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高覽那震驚的樣子,唐碩笑而不語。Google搜索
荀彧開口道:「公主婚典之事屬實,此乃天子御賜我主新婚。公主殿下與甄姑娘情同姐妹,所以願意出手幫助。」
「我等早就算到袁紹,根本沒把公主放在眼裡,所以故意讓公主書信同時邀請袁紹和甄家。」
高覽目瞪口呆道:「那甄家的人,參加完公主婚典後, 非但不會隨我回冀州,就連甄家小姐也不會回去嫁給袁二公子,甄家也會留在青州?」
陸遜笑著說道:「甄家上下除了一處房邸,其他一切全部抵押變賣,既然安全離開冀州,又怎麼可能在回去呢。」
想到這裡, 高覽咬了咬牙, 明顯是在擔心自己今後的命運。
儘管這件事自己是無辜的,一切都是因為袁紹上了唐碩的當。
但自己是隨行護軍之人, 是自己護送著人離開冀州,若是回去沒能將人帶回去的話,那等待自己的命運可想而知。
看著高覽那一臉陰沉的樣子,唐碩微微一笑,內心裡似乎在思考什麼。
同時,唐碩也將目光轉向一旁的陸遜,和其他幾人。
對於唐碩這種超級愛惜人才,一旦遇到有能耐之人,都不惜降低身份去邀請和聘之,作為臣子又豈能不知道唐碩的用意。
陸遜忽然稟道:「啟稟州牧,這一路上我看高校尉為人耿正,帶兵行軍親自帶隊,一行一舉皆來不得半點虛假。」
「就算是用膳,也是與將士們同吃喝,深得麾下軍士敬重, 可以說高校尉所行之事,讓陸遜大為敬佩。」
聽著陸遜的稱讚, 高覽不由得一愣, 顯得有些茫然,不知陸遜為何突然說起此事。
同時,一旁的趙浮也開口道:「當初我與高覽,同在韓刺史帳下共事,討伐冀州山賊時。」
「高覽那時衝鋒陷陣,多次立下功勳,可謂十分勇武。就算是到了現在,趙某還依稀記得與其一同上陣殺敵的身影。」
沮授也言道:「是啊,當時我也曾在韓刺史面前,多次聽聞高覽的勇武,若非袁紹狗賊竊取冀州,怕是高覽現在已經為將。」
「諸位,你們——」
自從跟隨了袁紹後,每日在袁軍之中,高覽等始終低人一等,後加入的遠遠無法與袁家親軍相比。
今日來到青州,不但遇到舊友,還受到眾人的推崇和稱讚,這讓高覽心中充滿無限暖意。
唐碩忽然開口說道:「今日高將軍來我青州, 不單是三位昔日好友,還是我青州貴客。」
「接下來的這幾天裡,就有勞三人代本州牧,好好地招待,不能有任何的怠慢。」
三人不約而同拱手拜道:「是。」
唐碩望向一旁的陸遜說道:「還有伯言,雖說你與高將軍剛剛認識,但這一次也多虧了高將軍,你們才順利歸來,所以伯言也要稍稍盡一下地主之誼。」
哪知唐碩話音剛落,陸遜就一臉委屈道:「回州牧,陸遜帶著族人逃難至青州,這剛入州牧麾下,沒來得半點收入,這也沒有能力招待高將軍啊。」
陸遜話音一落,屋內眾人一愣,隨即哄堂大笑。
就連高覽,也忍不住尷尬地笑了兩聲,內心流溢出一絲羨慕之色。沒想到這主臣之間,居然如此融洽。
唐碩笑著說道:「沒關係,今日高將軍和其部下,在我青州的一切招待和費用,全部都有本州牧帳中出資。你們只管好吃好喝,完事找我來報銷。」
陸遜忍不住竊喜道:「嘿嘿,多謝州牧。」
旁邊的沮授等人,也連忙笑著拱手拜道:「多謝主公。」
在有了舊相識來招待高覽後,唐碩也輕鬆許多。
而且,唐碩十分堅信,憑藉沮授、荀彧、趙浮和陸遜四人,要是不能說服高覽加入自己麾下。
那憑自己一人,也沒那口才說服高覽了。
與此同時,在甄宓所在的住所。
甄老太太一行人下了馬車,看著面前的府邸,忍不住露出一絲驚訝之色。
問道:「你一個人,住這麼大的府院嗎?」
甄宓連忙說道:「母親來之前,我所住的屋子並沒有這般大。自從唐州牧,考慮想要將甄家,全部遷移至青州後。」
「就特意詢問我了甄家的人口,然後派人尋找的這座府院子。我也是在前一段時間,才知道的。」
一旁的王定,看著這漂亮的院子,也忍不住讚嘆道:「看來唐州牧對宓妹十分用心,居然想得如此周到。」
聽著王定,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自己和唐碩的事,甄宓的內心顯得有些急促,小臉也是一陣羞紅之色。
連忙羞紅臉說道:「王兄莫要笑話甄宓,唐州牧為人和善,對待青州百姓皆是如此,甄宓只不過是運氣更加好一些。」
王定由衷地感嘆道:「我知道州牧為人慈善,但也不至於會慈善到這種地步,這樣的待遇只有給心愛的人才能享有。」
「要知道,這一次州牧為了甄家,可是下了龐大決心和賭約。我敢說,這要是換成任何人,絕對做不到唐州牧如此。」
「王兄此話何意?」
甄宓聽了,不免有些吃驚,連忙開口詢問道。
王定開口道:「冀州袁家,一心想要迎娶宓妹。一旦宓妹嫁給袁二公子,那整個甄家都將成為袁家的掌控中。」
「唐州牧為了不讓宓妹嫁給袁熙,暗中讓甄家舉家遷移青州。此事一旦讓袁紹知道,就等同和袁紹樹敵開戰,後果可想而知。」
甄宓有些驚怕地搖了搖頭道:「我,我沒有想那麼多,我只是想著母親和家人們,能夠來青州,躲開袁紹的掌控和威脅就好。」
王定連忙說道:「宓妹想的簡單了。袁紹曾為一己之私,就騙取冀州謀害韓馥,後又和公孫瓚交戰,意圖拿下幽州。」
「袁家多次上甄家提親未果,已經傳遍整個冀州,若是被人知道甄家舉家遷移,怕是袁家丟盡臉面,必定會舉兵來犯青州。」
甄老夫人頓時有些難過道:「若是如此,那我們就是連累青州了。不然等到公主婚典結束,我們就返回冀州,莫要給唐州牧帶來禍害。」
「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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