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自從我軍上次在水域邊偷襲敵軍的手,敵軍開始在周邊安排人馬進行巡視,似乎有意想要襲擾我軍行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涿縣城內,趙雲兵馬探哨歸來,立即向軍師賈詡稟報。
賈詡聽後默默地點了點頭道:「沒想到這袁軍之中有能人啊,面對我軍這般襲擾, 軍中士氣定然大跌。」
「所以袁軍中便有人提出這個辦法,一來可以恢復軍中士氣,二來也可以襲擾我軍,擾亂我軍士氣。」
趙雲聽後,有些擔心道:「這樣的話,那袁軍的人豈不是就亂了我軍的計劃,接下來我們便沒有辦法繼續按照以前的計劃行事。」
賈詡連忙開口勸道:「子龍勿慌,我們越是如此,就說明袁軍的人越是驚慌。」
「敵軍一直想要用這種方式來報復我軍, 只要我們按兵不動,讓袁軍無法得逞,那袁軍的士氣必然下跌。」
「我軍中可根據敵軍的動向按兵不動,待敵軍士氣下跌時,直接出兵襲擾之,可重創敵軍。」
趙雲聽後,點了點頭,似乎認同賈詡的策略,但內心裡仍舊有些擔心道:「可是軍師,敵軍這次十分狡猾,外加兵馬諸多,我軍想要將其重創,只怕是不易。」
賈詡解釋說道:「如此大軍交戰,要麼以正面交戰,迅速結束戰事。要麼就是屯兵固守,以靜制動,雙方兵馬互相襲擾戰術。」
「只要有一方先忍耐不住, 就等同是輸了半籌。如此一來, 想要擊退袁紹十萬大軍,只怕是不易除非,能從袁軍後方起事。」
趙雲連忙開口問道:「軍師的意思是,要子龍帶領一軍,從後面襲擊袁軍大營?」
賈詡提醒道:「襲擾袁軍後營確實是一計妙策,不過敵軍十萬大軍,以我城中數萬兵馬。」
「除了守備之軍外,恐怕是難以滅敵軍營帳。外加敵軍的兵馬諸多防線也會加強,一旦稍有不慎,只怕是傷亡加劇。」
賈詡說完之後,又看了趙雲一眼,提醒說道:「將軍可不必心急,想要破袁尚這十萬兵馬,今年怕是戰局不會結束。」
聽完賈詡的話,趙雲陷入了沉默,也在心裡默默地接受了這個現實。
持久戰並不擔心害怕,只是頗為耗時耗力。
想要在持久戰中勝出, 那必須長期保持良好心態和頭腦, 不然的話很難勝出。一旦中間有所差錯, 就會兵敗如山倒。
而且趙雲十分清楚, 與袁尚大軍的這場戰事,絕非是普通戰事。
雙方交戰,不光只是拼的涿縣之戰,更多的還要拼的是後方大軍實力。
相比自己幾萬大軍守城,城外的袁尚十萬兵馬,每一天的消耗都是一種可怕的數字。
只要一個月戰事沒有結果,那麼袁尚和其十萬兵馬,必然支撐不住。
想到這裡,趙雲不由得一愣,慌忙望向賈詡道:「莫非軍師不願意和袁尚大軍交戰,是想要用消耗戰術,耗盡袁尚糧草,令其不戰自退?」
賈詡笑了笑說道:「不愧是子龍將軍,居然能夠猜出我的計策。」
「你說得沒錯,對付袁尚十萬兵馬,若是正面交戰,就算是勝出,我軍也會損兵折將,折損不少兵馬。」
「一旦戰事拖延,袁尚大軍必然支撐不住,要麼戰事終止而退兵,要麼就算兵敗而亡,讓我軍有路可退。」
趙雲當即說道:「到時袁尚軍中缺糧,必會向冀州索求糧草支援。既然如此,那我軍可利用此機會。」
「在冀州運糧隊伍前來時,截獲這批糧草,那袁尚必敗無疑,其大軍也將不戰自退,也可在其敵軍退兵時埋伏奇襲。」
賈詡笑道:「很好,子龍將軍頭腦清晰,能在短時間內想出退敵之策,實屬難得。有子龍將軍坐鎮涿縣,涿縣可無憂也。」
趙雲連忙衝著賈詡拱手一拜道:「軍師秒贊了,涿縣能夠固守,全靠有軍師出謀劃策,不然單憑趙雲魯莽頭腦,如何退敵。」
賈詡笑道:「哈哈,子龍將軍不光有勇有謀,而且身為軍中大將,還能如此謙虛,將來必當是我主鎮守一方的帥才。」
趙雲與賈詡交談之後,又忍不住提道:「軍師,眼下敵軍大軍在即,我軍將士也頗有壓力,軍師可有良策?」
賈詡頓了頓道:「畢竟袁尚此番來的是十萬大軍,要說我軍將士心中不恐慌那是假的。不過將軍可不必驚慌,當務之急是安撫民心。」
「至於軍中將士,將軍可令人散播消息,就說主公得知袁尚十萬大軍圍攻涿縣,就分兵兩股兵馬。」
趙雲疑道:「兩股兵馬?」
賈詡說道:「一股兵馬由主公親自帶領,攻擊袁紹冀州後方,令袁紹首尾不能兼顧,到時候就會從涿縣撤兵,解除涿縣危機。另一股兵馬,將做好準備,隨時前來涿縣進行支援。」
趙雲慌忙問道:「若是等待許久,未曾見到主公的援軍,那將士們豈不是寒心?」
賈詡說道:「將軍可告知軍士,因為路途遙遠,再加上主公擔心涿縣糧草和物資,所以在大軍前來之際,要先安排糧草和物資,先以糧草物資進行援助,大軍隨後即到。」
趙雲喜道:「有了糧草和軍資,那將士們心中可定,不必擔心無糧。」
賈詡再次說道:「將軍仍需要派遣一些人,做好城中百姓安撫,令城中百姓與我軍中將士上下一心,對抗袁尚。此外,將軍可派遣一將,出城襲擾袁尚兵馬。」
「何人為妥?」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軍中目前最為熟悉袁軍的,當屬呂翔將軍。」
趙雲一愣,衝著賈詡拱手一拜道:「軍師高明,子龍這就去安排。」
當即,趙雲立即召見呂翔。
「將軍有何吩咐?」
聽聞趙雲召見,呂翔十分謹慎,第一時間趕來之後,便朝著趙雲拱手拜去,態度十分謹慎。
趙雲見狀,慌忙上前攙著呂翔道:「呂將軍不必如此,你我皆是軍中之將,同為主公效力,何須如此。」
「將軍——」
聽著趙雲的話,呂翔心裡多少有些慚愧,還有些尷尬。
作為新降將領,在軍中暫無新功,又被人一直奉為上賓,所以呂翔自然處於尷尬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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