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大喬:公子不不留下來麼?

  第267章 大喬:公子不…不留下來麼?

  ——縱然孫策活著回去,卻離死不遠了。

  程昱這話,或者說是…陸羽的這個預測,在劉曄聽來信息量好大呀。

  若這話是出自他人之口,劉曄權且就當一句玩笑,聽聽就過去了。

  可…陸羽,陸公子…

  他剛剛才精準預測到了孫策的進攻,此番「孫策之死」的預測,意味深長啊!

  劉曄是個喜歡刨根問底的人,當即追問道:

  「程司馬?陸公子這話是什麼意思?按照他的推遲?孫策回江東後,難道…會死?」

  「哈哈哈…」程昱一捋鬍鬚笑著解釋道:「起初聽到這話,我也不信,可今日一觀孫伯符的風采,我倒是對陸公子的話深信不疑,此小霸王孫伯符他活不長!」

  程昱淺笑著繼續解釋:「陸公子此前提及孫策時,便說他好騎馬,好打野,動不動就帶幾個人往外面跑,即便是帶兵打仗,也從來不顧個人安危身先士卒,原本我自是不信,可今日一戰,果然如此,而這…不正是他殞命的送葬曲麼?」

  這…

  劉曄多聰明,程昱都提示到這份兒上了,他一下子瞭然了。

  沒錯,根據此前細作傳來的情報。

  孫策的確有點那啥,高情商的話,稱呼此為身先士卒,低情商的話,那直接得罵他——腦殘!

  他在征討黃祖時,親自上陣擂鼓;

  征討笮融時,親自冒著箭雨衝鋒,結果大腿都被射穿了;

  平劉繇時,和太史慈單挑,最後連頭盔都被搶走了。

  這樣的行為,哪裡是一個三軍統帥?分明就是一個鐵血戰士,啊不,是一個腦子被驢踢了的莽夫嘛!

  誠如劉曄獲取到的這些情報。

  孫策就是這樣一個人。

  每次提起武器,整個人就亢奮、瘋狂,一馬當先,跑在最前,這似乎…早就變成了一種習慣。

  周瑜與張昭哪裡會不知曉這行為的危險與隱患,只是…勸過他很多次,卻都被當成了耳旁風。

  無奈呀…

  「程司馬,我算是明白陸公子的意思。」劉曄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陸公子是預測到這孫策,終將會因為自己的魯莽而身首異處!的確,他帶兵打仗,會讓自己置身於一個危險之地!這是他們江東最大的隱患!」

  「哈哈…」程昱依舊在笑,只不過一邊笑,一邊擺手。「也不全對」

  「劉功曹需知,這孫伯符是以絕對的武力威懾江東,可這孫伯符的性格並不寬厚,平定江東,得罪的人可不少,得罪的江東家族更多,早有人惦記著他的性命呢,而今…他兵敗如山倒,或許…一些本就對他有所仇怨的家族即將蠢蠢欲動!」

  「按照陸公子的意思,對付孫策這樣的『愣頭青』,都不需要這些江東家族露面,只需要委派幾個刺客,就足夠了!

  程昱的話幾乎完全是陸羽的想法。

  至於陸羽的這番話,更不是空穴來風。

  根據古籍、文獻的記載,孫策會在三年後遇刺,究其原因,是他掃平江東的過程中,曾極力打壓當地的豪強武裝。

  恰恰又因為孫策的性子,他屢屢興兵向外擴張,開疆拓土。

  要知道,打仗打的是錢糧,單靠百姓的供給肯定是不夠的,故而,孫策逼迫這些江東豪強交出大量的軍糧、錢幣、戰略物資。

  江東豪強前面被打壓,後面又被逼著交出錢糧,他們怎能心甘情願?

