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郭圖,對著自己的那一隊護衛警告說道:「你們幾個給我聽好了,今日我們來南皮的目的,就是為了處斬田豐。記住本站域名」
「因那個閻柔作祟,讓田豐多活一宿。明日一早便動手處斬。今夜你們輪流換防,不得有任何鬆懈,更不能跑了田豐。」
「是。」
面對郭圖的命令, 眾軍士沒人敢違抗,紛紛點了點頭。
進入深夜,當所有人都已進入深度睡眠時。
閻柔卻悄悄來到府中後院,敲開趙雲等人所在房門,然後衝著趙雲點了點頭。
趙雲立即接過閻柔遞來的東西,跟隨著閻柔向著田豐等人所在的偏院奔去。
「趙將軍,東西已經準備好了, 那間便是田別駕所在屋舍。你們只要擊殺門前兩個守衛,可帶著田別駕從後院離開。」
帶著趙雲一行來到,田豐所在的屋前,閻柔輕聲說道。
趙雲點了點頭,準備行動。
閻柔又從懷中掏出一物道:「這是本將軍的令牌,趙將軍拿著令牌可一路奔出城門外,城門弟兄都是我的心腹,不會有任何阻攔。」
趙雲接過令牌,看了閻柔一眼,便帶著人開始行動。
趙雲令人兵分兩路,一路從後面放火,一路帶人衝到前面。
「誰人?」
兩名負責值守田豐的軍士,看到有人靠近,剛想開口,直接被趙雲帶人出槍挑殺。
趙雲衝著左右軍士使了個眼色,兩人立即奔進屋內,架起床榻上昏睡的田豐就撤離。
離開之前,趙雲看著田豐昏睡不醒的樣子, 忍不住望向一旁的閻柔。
閻柔立即明白趙雲之意,當即抱拳道:「閻柔唯恐田別駕途中醒來會壞了大事,便在其酒水中下了蒙汗藥。」
趙雲聽後不由得一愣,衝著閻柔感嘆道:「閻將軍為了田別駕,可謂是煞費苦心啊。請將軍放心,趙雲一定安全帶著田別駕回東光。」
話音落下,趙雲令人將田豐馱上馬,帶著軍士立即飛奔駛向城門處。
「來人啊,著火了,趕快救火啊。」
此時,府中火勢已經燒起,驚醒了整個府中上下。就連昏睡中的郭圖,也是第一個醒來,顧不上穿好衣服,就跑了出來。
當府中所有人在慌張時,倒是閻柔十分淡定。
忽然只見一名軍士跑過來,貼在閻柔耳邊低聲道:「啟稟將軍,已經按照您的吩咐,見那人屍體扔在田別駕府中床榻。此時火勢燒起,郭圖絕對不會看出端倪。」
「做得好, 事後本將軍會重賞。」
「為將軍做事,乃是小的本分, 無須獎賞。」
「嗯,不錯。」
且說趙雲帶著人馬一路飛奔前行,在來到城門處,正見守衛進行查探。
趙雲立即亮出閻柔給的令牌,那守城軍士見狀,二話不說,慌忙打開城門,放任趙雲等人離開。
趙雲十餘人,就這樣帶著昏迷的田豐,一路奔出城外。
南皮城外不遠處,正有一隊輕騎等候,這支兵馬全部都是趙雲親自訓練的軍士。
「將軍,主公擔心將軍安危,特令我等在此接應將軍。」
「主公有心了,今日之事已成,諸位隨我速速返程。」
「駕——」
南皮城內。
「趕快滅火啊,快派人進去看看,屋裡是否有異樣,田豐還在裡面呢。」
看著偏院的火勢越來越大,郭圖連忙對著趕來的閻柔等人喊道。
閻柔望著眼前一幕,忍不住痛心道:「今日宿醉沒有想到釀成火勢,趕快來人救火。」
儘管有閻柔命令,但是火勢燒起,直到將整個偏院燒毀,火勢才停了下來。
閻柔立即讓人進屋查看,結果只見兩名軍士,抬著一具燒焦的屍體搬抬出來。
衝著閻柔拱手拜道:「將軍,田別駕蒙難了。」
「你說什麼?」
聽著軍士的話,院中所有人都大吃一驚,閻柔更是一副震驚地望著軍士。
沒等閻柔進一步開口說話,一旁的郭圖立即奔過去,蹲下身子開始仔細地檢查著地上那具燒焦屍體的情況。
只不過,郭圖剛想靠近,就忍不住往後退卻半分,只因那具屍體,燒得有些過於殘忍。
尤其是在這天黑之夜,藉助火把光線看起來,更是令人感到驚恐。
不過,從那具燒焦的屍體上來看,不難看得出來一些特徵,確實有一些和田豐相似的地方。
但整件事的巧合,卻讓郭圖產生一些疑惑。
對著閻柔開口問道:「閻將軍,這真的是田別駕的屍首嗎?」
閻柔冷冰冰地看了郭圖一眼道:「怎麼?聽郭大人的意思,似乎不相信閻某?」
對於閻柔的反應和態度,郭圖並非當做一回事,而是悻悻一笑道:「郭某並沒有這樣說,至於是否真假,將軍應心知肚明。」
聽著郭圖的話,閻柔的臉色變得非常不好,似乎擔心自己的計劃被郭圖識破,那樣的話對于田豐來說,將會十分不利。
不過,閻柔既然能擔當軍中大將,又是袁紹心腹之將,又豈能沒有一點刷子。
看著郭圖嘲笑的臉色,閻柔不動聲色道:「郭圖大人莫要忘記,你此番前來的目的是什麼。」
郭圖的臉色一變,似乎顯得有些難看,很明顯閻柔剛才說中了自己的要害。
既然自己是奉袁公之令處決田豐,若是沒有成功,那自己就在袁紹面前失去了信任。
尤其是這個機會也是自己提出來的,趁機想要除掉田豐,倘若真讓田豐跑掉,那田豐以後必將成為自己的絆腳石。
當即郭圖冷色道:「將軍應該知曉,這是袁公的命令。若將軍把人藏匿起來,讓袁公知道的話,不知袁公會如何看到將軍。」
見閻柔不說話,郭圖繼續說道:「將軍雖說是袁公愛將,但也不想郭圖把一切告訴袁公,而失去了袁公的信任。」
閻柔冷冷一笑道:「閻柔只知道,府中上下所有人都清楚。宴席之上,田別駕醉酒昏睡,我等將其送入房間。」
「郭大人因擔心田別駕會跑掉,便派人看守在屋外。至於這個被燒毀的屍體,究竟是否田別駕,也是郭大人說了算。」
聽著閻柔的話,郭圖愣住了,咬了咬牙道:「哼,也罷,反正明日一早就是田豐的死期。今夜因為大火而死,也算是他命該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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