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小的來自京城,奉命前來給州牧大人送信,還望軍爺能夠通傳。記住本站域名」
賈穆慌忙再次衝著府前軍士拱手拜道。
那軍士頓時感覺事情非同小可,對著賈穆開口道:「你且稍後,容我進去向大人稟報一聲。」
「謝軍爺。」
隨即,只見那軍士對著左右一聲交代,然後就轉身走進府中。
見唐碩仍在議事,便於堂門前拱手拜道:「啟稟州牧大人,外面有一人賈穆要見大人,此人自稱來自京城,說是奉命給大人送重要情報。」
正在議事的唐碩,聽後不由地愣道:「賈穆?京城?重要情報?」
在與身邊諸位將臣對視後,唐碩連忙對著門外軍士道:「快請那人進府。」
「是。」
隨即在軍士帶領下,將賈穆帶進府中。
賈穆走進堂內,看了一圈後,望著坐於正中的唐碩,見其如此年輕,不禁有些疑惑道:「敢問可是青州州牧大人唐碩?」
唐碩微微笑道:「我就是唐碩,難道還有人冒充我不成。」
隨即反問道:「你說你叫賈穆?來自京城?」
「是,小的來自京城。」
「你是奉何人之令前來青州,又有何情報給我?」
「小的奉為父之令,待父傳天子密詔。」
唐碩頓時大吃一驚道:「天子密詔?京城出事了?你父親又是何人?」
唐碩心裡一驚,若是正常政令事情,天子應該會向自己頒發詔書,走正常途徑來傳遞聖旨,而不是用密詔。
既然托人用密詔,那就是害怕被人知道,或者是有什麼重大事情。
再看賈穆,在聽到唐碩的問話後,頓時愣了一下,站在那裡有些不敢言語。
一旁的沮授,看著賈穆糾結的樣子,忍不住心中起疑道:「怎麼?州牧大人問你話,有什麼不敢說的?難道你還有什麼隱瞞嗎?」
賈穆連忙擺手說道:「不,大人誤會,小的絕非此意,小的只是有些擔心,這件事牽扯到家族事件。」
「若是被人得知的話,怕是會連累父親和族人,甚至是會帶來血光之災。」
唐碩當即對著賈穆說道:「你放心,本州牧向你保證,在場的諸位,都值得信賴。若是有人走漏消息,本州牧替你做主。」
「而且我想你應該知道,既然是天子給本州牧的密詔,那就說明天子對我十分信賴,你又有何擔心。」
聽了唐碩的話,賈穆頓時覺得有道理。
連忙衝著唐碩拱手一拜,深吸一口氣道:「小的叫做賈穆,武威郡人士,左馮翊賈詡長子,前些時日被家父派人接到京城,跟隨家父在京居住。」
唐碩瞬間驚訝,當場打斷賈穆的話問道:「等等?你說你是誰的兒子?賈詡?我沒有聽錯吧?」
兩旁眾人早已經習慣了唐碩那一驚一乍的樣子,倒是賈穆在看到唐碩此情後,不由得一愣,不免顯得有些緊張道:「是,家父正是賈詡,州牧大人可認得家父?」
唐碩再次追問道:「可是那個賈詡賈文和?」
「是的,家父字文和。」
唐碩坐下來,端起旁邊桌上杯盞,大口飲了一下,深吸一口氣。
「大人,小的——」
賈穆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唐碩瞬間回過神來,連忙衝著賈穆擺手說道:「是我剛才失態了,我只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會是文和先生之子。」
「更沒有想到文和先生,居然會派自己的兒子前來給我送信,還是天子的密詔,你接著說。」
看著唐碩的樣子,賈穆鬆了口氣,再次衝著唐碩拱手一拜道:「那日家父從皇宮回來,我看父親心中憂慮,就上前詢問。」
「父親便拿出一物交給我,說是此事事關重大,關乎到漢室天下,關乎到朝廷,關乎到天子安危和我賈氏一族人性命。」
說著,只見賈穆小心翼翼地脫下外衣,從裡面的內襯中掏出一物,將其雙手奉上。
「這是?」
看到那裹著的殘缺碎布,唐碩不禁皺起眉頭,一臉好奇問道。
賈穆咬了咬牙說道:「據家父之言,這是天子親筆血詔。」
「天子親筆血詔?」
隨著賈穆話音一落,頓時全場皆驚,任誰也不敢相信,天子居然會親筆血詔給唐碩,可見此事事關重大。
唐碩不敢在怠慢慌忙打開查看,隨著那一幕幕血字引入眼帘,唐碩頓時咬牙切齒、渾身顫抖。
「是我大意了,居然沒有料想到這件事。」看完之後,唐碩身心劇痛。
「主公,京城可是出了什麼事?」
見唐碩看完血詔,荀彧連忙忍不住詢問道。
唐碩沒有吭聲,而是將血詔遞給荀彧,任由麾下將臣穿越。
每個人看了之後,內心裡都是無比震撼,尤其是荀彧和李儒兩人,似乎受到了極大的衝擊,紛紛眼淚濕潤。
「來人,準備茶水和糕點。」
忽然,唐碩衝著門外一聲喊道。
隨即對著賈穆說道:「賈穆,辛苦了,你的任務已經完成,這個密詔本州牧接下來了。」
「現在請你把京城最近所發生的事,一字不漏講述給我們眾人聽。只有這樣,我等才能根據事情的發展進行布局和行動。」
「多謝州牧大人。」
賈穆沒想到,唐碩如此仁慈和善,完全沒有一點架子,尤其是對於自己這樣的普通人十分友好。
在唐碩的茶水和糕點下,賈穆坐下來,現場向眾人講述了京城這些時日以來所發生的每一件事。
從王允專權,到逼殺涼州兵,迫使涼州兵造反,呂布戰敗、王允被誅殺。
接著便是李傕、郭汜等人踐踏長安、禍亂朝綱、戲虐天子、搶掠關東。
聽到賈穆說到動情時,唐碩忍不住大怒道:「這幾個天殺的畜生,若是落在我的手中,我一定要將他們血債血償。」
見唐碩如此惱怒,賈穆頓了頓,再次說道:「其實,再次之前,天子曾見家父,委託家父派人口諭密詔益州劉璋、荊州劉表、荊州袁術和揚州袁術。」
「可是這些漢室宗親和諸侯,均以各種理由遲遲不肯發兵。」
唐碩瞬間起身,摔打桌案道:「渾蛋,拿著俸祿,吃著漢糧,在天子和朝廷有難,這些渾蛋居然無動於衷,與其有你們這種親戚,還不如沒有的好。」
看著唐碩如此激動,將臣連同賈穆在內,內心裡都不由得感慨道:「州牧真乃漢室忠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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