  聯手反抗,幾乎是板上釘釘的。

  甚至…

  他們達成了某種默契。

  只要扳倒孫策就行,他們可以照例支持孫家。

  只要…下一個孫氏集團的繼承人,不像孫策這般窮兵黷武,開疆拓土,耗費錢糧;

  只要各大氏族的利益能夠得以保全,他們都可以大力支持。

  不得不承認,孫權在制衡各大家族這點兒上,比孫策要出色的多,也更能一針見血的點出江東穩定的癥結所在!

  所以。

  在陸羽看來,其實留下孫策,讓他與江東各大豪門士族暗中爭鬥;

  遠遠比讓孫權繼位,制衡江東,穩定發展,要好對付的多。

  亂世,一個莽夫從來不是威脅。

  反倒是,一個有腦子的人,一個能制衡好各方關係的人,最是麻煩。

  當然,程昱與劉曄自然不可能理解到這麼一層。

  「程司馬,你方才提到的奉陸公子之命南下廬江,所為三件大事…」

  劉曄繼續開口。

  搞明白了陸公子放走孫策的謀劃,現在他對陸公子那三件所謂的大事一下子好奇了起來。

  「三件大事?這個呀,哈哈…」

  程昱就打算回答…

  哪曾想,被劉曄搶先一步。「程司馬,且容我猜想一番。」

  「第一件大事,想必是勸廬江太守劉勛投誠曹司空!」

  「至於第二件大事,則是保全廬江,讓江東小霸王孫伯符鎩羽而歸,唯獨…這第三件?恕我劉曄愚昧,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來,還望程司馬賜教!」

  此言一出…

  程昱的酒徹底的醒了,他爽然的笑出聲來,一邊笑,一邊拍著劉曄的肩膀。

  「子揚啊子揚,你又如何能想到?陸公子千叮嚀萬囑咐的第三件大事便是你——劉曄劉子揚啊!」

  「陸公子可說了,哪怕是前兩件事都沒做好,只要能請出你劉子揚就不枉此行!子揚啊,哈哈,你是不會知道啊,無論是陸公子,還是龍驍營,對你,那都是望眼欲穿!」

  霍…

  聞言,劉曄一怔,他如何能想到…

  他?不過是廬江城劉勛麾下的一個幕府功曹,竟能…竟能被陸公子稱之為一件大事?

  這…

  這…

  「哈哈哈…」

  見劉曄愣在原地,良久不語,程昱笑著再度拍了下他的肩膀。

  「子揚賢弟,你還是陸公子第一個點名要的人,由此可見,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不輕啊,日後在龍驍營,咱們可要互相幫扶,鼎力互助!」

  呼…

  劉曄重重的呼出口氣。

  一時間,心頭百轉交集。

  這支…這支威震九州的無敵之師?

  這位…這位算無遺策的陸公子!

  他…他劉曄竟有幸能加入,成為其中的一員,成為陸公子麾下!

  不光如此,竟還是陸公子點明要選他!

  這是何等的禮遇?

  這算是…受寵若驚了吧?

  「咳咳…」

  一聲輕咳,劉曄儘量的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一些,在程昱面前,他不想表現的像是沒有見過世面。

  可心頭的悸動,哪裡是那麼容易平息的。

  「程司馬,咱們且回去接著喝。」

  「今夜高興,我必與兄台不醉不歸,為龍驍營,亦為陸公子!」

  月明星稀,這一雙璀璨的謀士雙子星,再度推杯換盞,月色愈濃,他們的心情卻愈發清朗!

  這註定是一個不醉不歸的夜晚!

  喝完這一杯,還有三杯!

