出城一戰?我如果敗了你,你開關投降。我如果敗了,該你大賺特賺。」
「休想!」
夏侯淵想都不想就回絕。
他冷著臉,嘲諷道:「你陸玄狡詐如狐,行事詭譎,我不會相信你。陸玄,你想用這種卑劣的手段,騙我出關,不可能得逞。」
陸玄嘆息一聲,感慨道:「唉,沒想到夏侯妙才也如此的聰明,竟然騙不了你。」
夏侯淵皺起眉頭。
陸玄的話,聽著怎麼這麼彆扭呢?
夏侯淵繼續道:「陸玄,言語上的小把戲,沒有任何的用處。你有膽量的,就儘管來進攻陽平關。你陸玄不是吹噓所向披靡,橫行無敵嗎?我倒要看看,你能拿陽平關怎麼辦?」
強硬的話語,迴蕩在空中。
他也是激將。
只要他守著陽平關不出去,他不信陸玄能殺進來。
陸玄準備說話的時候,忽然靈機一動,有了進一步的想法,順勢就高聲道:「夏侯淵,你仔細的聽著。城樓上所有的曹軍將士,都給本王聽好了。兩天後,本王在關外開壇作法,請上蒼賜予金甲神兵,神兵天降,奪取陽平關。」
夏侯淵嗤笑兩聲,不屑道:「陸玄,你說什麼開壇作法,簡直妖言惑眾。朗朗乾坤下,神兵天降,還金甲神兵,簡直是笑話。」
陸玄嘴角噙著一抹笑意。
這是他要達到的目的,讓夏侯淵懷疑,等後天上午進攻的時候,才能起到震撼的作用,進一步打壓夏侯淵麾下軍隊的軍心。
陸玄沒有再多說,直接道:「夏侯淵,我們拭目以待。兩天後,你自會見到的。」
說完,陸玄乾脆利落的離開了。
夏侯淵望著陸玄離去的背影,眉頭皺起。理智告訴他,陸玄開壇作法是假話。可是,陸玄在眾目睽睽下允諾,當著所有人的面說,那就不能作假,否則陸玄的話再無影響和威懾,這又讓夏侯惇不得不懷疑真假?
夏侯淵看向丁宵,問道:「你說陸玄的話,是真是假呢?」
丁宵眉頭深鎖,面對夏侯淵的詢問,沉吟斟酌了好一會兒,才謹慎的開口說道:「將軍,按理說,這事兒應該是不怎麼可能的。」
夏侯淵哼了聲道:「你說的按理說!」
丁宵訕訕道:「卑職只是覺得,陸玄為人狡詐,行事妖如鬼神,難以揣度。」
夏侯淵不再和丁宵說話,看向陸玄軍營的方向。他的內心,依舊不相信,所以沉默許久後,一副自言自語的姿態,喃喃道:「不管怎麼樣,陸玄不可能成功的。我夏侯淵在,陽平關必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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