  …

  …

  陳國,衙署後院,西廂之內。

  「啪嗒」

  一聲…大喬與小喬在陸羽面前跪下了,地面很涼,這一雙姐妹的裙子下並沒有穿什麼衣物,故而,是裸腿跪在了陸羽的面前。

  很清澈,也讓陸羽有些心疼。

  他趕忙扶起面前的美人。

  「先別忙著跪,說正事兒吧,是喬家遇到了什麼事兒了麼?」

  陸羽直接了當的問。

  大喬踟躕了一下,她緩緩望向小喬,旋即把心中的話全部講出。

  「久聞陸公子醫術高超,為人又是仁義無雙,我姐妹不惜數百里趕至陳國,求見陸公子,便是為了…為了救娘親的性命。」

  唔…

  陸羽注意到大喬的眼中眸光閃爍,粉拳微微的握緊,精緻絕美的臉蛋兒上湧現出一抹堅決之色。

  像是有些緊張,也像是有些擔憂。

  「你娘怎麼了?」

  陸羽直接問。

  他雖然不懂醫,可架不住徒弟多呀。

  再加上行軍至此,師弟張仲景雖然沒來,可張仲景的徒弟倒是來了幾個,是負責治療軍中將士們傷寒症的。

  陸羽琢磨著,若是傷寒難題,這些徒弟倒是可以迎刃而解。

  「我娘…」剛剛吟出這麼兩個字,大喬頗為感性,似乎是一下子就想到了臥榻的母親,語氣哽咽住了。

  小喬卻是直接脫口。

  「我娘的身子這些年一直都不太好,自打被父親接來廬江後,就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臉色從來是煞白,總是不時的咳嗽,特別是…幾日前,娘不知道怎麼了,病情一下子嚴重了許多,劇烈的咳嗽,甚至都咳出血來,我們遍尋醫官…可…可他們都說,都說娘活不過十日了!」

  這…

  聽到病症,陸羽眼珠子一轉,似乎不是傷寒症啊。

  等等,病懨懨的,膚色煞白,不時咳嗽,甚至…能咳出血來?

  陸羽咋感覺這病症跟《紅樓夢》里的林黛玉的病症這麼像呢?

  總總症狀完全吻合。

  這…

  要知道,林黛玉的病經過無數「紅學」大師的揣摩,大致能判斷出是憂鬱症,也可以稱為抑鬱症,說白了,是心理上的疾病!

  而她之所以患病,是因為林黛玉母親去世導致的,這算是很小時就出現的,可…大小喬的娘?

  現在,陸羽並不能確認。

  於是試著往這方面去問。

  「你娘是一到廬江就病重了麼?」

  這個問題一出,大喬、小喬彼此互視一眼,像是一起回憶了一番。

  「也不是…」大喬回答的比較堅定。「應該是初平元年的五月…我記得很清楚,突然間母親就病了,最開始是以淚洗面,接著…就…就一病不起。」

  初平元年?

  陸羽眼珠子一定,這是董卓一把火焚燒洛陽,遷都長安的那年。

  而很明顯,喬家是在此之前舉家遷往廬江的,而喬家…如果史料記載不錯的話,原本是生活在洛陽,還與曾經的太尉喬玄是同一個家族…

  也就是說。

  陸羽張口問道:

  「初平元年,那一年,我記得二月份時,董卓一把火焚燒洛陽,整個洛陽焚毀!那麼…洛陽城裡可還有你們喬家的什麼親人?」

  此言一出…

  小喬像是猛地想到了什麼。「娘…娘的家族,李家便是…便是在洛陽城!」

  「那你娘的家族呢?如今可還有消息?」陸羽追問…

  「沒…似乎,自打我們到廬江後,便再沒了外公家的消息了!」

  小喬如實回答。

  聽到這兒…

  陸羽點了點頭,這算是完全對上了。

  多半李娘子患上的病,與林黛玉的一般無二,便是這憂鬱症!

  林黛玉是小時候死了娘,而李夫人,則是因為追隨夫家,帶著兩個女兒遷至廬江郡。

  而董卓一把大火焚燒洛陽,查抄洛陽城的富戶,李夫人的母族李家多半被查抄,甚至…殞命於這場大火之中。

  失去了父母的李夫人以淚洗面,再加上身子骨本就羸弱,故而…患上了此憂鬱症。

  身子也漸漸的被這病症拖垮!

  說起來…

  這憂鬱症可重可輕,可大可小。

  類似於林黛玉那般症狀,最後香消玉殞的有;

  略微輕一些,靠著藥物能活下來的,也有。

  這與人體質有關,性格有關。

  而最關鍵的是,這病出自於心裡,若然不打開心結,很難痊癒,不是尋常藥物可以治療的。

  當然了,若是放在幾千年後可以藉助心理醫生輔助治療…

  但,現在這個時間段,哪有什麼心理醫生啊?

  呼…

  輕呼口氣。

  其實,陸羽倒是有一些方法。

  當然…

  這方法也並不靠譜。

  是前世,他聽說過的,一些痴迷於「紅學」的醫學學者閒著蛋疼,便去研究「治療林黛玉」的方法,如何用中藥的方法延續林黛玉的生命,避免那香消玉殞的悲劇。

  當然了,陸羽是無法理解…

  一群痴迷於「紅學」的醫學界學者幹嘛要去研究一個本不存在的「病人」,有這麼痴迷的嘛?

  可…別說。

  他們還真研究出了一套方法。

  如今,陸羽能做的也唯有使用這一套方法。

  權且就當…死馬當作活馬醫吧!

  「咳咳…」

  想通這一節,陸羽輕咳一聲。「兩位姑娘的心情我能理解,可話說到前頭,李夫人這病,我未必能治好。」

  這話脫口…

  「啪嗒」一聲,大喬、小喬又跪了,依舊是裸腿跪在了涼冰冰的地板上。

  陸羽好心疼啊…

  心疼這一雙膝蓋。

  說起來,他是一個很善於觀察的人。

  穿越前…

  在大街上,往往不經意間…會注意到某些美少女超短裙下,那一雙雙淤青滿滿的膝蓋。

  陸羽發現一個規律。

  越是漂亮的女孩兒,膝蓋上越是會有淤青,或者…傷痕累累,再或者很黑,就像是…她們總是會默契的在每一個夜深人靜時跪著。

  純情的陸羽,自然是不知道,她們跪著是為了幹啥?

  不過,這總是能讓他眼前多出幾許畫面感。

  此番…見美人下跪!

  心疼,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咱們可先說好了,你們若是動不動就跪,那你們的母親…我可不救了!」

  聞言…

  大、小喬彼此互視一眼,旋即咬著唇,一道站起。

  她們的個子不算高,姐姐大喬能到陸羽的胸膛上,妹妹小喬則稍微矮一點點…

  「整個大漢天下,誰人不知,陸公子是蓋世神醫,只要陸公子肯救…那斷然沒有治不好的病!」大喬緩緩開口,語氣輕柔…

  偏偏這語氣中還帶著幾許堅決,像是在踐行著她一早就做下的決定。

  「我與妹妹都知道,廬江是劉勛的地盤,陸公子身處曹營…與劉勛是敵對關係,冒然赴廬江郡,那勢必會有些風險!」

  「便是為此…我與妹妹都商量好了,若然陸公子能冒險救娘。不論成敗,我與妹妹甘願入司農府,做丫鬟也好,做填房丫鬟也好,做妾室也罷,一生一世,我姐、妹均服侍陸公子,絕不背棄,我…我與妹妹均可立誓。」

  說著話,大喬與小喬紛紛舉起左手,看樣子就要向天發誓。

  這…

  陸羽心裡嘀咕著。

  原來這一雙姐妹不惜數百里赴陳國,一張口就是做司農府的填房丫鬟,原因…竟是這個。

  她們顧慮的…是廬江的歸屬…

  擔心陸羽礙於劉勛與曹操敵對的關係,不肯冒險去廬江救人,這才又是色誘,又是勾引的。

  委實難為這兩個姐妹了。

  「唉…」

  陸羽無奈的搖搖頭。

  她們倆哪知道…

  怕是今夜,廬江城就要易主了,還什麼敵對不敵對的。

  明兒個…他陸羽赴廬江,保不齊,劉勛還得夾道、熱烈歡迎呢。

  想到這兒…

  陸羽擺擺手。

  「發誓就免了…這樣吧,咱們明早就動身!」

  「不過,先說好了,本公子也只能試一下,至於能不能救了你們的娘,本公子不敢保證!但,你們放心,我必會全力以赴。」

  這…

  陸羽的話脫口。

  大喬、小喬連連眨巴著眼睛,似是不可思議。

  就…就這麼輕鬆的,就…就同意了?

  陸公子答應的也太爽快了吧?

  他…他似乎完全沒有考慮到自己的安危呀?

  這…

  小喬下意識的拽了拽大喬的衣衫。

  牙齒微微的咬住嘴唇,眼中眸光流轉,似乎在告訴姐姐…

  這才是仁義無雙的君子嘛,為了救她們的母親,不惜置身險地,更是沒有提出半點逾禮的行為!

  好…好一個翩翩君子,好一個讓人無法不心動的翩翩君子啊。

  「真…真的麼?」

  大喬喃喃開口,她始終覺得…這一切不真實。

  陸公子答應的也…也太簡單了吧?

  「當然是真的。」

  陸羽微微一笑。

  「哈欠…」旋即,他下意識的張口打個了大大的哈欠,陪這麼一雙姐妹聊了這麼許久,委實困了。

  「天色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明早咱們就動身。」

  講到這兒,陸羽已經朝大門處走去。

  臨出門前,不忘提醒大、小喬。

  「夜裡冷,可不要穿這麼少的衣服了,萬一著涼了可就不好了。」

  一言蔽…

  踏…

  陸羽一步已經邁出了西廂的門檻。

  「陸公子,不…不留下來麼?」

  不知是出於感激,還是單純的敬佩陸羽的仁義,一向膽小的大喬竟下意識的開口說出這麼一句。

  就是這麼一句,她一脫口,立刻捂住了嘴巴!

  大喬自己都不知曉,怎麼就鬼附身差…把這麼一句輕浮的話給喊出來了。

  作為一個女子,勸陸公子留下來,似乎…似乎有些不矜持了吧?

  哪曾想,陸羽也不轉身,只是擺擺手。

  「今晚就算了吧,你不是『那個』來了嘛?等治好你娘,你『那個』也走了,到時候有的是時間!」

  講到這兒…

  陸羽笑笑,大步流星的走遠了。

  只留下大喬那迷惘一般的眼神。

  不得不承認,眼前的男子,第一次…讓…讓她心動了,不是為了救母的那種肉體上的心動,而是靈魂深處…本能驅使的心動。

  許久,許久…

  大喬望著陸羽離開的背影,許久不能回過神兒來。

  還是一旁小喬扯動了下她的衣裙。

  「姐,你今天的樣子似乎有些奇怪耶,這是…這是喜歡上陸公子了麼?」

  咕咚…

  一口口水咽了下去。

  幽氣輕呼,大喬只是抿著嘴,良久不語。

  這樣仁義無雙,為了救人,置生死於度外的公子…

  哪個女孩不心動呢?

  「小喬,別取笑姐姐了,你…你方才的眼神,你方才的語氣不也是對陸公子頗為留戀麼?」

  「我…那…」小喬再度開口。「姐姐,你說…若是咱們姐妹入了司農府,那陸公子會…會納我們為妾麼?」

  這個問題。

  大喬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

  她唯獨知曉的是,在漢代…成親往往是兩個家族的聯姻。

  所需要的是家族階級的相同。

  而陸羽,或者說…司農府的門檻太高了,高到要讓她們喬家仰望的地步,的確…她們姐妹最多的奢望,也只能做一個妾室吧?

  而這,於她們,似乎是最好的歸屬!

  想到這兒,大喬的眼睛又迷離了起來。

  這一夜…

  她怕是都會夢到這個男人吧?

  ——這個一言一行,都讓人無比著迷的男人!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